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掘被埋没的人才。”
修亚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眼神复杂看着时匀的学生们。
“如果你测验结果是机甲魂士的话……很多困扰对你来说都不再是困扰了。”
这真是个好消息。
虽然不知道判断标准时什么,不过他有信心能通过。
无论是他超高的神力还是他和虫族一样的超快反应速度,这些都像是天生为操控机甲而生的天赋。
就是……如果这个测验需要深入探测躯体内部,以他的情况就不合适了。
不过这个机会不能错过,他可以先去看看。
“真的吗?”时匀露出了一个期待的神情。
“天哪,我猜你肯定是。”走过来找时匀的达斐利也听的一清二楚,他按在了时匀的肩膀上。兴奋的说。
“是的,你今天下午课程结束就到研究院门口等我。我带你一起进去。”
修亚轻笑着点头。
时匀自然答应了。
下午是体能测试的课程,这门课的教室面积也很大,因为这里面包含了各种训练体能的设施,还包含了可以模拟各种天气和环境的场地。
今天的课程内容是旱地越野。时匀依然拿到了第一名。而这个教官很正常,一开始就不加掩饰的欣赏时匀。这样的情况下,课堂时间过的非常快。
到了下课时间,达斐利帮时匀心心念念记着下课了要去找修亚,时匀倒是不着急。告诉对方他们身上那么多汗和灰尘,实验室不会让他们进去。应该先去把自己打理干净。
这个训练场就有公共澡堂,大部分学生都会在这个课程结束以后,洗完澡再回去。
看着很多忍不住在去澡堂路上就脱光的同学,达斐利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和寝室里单独轮流洗澡的情况不一样,这个浴室是公共的,也就是说……
他会看到时匀的裸体!
之前还显得急匆匆的达斐利脚步停了。
“怎么了?”时匀不明所以的回头看他。
汗湿的训练衫晕贴在了他的胸膛上,勾勒出了看起来并不过分膨胀,但是线条明显的胸肌。
他扯了一下衣服,那柔滑的布料在他胸膛凸起的曲线上弹动。
目睹者忍不住想,如果是手掌抚在上面呢?是否也是这样光滑?
达斐利吞了一口口水,把视线移向了别处。
“我突然想起来有点别的事要走开一下,反正修亚教官也没有找我,你等下自己去吧。”
说完,达斐利就急匆匆的跑了。
时匀不疑有他,反正他也不喜欢达斐利总是粘着他。他自己快步走入了浴室,找了一格无人使用的衣柜开始脱衣服。
这里放有洗干净消毒好毛巾和一套宽松的白t恤和黑色运动裤。供给在这里洗澡的学生替换。用完以后放入寝室的洗衣篮,自然会有人回放回到这里,是很方便的。
学生也喜欢在经过劳累的体内训练课后,穿着舒适的衣服去吃饭然后回寝室休息。
时匀干脆利落的把脏衣服放进准备好的衣袋,拿着毛巾进了浴室。
虽然是公共浴室,但是每个隔间都有门,还是有一点隐私性。但达斐利是连时匀在更衣室这段时间内短暂的裸体都不敢面对才跑了。
此刻浴室里已经有一些学生开始洗了,时匀一进入浴室,就感觉气氛好像不太对。
有些人也不洗澡,就靠在墙壁上看着他。甚至把另外一些想洗澡的学生赶走了。
时匀把肩膀上的毛巾扯了下来,握在了手里。
“怎么了?”
时匀的身材看起来是比一般的alpha是要纤细的,但是他此刻内裤以外的身体上无一处没有肌肉,根本没有荏弱的感觉,他的身材比例只让人觉得完美。
“你认识我是谁吗?”
一个比时匀要高了一个头的学生站了出来,他隆起的肌肉几乎把脖子盖住,显得比时匀要宽一倍。他的黄色头发剃的很短,方方正正的脸也显得特别老成。虽然是学生的年纪,但他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个已经经历过军旅生活的士兵。
时匀不记得,于是老实的摇了摇头。
“我是入学考试体能测验的第三名,雷诺!”他咆哮的时候,口水的碎末像是雪花一样纷纷扬扬的落下。
“如果不是你们两个马尔努特中学的走狗屎运,我会是第一名!”
他一边说一边向时匀走近。
靠的那么近的情况下,他体表带着烟火气息的信息素一个劲的往时匀的鼻腔里钻。
时匀受不了的后退一步,这味儿太冲了。
“有时候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啊,再说第三名也不错啊。”
“你小子少说风凉话了!本来我想让你知道阿瓦辛纳课程的难度,给你点颜色瞧瞧,结果你竟然巴结上了教官的大腿,以为我就不敢动你了是吗?”
时匀心下了然。
这样才说得通嘛,原来是新仇旧恨混在一起了。
“你嫉妒我可能有成为机甲魂士的天赋?”
他直接回问道。
“才不是!”雷诺脸涨红了,直接否认。“我们早就看你不顺眼了,浴室没有监控。这是我们教训你的机会!”
“哎,你们可真不像个alpha。要我看你们还比不上马尔努特中学的学生呢,至少他们想找我打架的时候不会找那么多理由!”时匀讽刺道。
雷欧怒吼一声,跟着后面几个同伴一起扑向了时匀。
此时,在离斗殴发生的浴室不远的研究院中心,一个紧张的实验正在进行着。
从那天受了刺激开始,瑞度法几乎二十四小时驻扎在了这里时匀的尸体边。
而一群研究员在亲王越发可怖的视线下,忙的脚不沾地。
在第六十三次看到那些研究院的橡胶手套抬起时匀了无生气的脑袋,像个被玩弄的木偶一样被贴上芯片。
等一下还会有电流通过那些芯片,进入他苍白的肌肤,早已凝固的血管甚至都会因为这种刺激而爆出青色的脉络。
但是往常这样做之后得到的结果还是失败。
而他一次一次满怀希冀的等待全部被打碎,变成了割碎他心脏的刀片。
他终于忍不住了,他冲到这个实验组的负责人面前,一把抓住了他的领子。
“你们到底有没有把握,这种一样但是无用的实验还要进行多久?”
伊摩尔不慌不忙的按住瑞度法的手,推了推自己的金边眼镜,抬起手里写满数据的笔记本看了一眼。
“不要着急亲王殿下,这个实验和你之前看到的都不一样。事实上,每次的实验都不一样。”
“您上次带回来的时匀的研究资料很有用。我有了一个新的猜想。”伊摩尔说到这里,让助手把一个巨大的金属方盒推过来。
瑞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