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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个保险,说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待考证。
祝鸿黑曜石的眸子里满是惊喜,看他的眼神都带着些暧昧,季如许注意到后挑眉说:“不要迷恋相公我,我只是个传说。”
“不,你不是传说,你是实实在在的人。”祝鸿显然是不懂这句现代话的意思,“我摸得着你,也看得见你,你是人。”
这下轮到季如许有些不好意思了,他避开了那灼热的目光,见有下人报吃饭了,便拉起祝鸿的手说,“走吧,去吃饭。”
祝鸿“嗯”了一声,乖乖地任由他牵着,季如许这下又开始调戏他了,“跟着相公我走,有肉吃,我带你吃香的喝辣的。”
“好。”祝鸿牵着他的手又紧了紧。
晚饭过后,楼贤和桂一刀在两人的协助下,总算冰释前嫌,一笑泯千仇,只是楼贤并不知道祝鸿是皇帝的事情,祝鸿也让桂一刀别告诉他。而楼贤思女心切,几人只好加快速度赶到京城。
京城虽路途遥远,但人多了就热闹,倒也没之前觉得那么远,再加上路上有人保护,阻碍也少了些,三个月后,大部队就到了目的地,季如许和祝鸿已经五年多没来了,忽然觉得有些陌生。
下马车时季如许就感到胃一阵不舒服,有些想吐,从徐明家到京城,他们竟然花了这么久,季如许觉得古代人到外面去太恐怖了,祝鸿看到后,连忙拿水囊给他,关心道:“你这身子怎么看起来比我还差。”
“哼,竟然说我身子差,哪天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威力。”季如许逞强地说。
祝鸿无奈地摇摇头,随后望了一眼那热闹的街景,眼底有些落寞,桂一刀之前说得对,自己就是败寇,而现在却又想称王,到底还是太自大了些。
在客栈休息了半天,祝鸿只带了季如许一人来到严府中,严鸷听到下人来传后,站在那副八骏图前,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之前好好的皇帝不当,现在好不容易重归自由了,却又要作死,这侄儿是不是显自己的命太长了些?
严鸷走到厅堂后,看到两人坐在下方,祝鸿呈了几件礼品,笑声道:“舅舅多年未见,您身子骨可还硬朗?”
严鸷用手指按了按太阳穴,瞥了一眼他俩,“虚话我们就不说了,你到底是如何想的?我真的不明白。”
祝鸿苦笑道:“从前的我不知珍惜,想法总是那么天真,后来经历了那件事,我才知道自己最终想要的是什么,我想成人上人。”说着又望了望季如许。
季如许干咳了一声,回瞪了他一眼,似乎在说看我做什么,做你的千秋帝王梦去吧!
严鸷不管他俩打情骂俏,心中在计量着做这件事的利弊,现在的皇帝固然比之前的祝鸿好,但这两年也渐渐变了,可就算祝鸿登基了,保不定又会变,到时候就怕君心难测啊......
“舅舅。”祝鸿唤了一声,“侄儿需要你的帮忙。”
听到这句“侄儿”的时候,严鸷突然就想到了祝鸿的母亲,他的妹妹。原来妹妹已经离开他二十年了,到底也是一个可怜人。严鸷又看着祝鸿,模样还是像的,特别是那眼睛,仿佛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沉声道:“如果我帮了你,你会给我什么?”
祝鸿连忙起身,淡淡一笑:“自由。”接着又说,“我知道舅舅你这么多年来都身不由己,想做什么,不做什么都得考虑家族,若是我成功了,我立刻给你们自由,想当官的,想种田的,想什么都不做的,通通都可以,如何?”
季如许扫视了一眼面颊阴沉的严鸷,只见他站了起来,走到祝鸿身边,拍了拍祝鸿的肩膀,“你可不要失约。”
“不会的舅舅。”
☆、国师速救朕(13)
三人商量后,则决定去客栈里和几人会合,楼贤等得焦急,皇宫他又进不去,好不容易到了京城却停在这里,心里实在是难受,就一直在桂一刀面前打转,嘴上喋喋不休地说着。
桂一刀坐在长椅上看得烦,胡子一抖一抖的,大大咧咧道:“喂,老头子,你别在我面前转,转得我头疼。”
半小时后,几人到了,楼贤连忙凑上前去,“我什么时候能见到我女儿?你......你们可别说话不算数。”
祝鸿摇摇头说:“楼叔,我们今天就是来给你商量这事的。”
楼贤移开了扫视严鸷的目光,喝了一口茶,冷静了些:“你说。”
“这是我家亲戚,他可以进宫,楼叔你到时把信给他,他会派人转交给你女儿楼小晴,如何?”祝鸿到现在还没有告诉楼贤,自己是哀帝的事情,毕竟楼贤与两个皇帝的关系复杂,得有把握了再行事。
“好,我现在就写。”楼贤眉眼笑开,立刻就坐到了桌子上拿毛笔写字。
几人也不好打扰他,便出门转了一圈,发现百姓们还是和五年前一样,但不得不说,整个的风貌也比五年前好太多了,季如许望着祝鸿,“你有何感想?”
祝鸿不像之前那么谦虚了,脸上的表情藏着一抹坚定,“我能比邵乐康做得更好。”
“你说错了。”严鸷瞥了一眼他,见祝鸿有所疑问的样子,解释道:“这些都不是皇上做的,而是丞相向子清。”
桂一刀听到后,哈哈大笑,光明顶在太阳底下发光,笑意蔓延到了整个面部,“我就知道向子清是能干的,我的眼光不会错。”
几天后宫中传来了楼小晴的信,严鸷派人把信送到客栈后,楼贤一溜小跑,开心得差点摔了一跤,他小心翼翼地打开信,见上面说:“父亲,小女不孝,这几年一直没和您有联系,现在您来了后,我思家心切,想把您接到宫中颐养天年,这月十五晚上在偕春园偕春亭,我能出宫,到时便是你我父女团圆时刻,小晴谨启。”
楼贤看到后,整个人都跟吃了喜糖似的,奔走相告,逢人就说,季如许被他逮到第四次后,求饶道:“好了好了,楼叔,我知道了,你女儿过两天就要和你见面,恭喜恭喜。”然后就马不停蹄地跑到祝鸿那躲难去了。
祝鸿的房间在最左侧,季如许走近时,就看到他坐在桌子前写信,手中拿着一只狼毫笔,旁边还有一只乳鸽在啄米,一人一宠静静地待在那,互不打扰的样子看起来很是有趣。
“等楼叔见他女儿那天,我们也偷偷跟去看看。”祝鸿一边写一边说。
季如许眉间舒展,闻着淡淡的檀香味,关上了门,走到他身边坐着,笑道:“你都不看来者是谁,就这样说?”
祝鸿蓦地把笔放下,黑曜石的眸子直视着他的眼睛,“不用,你一跨门我就知道是你。”说着就拿手包住了季如许的,身子又靠近了些他:“羊崽子,你懂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