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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攥紧拳头,深呼吸了一口气,绷着脸,硬邦邦地甩出一句话,“是那个人吗?”
“谁?”季如许警觉地看他。
“就是你念念不忘的那个。”路渊转过头去,不忍再看他。
季如许把吸了吸鼻子,眼睛通红通红的:“你说的是哪个,太多人了,我分不清。”
路渊:......
“是真的,前两天我也梦到了一个人,在海岛上,我他妈醒来时又哭了。”季如许说着说着,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
路渊听到后,脸阴沉得可怕,直接下床,拿着洗漱用品走到卫生间去了。
贺强还在看风景,听到儿子房门打开了,回头一看,打招呼道:“醒了就快去吃粥啊。”
路渊干巴巴地“嗯”了一声,粗暴地开始刷牙洗脸,那力度仿佛整张脸皮都要被搓掉。
他盯着镜子中的自己,要相貌有相貌,要身高有身高,长得这么好看,贺飞扬那小子竟然还看不上,不是眼瞎就是脑残。
“呸,我怎么能这么骂自己,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上脑残,不存在的。”
路渊洗脸的动作停住了,他大脑里又浮现出了一个女装大佬的脸,漂亮得不知如何形容他。
魔怔了,魔怔了,路渊连忙冲出去吃饭。
贺强问:“路渊,扬仔还没起来啊?”
“没吧,我也不知道。”路渊扒了一口粥。
季如许坐在床上,抓了抓头发,真的快被脑海中的东西烦死了!问题是还搞不清楚到底是从哪来的,这种未知的感觉真让人不爽。
门外那两人还在说话,季如许听到了关门的声音,聊天的声音戛然而止。
季如许心中一动,大喊:“爸!路渊他走了吗?”
贺强回:“是啊,他说家里有急事,先走了,叫我待会儿跟你说下。”
季如许“哦”了一声,撇去心中淡淡的失落,把薄被子一丢,下床洗漱。
刷牙的时候,贺强走了过来,“你和路渊怎么了?怎么看你们吵架了似的。”
季如许睁眼说瞎话,“没啊,爸,你多想了,路渊他是真有事,所以没和我说,就直接走了。”
“那就好。”贺强点点头。
上厕所的时候,季如许坐在马桶上,停在了路渊企鹅聊天界面,到底要不要找他说清楚?他今天好像真的生气了。
他生气关我什么事?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这也要生气?
沉吟不决,季如许下了一个投掷硬币的app,正面就去找,反面不找,最终结果:找!
季如许平复心中的激动,一个字一个地敲:【早上的事情真是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莫名其妙就会出现另一个人的身影,要是惹到了你,让你心里不舒服了,希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别放在心上】
一分钟后,路渊回:【我俩是什么关系?】
季如许瘪瘪嘴,打了两个字:【朋友】
【这样是吧[]那好,你不用跟我说这么多,因为我发现,我心中也有别的人,这段时间我们就别见面了,挺不爽的】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葳蕤”小天使的地雷,哇咔咔~爱你哟~非常感谢啦~
明天就要高考啦~祝高考学子们金榜题名~取得好成绩,上心仪的学校哟(^_^)
☆、新天生一对(8)
季如许拿着手机的动作紧了几分,脸上由红转青,什么叫别见面了?
明明就是你找我,跑到我家来,现在又是你说不要见面,你把我当什么了?季如许咬牙切齿地看着那段话。
“行啊,可以,姓路的,有种你以后不要来找我!”季如许气势汹汹地穿上裤子,按下了水闸。
季如许快速回:【可以,谁主动谁是孙子[]】
挺不爽的,挺不爽的,挺不爽的......季如许越想越生气,炒菜时一不小心,又多放了点盐。
路渊回到家里,躺在游泳池中,想起季如许说的那番话,就觉得心中憋得慌,透不过气来。
路渊承认,他是吃醋了,可这醋也吃得莫名其妙,贺飞扬都不知道那人是谁,自己还吃得这么起劲。
可只要想到贺飞扬心里有另一个人,路渊就浑身上下都难受,这种被人无视的感觉,让他灼热难熬,肚子里直冒酸水,还翻泡的那种。
要是那个人回来了,贺飞扬肯定是抛掉自己,毕竟他让都不让自己亲。
路渊漫不经心地转着手机,贺飞扬要是看到自己回的内容,会是什么感受?会不会一生气,就再也不理自己了?
想到这,路渊连忙把手机打开,看到那条消息后,彻底石化了,谁理谁是孙子......自己是不是玩脱了,真惹人生气了?
又转念一想,贺飞扬一定是在乎自己,不然要是只是普通人,会说这句话?越想越觉得对,路渊眉毛动了动,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回到学校的时候,季如许和往常一样送快递,没再和路渊聊过。路渊这下是真的慌了,一直在找他,但季如许通通冷漠对待。
季如许送完快递后,冷漠地挂断路渊的电话,开玩笑,就凭那句“挺不爽的”,就不可能轻易原谅。
路渊问了狐朋狗友意见,都说要死皮赖脸地往前凑,路渊不耐烦地说:“去去去,再凑上去,我都要成狗皮膏药了。”
几人听到后,都摆手说没主意,毕竟他们不搞男人,也不知道为啥路渊弯成了基围虾。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路渊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好基友一走,就开始打电话给季如许,粘得跟浆糊似的,比之前更粘人。
路渊起床的时候问,吃饭的时候问,连上厕所时都要说,只不过季如许就没理过他。
这一天,路渊实在憋不住了,做好了装孙子的准备,屁颠屁颠地跑到了季如许的寝室,开口就喊了一句:“贺大爷!”
贺大爷一怔,慢慢转头过去,脸黑了黑,一脸看深井冰的表情。
路渊再接再厉:“贺大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季如许晒着衣服,就是不理他。
路渊急了,自己都这么低三下气,到底要怎样。
“姓贺的,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路渊指着他道。
季如许拿撑衣杆:“哦。”
就这一声哦,路渊萎了,忙走过去:“我不就是那样一说吗,你怎么就气了那么久?我都没气。”
“你气什么?”季如许转头睨他一眼。
“你心里想着别人,我怎么可能不气,我告诉你我还吃醋,心里快爆炸了。”路渊站在他面前,委屈地说。
季如许淡定地洗手,平静道:“路渊,我跟你说了,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