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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在你身边,你是不是孤单寂寞冷,嗯?”
“没事,你不在,我就叫了个鸭。”季如许冷冷道,随即望了一眼有愠意的人,“吃。”
贺飞扬拧着的眉毛,瞬间就舒展开来,恐吓:“贺飞扬,你以后再话说一半,我就......”
“你就怎么样?”季如许睨他一眼。
“我就只能狠狠亲你,上你了。”贺飞扬用膝盖顶住他的腿,挑眉。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葳蕤”小天使的地雷哟~嘿嘿,你真好!非常感谢!mua~
感谢“小橘子是猫”小天使的地雷,激动\()/
啊,这本数据是真的不咋地,但我会努力完结它的!嘿嘿;-)
☆、新天生一对(9)
季如许低头瞟了一眼,讥笑道:“金针菇成了吧。”
贺飞扬一头黑线,直接把人轻轻推到墙上,贴着他的唇,瓮声说:“你再说一遍。”
“金......”季如许话还没说完,路渊就堵住了他的嘴,在小树林里肆意起来。
眼看马上就要上课,夏天走小树林的人越来越多,季如许踩了他一脚,整个脸红得不像样,“你就不能注意点形象?”
路渊眼里闪过一丝促狭,“看到你,我就顾不上这些,我全身都软,就一个地方硬着。”
季如许呵呵一笑,大大方方走出小树林:“原来金针菇还有这功能。”
路渊跟在他后面,直直盯着他背影,“看我不把你弄得叫爸爸。”
季如许没再管他,而是把脑海中不该有的东西驱散掉。
转眼就过了一个学期,两人已经大二,季如许有个室友转系,便搬到了别的寝室楼,这会儿寝室又要添新室友进来。
一大早醒来,季如许被一阵“哐哐”的声音吵醒,他睨了一眼门口,惊得全身怔住,随即又坐到床上,“你怎么在这?”
路渊拿着一大堆行李,笑嘻嘻地望着他,“扬扬同学,从今以后我们就是室友了,多多指教。”
季如许连忙起身:“啊?新来的室友是你?”
“当然,我特意跟你班导,还有我班导说的。”路渊神情有些瑟,暧昧地在他耳边说,“我睡在你上面,记住是上面哦。”
季如许白了他一眼,“就算你翻了个身也没用,金针菇永远是金针菇。”
路渊挑挑眉,正想亲他的时候,忽然看到背后有室友醒来,注意了点形象,做口型道:“待会儿再来拾你。”
智障。季如许压根就不想搭理他,继续上床睡懒觉。
路渊随便拾了一会儿,其他室友正好去吃饭,路渊抓住这个机会,就开始逗季如许,轻轻捏他的脸,“扬扬同学,你再不理我我就亲你了啊。”
季如许翻了个身,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无聊的人。
“可以,既然你不理我,我就当你默认了。”路渊靠在季如许身上,轻笑了下,温声呢喃,“为什么我就这么喜欢你呢。”
季如许拿被子蒙住耳朵,太吵了,还让不让人好好睡觉!路渊却不善罢甘休,直接抱住他和棉被,“你好软。”
“你说谁软?”季如许把被子一撩,伸出头来,也捏住他的脸。
两个人就这样互相捏住对方的脸,往外扯,都觉得对方是傻逼,还玩得津津有味。
突然这时,寝室门“嘭”地一声开了,室友打饭回来,看到里面的情形后,拿着餐盒的手僵在了原地,吞吞吐吐地说,“你们......在干什么?”
两人也被吓得措手不及,连忙放手。季如许内心跳得极快,稳住情绪,慢条斯理地说:“我和我哥玩游戏呢,小时候经常这样。”
室友“哦”了一声,眉头蹙了蹙,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就算是亲兄弟,都快二十岁的人了,也没这么亲近的吧?刚刚他俩给人的感觉,就是和情侣一样。
另一个室友是个死宅,坐在凳子上,嘻嘻笑道:“基佬!基佬!你们绝对是基佬。”
路渊是不怕被人发现,但是他知道季如许很敏感,所以忙掩饰,“去去去,你们就是羡慕他有我这个哥哥,我懂的。”
之前路渊就隔三差五来他们寝室,所以跟几人已经很熟了,室友一听,开始开玩笑,总算把这茬给盖过去。
季如许悬着的心总算踏实下来,倒不是自己不敢面对,而是怕传着传着,就传到了父母耳朵里,特别是贺强,要是发现了,这个家搞不好会怎样。
但路渊已经发现了这个事情,趁人走后,他望着看电影的季如许,一股脑儿端了出来,“你是不是不想把我俩的事情,告诉你爸妈?”
季如许按下了暂停键,转身看他,推心置腹地说:“我没有打算一直不说,只是现下这个状况,一,我们现在才上大学,现在说这个,还为时尚早;二,我家里情况你也清楚,说了会发生什么样的状况,你是知道的。”
路渊其实都明白,他之所以这么问,就是想让季如许给个交代,他抓着季如许的手,嘟囔道:“扬扬同学,我跟你在一起的第一天,就跟我爸妈说了,你可不能让我失望。”
“我们家不一样。”季如许跟他讲道理,“你爸妈常年在国外,见多了这种事,但我家不同,你别逼得这么紧,再说了,现在也才半年时间,急什么。”
说到这,路渊就来气,恶狠狠地说:“半年了,我就没上过你,我能不急?”
季如许继续看电影,嗑着瓜子,慢悠悠道:“出门左拐400米,爱巢宾馆,可治你虫上脑。”
路渊哼了一声,天天就知道说这个,试问哪个男人想的不是这事,他看着季如许嗑瓜子的模样,可怜兮兮地说:“我也要吃。”
说着,路渊就吻住了季如许的唇,从他那掠夺来了一粒,舔舔嘴道:“真甜。”
熟悉的记忆袭来,季如许对此已经很淡定了,平复好呼吸后,脸红得跟草莓似的,把瓜子壳扔在他身上,“恶不恶心。”
“恶心。”路渊诚实地点点头,又毫无矫饰地说,“但吃你的,我就不觉得恶心,我以前路过亲嘴的情侣,都会嗤之以鼻,但真正和你谈恋爱了,就觉得和你在一起时,连呼吸都是甜蜜的。”
季如许继续淡定看电视,但耳朵出卖了一切,红得生怕别人看不见。
路渊嘴角噙着一抹得逞的笑,开始整理物品,季如许看着看着,就觉得没意思了,便与他一起拾。
第二天一大早,季如许从迷糊中清醒,一抬头就看到上铺的路渊,伸出个头,跟个傻瓜似的对着自己笑,吓得季如许半天半天没反应过来。
“你没睡?”季如许轻声说。
路渊也学着他说话,点点头,非常老实地说,“我睡不着,只要一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