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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星目,老是穿一身黑,还喜欢单手插兜,经常一脸淡漠地看人。
忽然季如许发现,潜、江、渊......都是水字旁的,自己怎么就从来没察觉。
易泽走了五步后,见季如许还没喊住自己,转身,“算了,看你一个人可怜。”
季如许笑出了声,眼里有失而复得的情愫。
易泽看到他的眼神,是错觉吗,这深情款款的表情,对象是自己?
他弯下腰来馋季如许,不屑道:“先把你送到房间。”
郊区的夜空有很多星星,像镶嵌了许多宝石,铺满了每个角落,发出幽幽光芒。周围很静,凉丝丝的晚风吹过,带着野花的香味飘来,显得很静谧。
季如许听到易泽的心跳声,扑通扑通的。
酒后反应上来了,季如许摇摇头,想把醉意给驱散开。
易泽颤巍巍扶着他,生怕一用力就捏碎了,没想到自己也有这么一天,能正大光明靠近季如许。
季如许感受着易泽的动作,捉弄他:“你在抖什么?”
“没有。”易泽撇过头去,耳朵有点红。
“是吗?我看你心好像跳得很快。”季如许转头看他,嘴角噙着一抹笑。
易泽冷冷道:“废话真多。”
季如许走得很慢,他希望这条路没有尽头。
突然季如许绊到一块石头,眼看就要往地上栽去,易泽心都要从嗓子眼跳出来,连忙把他拉入怀里。
季如许埋首在易泽胸口,感受着如雷的心跳声,而他自己的心跳也快得可怕。
易泽吞了吞口水,这个人竟然在自己的怀里!是在做梦吗?需不需要打自己三巴掌?
季如许决定任性一把,装作晕得更狠,直往易泽怀里钻,洗衣粉的清新味道真好闻。
“你......你还好吗?”易泽轻轻碰碰他的肩膀。
季如许没答话,只自顾自地贴着。
人都醉了,就这样抱一抱没关系的吧?易泽不了手推开。
两人就这样抱了一分钟,最后是易泽开口:“你醒了吗?”
无人应他。
易泽干咳一声,轻声呢喃:“季季?”
季如许一怔,这是什么鬼名字,难道易泽一直想这样叫自己?
易泽豁出去,反正他也醉了,机会只有这么一次,要是自己浪掉,或许真的会后悔一生。
“我喜欢你,季如许。”
季如许双手攥紧,趴在他的胸前。
“喜欢你很久了,第一次见到你,我妈刚好去世,我很难受,是你搀了我一把,我一直记到现在。”
人还是没反应,易泽勇气更大了,把压抑了三年的情感说出来:“我知道我很变态,我喜欢你,喜欢一个男人,可我却控制不住地想你。”
“我是一个变态,我知道。”易泽紧紧抱住他,“我就想任性这一次,我就想什么都不管。”
季如许被抱得喘不过气来,心揪成了一团。
“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一个懦夫?”易泽头靠在季如许的肩膀上,苦笑了一声:“有时候我真恨自己,这么懦弱。”
这时,易泽察觉到胸口有热流,他猛地一僵,忙把人移开,不可置信地看季如许。
季如许实在是憋不住了,他的眼里全是泪水,忙用手掩住脸。
易泽瞳孔放大:“你,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
不行,不行,不能让他发现,己装醉。季如许变得歇斯底里的样子,手脚并动:“终于高考完了,终于考完了。”
原来是发泄情绪,易泽舒了一口气,蓦地有些失望,要是季如许听到,会是怎样一番情况?
季如许偷眼瞧他,发现易泽脸色很是苍白,又发现他也在看自己,倒在地上,装昏。
易泽连忙把他扶起来,察觉只是醉了后,无奈道:“你可真是我的命根子。”
季如许嘴角微微翘起,话粗理不粗。
“真拿你没办法。”易泽低垂眼帘,无奈摇摇头。
季如许察觉到自己正在被他抱起,这tm还是一个公主抱!顿时尴尬得满脸通红。
这人是怎么回事,说好的懦弱自卑呢,怎么一下就抱住了。
易泽搂住他,自言自语道:“真轻,,怎么还跟鸡崽子一样。”
劳资都快一百三了!季如许想瞪他一眼,又害怕露陷。
易泽看着季如许的模样,是那样干净、阳光。一个笑就能让自己沉沦。
“要是我比你大就好了。”易泽兀的来一句。
季如许睫毛微颤,还在装睡。突然他感受到额头上有湿热的触感,很轻很柔。
上方传来一声满足的喟叹,季如许心跳得非常快,觉得自己在作死,为什么要装醉,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
行直一处路灯时,易泽望向“熟睡”中的季如许,咦了一声:“脸怎么又红了些?”
季如许觉得这一刻心静止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葳蕤”小天使的地雷哦,么么哒~非非非常爱你啦,超级感谢,嘿嘿~
《前男友找上门了[快穿]》求藏哟~和老攻一起发家致富谈恋爱的故事~
☆、我脑海中的日记本(8)
易泽认真瞧了一眼,季如许能感受到火辣辣的目光,登时脸更红了。
易泽轻轻碰碰他的耳朵,季如许不可自制痉挛了一下。
怎么回事?易泽眯了眯眼睛,恶声道:“有鬼。”
季如许睫毛颤得厉害,他已经感受到脸上喷出的热气,但不管怎样,都不能改变日记本上写的事情,为了以后的幸福,一定要忍住!
就在他决定睁开眼睛时,后方传来一句大喊声:“你们在干什么呢!?”
两人都吓了一跳。
张弥快速跑过来,咋咋呼呼:“你俩在干啥呢?”
易泽瞥了一眼,冷冷道:“他喝醉了,别吵醒他。”
张弥迅速闭嘴,他有一点怕易泽,望到躺在怀里的季如许后:“哎呀,你怎么把他当女孩子叻。”
张弥要把人抢回来,易泽抱紧季如许,宣示所有权,板着脸说:“滚。”
“我说你这人怎么回事?怎么动不动就骂人。”
易泽不想理他,只一意孤行往前走。
张弥瞧他俩背影,叽叽歪歪的,别提多别扭。
眼看就要吵起来,季如许蓦地睁开眼睛,有些惺忪,揉了揉:“我怎么在这?”
“你喝醉了。”易泽抱紧他,想到了什么,惊声说:“你有没有听到什么?”
“什么?”季如许装作不知情。
张弥:“诶,如许你醒啦?来来来,到哥哥怀里来,我们去浪一波!”
易泽周身发出很冷的气势,“这么晚了,他不去。”
“他还没说去不去呢,你是他谁啊,如许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