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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几天,身上的红肿就会慢慢地消下去。只不过,周身尽是伤,太痛了,太太很是受不了。”大丫鬟福了福身,说明道。
“居然遍体是伤?那畜生究竟是用了什么手段害她至此?还有,她为何整个人都发肿了,是不是中了什么毒?”沈父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回侯爷,太太是让蜂群蜇伤的。”大丫鬟抹着眼泪回答。
一旁沈赶紧补充道:“是沈若虚将蜂群扔到了母亲头上,从而导致群峰围攻母亲。”
大丫鬟心中知晓事实并非如此,但由于她是站在魏氏、沈一方的,因而并不替沈若虚解释。
“老爷!妾身好难受啊!整个人仿佛在火上烤着,每一寸肌肤火辣辣的疼。呜呜……求您……呜呜呜……一定要沈若虚以血还血。”魏氏含恨泣泪,好像真是沈若虚如沈所说的那样害了她似的。
“岂有此理!”沈父听了魏氏母子二人的恨语,只感烈火烧心,觉得自己早晚要被沈若虚气死。“别以为躲到宋家和国子监就没事了。我要到皇上面前告他一个重伤继母的不孝之罪,请剥夺他身上的功名,还有参加科举的资格。”
他沈若虚不是想要通过科举入朝为官吗?那么他就让他永远失去科举的机会。看以后在自己面前,他还能不能硬气得起来?
“你好好照看你母亲,我这就进宫求见皇上。”含怒丢下一句话,沈父拂袖出门。“来人,备马车,本侯要入宫!”
沈父年纪越大行事越荒唐,不着调,皇帝的三位舅舅之中,他最不喜欢的就是这个三舅舅。
一听太监传报说沈父求见,皇帝不假思索便说:“告诉他,朕政事繁忙,今日有要事办,没工夫见他。”
对于皇帝来说,他这个三舅舅每回进宫准没好事,还是不见为好,得又被他气到吃不下饭。
再说了,他也的确有事情要办。
今日第一次举办宫妃考试,待会儿他就要去监考了。
“再有,母后这个人心软,经不起她兄弟的哀求。你传朕口谕给看守宫门的禁军、宫人,不许任何有关于朕这个三舅父的消息传进宫。”皇帝想了想,有些担心沈父走不通他这边的路,又像从前那样跑到太后面前哭嚎,于是再叮嘱了太监一句。
太监应诺退下,前往宫门,传达了皇帝没空见人的话语沈父听。
沈父满怀信心而来,本以为此次会令沈若虚后悔莫及,熟料竟然见都没能见到皇帝的面。
太监传完了话,转身欲要进宫门,沈父见了赶忙喊住了他。“且慢!那本侯要见太后,你去通传一声。”
太监应了一声是,入宫找了一处地方坐下,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才出了宫门。“侯爷还是回去吧,太后说了,她老人家今日事情有些多,实在空不出时间见您?”
沈宅门前一次,宫门前两次。今日接连碰了三次钉子,沈父的心情十分的不美妙,他扯出了一个不怎么好看的笑容。“那本侯明日再来求见。”
第二日,沈父再来,得到的还是一模一样的答案。
他气急败坏地归家,一想到沈若虚还在国子监里逍遥,就食不下咽,睡难安寝。
然而,最近皇上和太后不晓得因为什么事,忙得抽不出身。他一连两天去宫门求见,均见不到人,他自己亦是无可奈何。
沈父空手而归的时候,国子监内,沈若虚下学回了寝舍。
今日沈若虚他们的授课博士讲学超时了,所以没能和按时下学的贾蓉一起回来。
听见推门声,坐在书桌前的贾蓉抬头冲他一笑,招手唤道:“你回来了!快过来,你要的《魏氏传奇》已经到了,你看看满不满意?”
站在贾蓉身边的楚乌,忙不迭见礼道:“在下楚乌,见过沈公子。”
贾蓉与沈若虚开诚布公的那天,百灵就携带着贾蓉的命令,前往各间商铺,通知了他们所有的鬼,日后见沈若虚如见他本人,不需要隐瞒任何东西。
沈若虚颔首笑了笑,说:“咱们见过的。”说的是和女装大佬贾蓉上街,被他拉进了晋江书铺里蹭冷气的那回。
楚乌会意一笑。
沈若虚看向贾蓉面前的书桌,便见到了桌上摆放了《魏氏传奇》的第一部,一旁还放着厚厚的一叠女子的“画像”。
他平淡的眸光掠过“画像”,停留在了《魏氏传奇》的第一个故事成书上,伸手拿了起来翻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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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故事开始,即讲述了詹事府少詹事把嫡次女魏氏,嫁给了九皇子的舅家沈家第三子为继室。
嫁入了沈家后,魏氏在继子、丈夫、公婆面前表现得贤良淑德,对所有人关怀备至。
渐渐地,魏氏的贤名便传了出去。
府里府外,所有人对其赞不绝口。
半年后,魏氏有孕,怀胎十月诞下了一子。
由此开始,魏氏嫌弃继子的存在碍了自己亲子的前路,这一只伪装成无害之花的毒蝎子,终于露出了她伪善后面的阴毒真面目。
她尽心机买到了一名传闻中的得道高僧,从继子之母早逝一事下手,让高僧为继子批下了克尽天下女人的的大凶之命。
从四岁这个大凶之年开始,所有和他接近的女人都不得好死。
为了证实继子的凶命,魏氏开始有计划地杀死继子身边伺候的女人。
从继子的奶娘开始,再到伺候他的那几个丫鬟,一个接着一个死于各种意外。
魏氏的计划周密,就算有人心有怀疑,暗中调查也查不到她身上。当然,也并未有人怀疑这群人的死因就是了。
到最后,魏氏借此机会弄死了她一直想要除去的婆婆,将其死因丢到继子头上
而魏氏婆婆的死亡,成功使得整座府邸的人相信了继子的凶命,避之如洪水猛兽。魏氏的丈夫更是爆怒如虎,掐着四岁儿子的脖子,差点将之活活掐死。
魏氏假仁假义地替继子求情,丈夫看在她的面子上,最终饶了儿子一命,将他关进了一间暗无天日的小房子里,每日一顿饭养着。
魏氏自然是恨不得继子身死,就此以绝后患。可她偏偏就是在继子咽气的前一刻,出声为其求情了。
魏氏其人冷血如蛇,当然不可能是因为心软或者好心放过了继子一命。
而她之所以这般做,实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