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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来说也是他不可或缺的一份入。
要想维持住好口碑,就得努力。
洗完澡,边擦头发边回到自己屋里,还没走到桌子跟前,手机就响起来。
看到手机上的“江总”两个字,江淼愣了会儿神。
他手机号一直没换过,要找他其实很容易。
但是,过了多久了?这是他第一次接到江择安的电话。
他愣愣地,一直没有接,铃声也一直不放弃的响着。
手指划了一下,江淼接起电话:“爸。”
江择安的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还没睡?”
“啊。”
沉默了一会儿,江择安说:“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家?”
江淼喉咙哽了一下,又突然想笑。
看来“还没睡”三个字,已经用尽了江择安作为父亲对他的所有温情。
什么时候回家?
说得,好像他是那个负气出走的不懂事的孩子。
当初是谁吼着让他“滚”的?
他咬着唇,没回。
大概是他的沉默让“主动示好”的江择安有点恼火,他的语气又严厉起来:“都和家里犟了几个月了,你还要犟到什么时候?认个错有这么难吗?只要你认个错……”
“爸。”
江淼打断了他的话,以他对江择安的了解,接下来,江择安不外乎是要说,只要你认个错,就当一切事情都没发生过,你乖乖回家来,退学的事情也会帮你解决,你可以继续念完大学,一家人平平安安地过日子。
但是,凭什么?
他说:“我没错。”
手机里传来江择安沉重的呼吸声。
江淼捏着手机,手心微微出汗。
“嘟、嘟、嘟……”
江择安挂断了电话。
江淼听了一会儿,慢慢放下手机。
他想,不是我不回家,一直都是你先放弃我的。
第5章第5章
这晚江淼的计划没能实现。
接过江择安的电话,他压着心里那些起伏的情绪坐下来看书。
原本担心会看不进去。
结果却是浓烈的困意袭来,怎么趴在桌上睡过去的他都不记得。
被手机铃声吵醒时,只觉得从脖子到肩背都泛着酸痛,懵了好一阵,才拿过手机。
上面显示着一个陌生的号码。
江淼下意识地划了下手指接起电话。
“……喂,是江淼吗?”
江淼想“嗯”一声,却没发出声音来,忙坐直了,咳了一下清了清嗓子,才又说:“我是。”
“你睡了?吵醒你了吗?”
江淼看了看手机,确定这是个陌生的号码。
奇怪了,电话那头传递过来的关心和亲近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他说:“没有,请问你是哪位?”
那边静默了几秒,反问他:“吴瑕,是你朋友吗?”
“嗯?”江淼愣了下,意识终于清醒,“是,他怎么了?”
“他……喝醉了,你来接他一下吧。地址我给你发过来。”
江淼赶紧换衣服,抓了手机往外跑,临出门前,又冲进屋抓了钱包往兜里塞。
短信上的地址他没见过,跑下楼站街边拦车。
脑子里乱糟糟的。
他瞄了手机上的时间,从吴瑕出门到现在,不过三个小时。
已经喝醉到需要陌生人帮忙打电话求助了吗?
坐上出租车时江淼还在恍惚地想。
电话那头的声音,倒有几分陌生的熟悉感。
到了地方,不出意料是个酒吧。
进去之前,江淼从衣兜里摸出个口罩来戴上。
进去之后,江淼往隔得迷宫一样大厅里扫了一眼,没看到吴瑕。
只好去问吧台,调酒师不明所以,旁边过来一个酒保把江淼往里面领。
走过一条弯弯曲曲昏暗的走廊,来到一扇关着的门前。
门上挂了块牌子,“办公室”。
江淼心里莫名紧了一下。
酒保敲了门,等里面应了之后,推开门请江淼进去,随后关上门走了。
屋里倒是很亮,分坐在沙发上的几个人看了过来。
唯一低着头的是吴瑕。
江淼扫了独坐在单人沙发上的他一眼,暗松了一口气。
脸上无伤,衣衫完整,还好。
就是低着头没看他,不知道是不是醉得睡过去了。
再看过去,坐在对面三人沙发上的……
神经病?
江淼没办法控制自己脑子里的第一反应。
被吴瑕称为“神经病”的那位,穿一身昂贵的西服,胸前一滩红酒渍格外扎眼。
坐的也格外地“纨绔”,跷着腿,叼着烟,并不看他,胳膊撑在沙发扶手上支着头,偏过去看着吴瑕。
嘴角还带着笑。
一时搞不清这是什么情况,江淼没顾上细想,再看向旁边,一愣。
骆遇川向他微微点了点头,眼里带着一丝不太明显的疑问。
想到刚才的电话,江淼明白过来,是他。
“你就他朋友?”
坐在另一个单人沙发上的那位开口问道。
江淼看了看他。
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看着挺斯文的年轻人。
“我是。”江淼点点头。
宋手上夹着烟,抽了一口,朝乔锐格指了指:“他把我朋友泼成这样,是不是得有个说法?”
江淼轻轻呼了口气。
虽然戴了口罩,房间里的烟味还是让他有些难受。
他没回答宋,走到吴瑕身边,弯下腰拍拍他:“吴瑕,你怎么样?”
走近了,他才闻到吴瑕身上浓重的酒味。
这是喝了多少?
吴瑕慢慢抬起头,微眯起眼睛看了他一阵,朝他笑笑,答非所问地:“我手机坏了。”
江淼皱了皱眉。
吴瑕脸上在笑,可江淼感觉得出来,他情绪很不对。
很消沉,也很烦躁,虽然他努力地压抑住了。
江淼蹲下:“你没事吧?”
“他有什么事儿,喝多了撒酒疯呗,”宋的声音传来,“看到乔二少这一身了吧?不光泼了乔二少一身酒,刚刚在外面还弄翻我两张台,要不是乔二少拦着,我刚才已经报警了。”
“不好意思,”江淼转头看看他,又回头看着吴瑕,“我想听听我朋友怎么说。”
骆遇川飞快地看了他一眼。
宋愣了愣,去看乔锐格。
乔锐格悠哉地抽了口烟,笑微微地,并没有什么表示。
江淼的手轻轻按在吴瑕肩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受伤没有?”
“哎!”宋嚷了一声,像给气笑了,“乔,你听到没?这是要反咬一口啊。”
“既然您都说闹得翻了台,我总要知道我朋友有没有受伤吧。”江淼淡淡地说。
屋里好像一下子更安静了。
过一会儿,才听吴瑕开口:“我没受伤。我也没闹事。”
“别睁眼说瞎话,”宋指了指乔锐格,“就这一身,看着你泼上去的就不下十个证人,还没算你往他身上招呼的那些拳脚呢。动手的时候挺狠啊,这会儿怂了不敢认了?”
“噗。”
却是乔锐格笑了出来,他把手里的烟掐了,笑着说:“怎么听你这么一说,我特别窝囊啊,被泼酒,还被打,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