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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务”。
赵依然参加了z大的汉服社,想在毕业前和闺蜜拍套汉服写真做纪念。服装和化妆都有妹子自己负责,场地也由她们自己决定,江淼只需要完成拍摄就好。
这对江淼来说就简单得多了。
如今临近期末考没有时间,好在赵依然和童彤都是本市人,便约定暑假的时候再拍。
一餐饭吃完,“业务”也轻松敲定,何这个“功臣”很有些得意。
趁着两个妹子去补妆,他便向江淼邀功:“怎么样?我说给你张罗业务不是瞎说的吧?哥这效率怎么样?”
江淼竖起大拇指:“牛。”
“那是。”何得意地招手,“服务员,结账。”
说着他顺手又在江淼肩上戳了戳:“我说这顿是不是该你请啊。”
江淼摇摇头:“不,该你请。”
“诶?”
江淼瞥他一眼:“拿我去讨好你女神,当我看不出来?”
何愣了愣,脸飞快地起了两团红晕:“你,你看出来了?”
“我视力很好的。”
何明显表现出对赵依然的热情和关切,江淼只要稍加留心就能看得出来,心里倒也挺为何高兴的。
看得出来赵依然和童彤都是家教很好,有颜值又有头脑的女孩子。
被江淼说破,何倒也没有扭捏,勾着江淼的脖子说:“那你看在我的面子上,给算个友情价呗。”
两人这会儿已经和赵依然她们分开,正往公交车站走,江淼被他勾着脖子感觉挺别扭,挣了开去,说:“别友情价了,。”
何又追上来勾着他脖子:“那怎么行,你现在要靠这个赚钱的。”
江淼又挣扎:“真的,服装化妆都她们自己解决,场地也不由我提供,我就出点技术,再说我们是什么交情啊?是完全可以的。我说你先放开我。”
何自然很是感动,但还是坚决拒绝:“不行,这怎么也算你自己接的第一单生意,不能,得开门红知道吗?多少都得点。”
江淼听他这么说,也不好再坚持,只得说:“行行行,你可要好好追,以后等你们成了,婚纱照,我包了。”
何愣了愣,激动地勾着江淼脖子使了使劲:“那必须的!”
江淼被勒得差点喘不上气,用力一胳膊肘捅在何肚子上:“你手里到底有没有点数?!”
何松了手,嘿嘿笑两声,又委屈地摇摇头:“淼,你变了,以前咱们哥俩打打闹闹的多亲热啊,现在就勾勾脖子你就不乐意了,是不是有了那什么骆学长,你就不要我了?”
江淼搓着脖子抬起膝盖顶在何屁股上:“滚。”
坐公交车回工作室的路上,江淼给骆遇川发了微信。
跟何他们谈好拍照片的事,他就想起给骆遇川拍“工作照”这桩事来了。
其实他心里一直惦记着,他怕骆遇川为这事挨袁阔海的训,更期待着能再为骆遇川拍照。
没一会儿,骆遇川的消息回了过来:“周末。”
江淼看着手机上短短的两个字,心情莫名雀跃起来。
他想想,又给骆遇川发一条:“去哪儿?”
很快骆遇川又回了过来,还是两个字:“保密。”
吴瑕趁着今天休息,干脆挑了几个自己感觉还有点兴趣的培训班,到实地考察了一遍。
实际情况却没有令他满意。
要不是地方太远,要不是学习内容和他想象的相差太大。
而他最抱有希望的烹饪培训班,又主要面向全职主妇,教的也是一些更偏向“看上去挺美”的所谓创意料理。
他被培训班的接待人员领着在十来个二三十岁的主妇旁边围观了一下怎么用柠檬腌萝卜之后,就默默地退了出来。
他知道不是所有教烹饪的培训班都是这样,只是他也看明白自己并没有这方面的天分。
江淼对他说的那些话他不是没听进去的。
自己的实际情况,预期的结果,打算花多少时间和力……
道理他都懂,就是他确实还处在一个茫然的状态里。
想要改变,又不知道往哪里去改变。
却又是急不得的。
吴瑕决定还是先慢慢看着,或者先找个什么培训班上着,先试试,说不定试着试着,就清楚自己到底想要的想学的是什么了。
手机响了一声,是短信提示音,吴瑕拿出手机来,见显示着一个陌生的手机号,他只当又是什么垃圾广告,正打算动动手指删除,短信的内容却让他停了下来。
“今晚十点,都市频道,晚间新闻。”
吴瑕愣住了。
第29章第29章
江淼这天回来得挺晚。
下午在工作室修完片子正要走,胡承杰外拍回来了,拉着他一块儿吃了晚饭,聊了不少工作上的事,末了说反正手头上要修的片子也不急,倒是他明天又要应客户之约去外地拍片,让江淼跟着他一起去。
能多跟着胡承杰出去拍摄积累经验当然是好的,江淼没犹豫就答应了,马上用手机订了票,再跟胡承杰随便聊了聊,打车回到家,已经十点了。
到家还没开门,就听到里面传出电视机的声音。
江淼知道吴瑕今天休息,两人在家没事,都会开着电视机随便选个剧播着,就为让屋子里多点声响。进门来看到电视上在放晚间新闻,江淼还愣了愣。
“怎么关心起新闻来了?”江淼问。
吴瑕已经洗过澡,换了睡衣盘腿坐在沙发上,听到江淼发问,随意地点了点头。
他不关心新闻,他就是想知道那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到底要让他看什么。
江淼回房间拿了衣服进卫生间洗澡去,吴瑕盯着电视上的新闻画面,一时有点茫然。
新闻已经播了三四条,不是市领导下基层检查工作,就是本市又推出什么利民新举措,都是和平时大同小异看惯的东西,吴瑕看不出这些跟自己有多大关联。
被耍了?吴瑕正想着,电视上进入了下一条新闻。
“今天上午,根据群众举报线索,我市公安、市场监管等部门对地处郊区的‘xx餐具清洁配送公司’进行了突击检查……”
吴瑕手里拿着摇控器,顺手调低了音量,但立刻,他又把音量放大了。
电视机上播出的新闻画面里,镜头正扫过该公司阴暗的生产车间,杂乱的大院,和聚在一起面带惶惑的紧张不安的工人们。
“从现场检查的情况我们可以看到,该公司的工作环境恶劣,车间里充斥着刺鼻难闻的气味……而该公司还组织了一批所谓的保安人员,对工人进行看管监视,对不服从‘管理’的工人,他们轻则罚款,重则打骂恐吓……”
播音员的声音里带着些义愤填膺,吴瑕却没有太用心听了。
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从一闪而过的镜头里找到那个人。
镜头再次从院子里扫过,一边是工人,一边是执法人员隔离开的工厂管理层和保安队,中间还有人跟执法人员发生了肢体冲突。
“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