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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奇看着怀里熟睡的少年,忽然觉得自己还真是老了。
他曾经生活在崇尚节制和禁欲、会给男孩穿铁内裤制止他们取悦自己的年代。那时候,性是原罪,是为了繁衍生息的不得已。人与人之间的结合必须得到家族的祝福,以及神明的庇佑。
之后,他又经历了宗族的瓦解,神权的崩塌。人类开始在自身中寻找意义和约束。为了爱情结合成为流行理想,忠实于自己的核心家庭成为新的道德楷模,直到一代代眷侣在艰难困苦、平淡生活、荣华富贵中,都耗尽了激情,互相折磨,分崩离析。
再后来,人类开始试着放过自己。爱上了就在一起,不爱了就分开;甚至到了看上就来一发,天亮就分手的地步。对于出生在这个疯狂新世代的孩子们来说,无论是为家族利益还是真爱誓言结合,都只是书里的故事;无论曾经导致多少痛苦挣扎悲欢离合,现在这些都只是明智或不太明智的个人选择而已。只要承担随心所欲的后果,就没有好坏,只有利弊。
但萨奇依然无法跟上新时代这么开放的理念。如果是别人也就罢了。这可是他的孩子,他的……
自己本来希望是什么样呢?
格雷离开家去上大学,两人每周末会面,听格雷叽叽喳喳讲他一周的见闻。假期两人还可以像现在这样,一起悠闲度日。直到有一天,小家伙羞答答带着个同龄人过来,介绍给他,就像自己之前建议的那样……
不,我错了。萨奇咬牙切齿承认。这根本不是因为你草率对待自己的身体和感情看见你和别人在一起,光是想想,我都会嫉妒得发疯。
但如果格雷始终没有喜欢过别人……自己又要等到什么时候才敢接受他呢?十年?二十年?一轮人生?两轮?
所以,就这样吧,留在我身边。萨奇低头亲吻对方无知无觉的嘴唇,撬开齿缝把舌头伸进去肆意舔舐。
你是我的。我会给你需要的一切。不要再离开我。
第14章监禁一个死宅到底意义何在
格雷醒来时,发现自己一个人躺在萨奇的床上。前一天发生的种种走马灯一样在脑子里旋转,但他已经哭不出来了,只留下些沉闷的心痛。
他在床上又休息了一会儿,决定去趟厕所,忍着下身的不适缓缓坐起身来。萨奇大概是听到了锁链的声音,幽灵般瞬间出现在床边。
“想去厕所?”
格雷点点头,就被一下子抱了起来。他看着脚上的链条延绵开来,竟然正好够去卫生间的长度。
“这是我改造过的,长度会随着我允许你去的距离改变。”萨奇解释,把格雷放在马桶上,抱着双臂站在他面前。
“……叔叔?”
萨奇点点头:“尿吧。你是我的,不需要什么隐私。”
这也太变态了吧!格雷无语。他窘迫得尿不出来,又憋得难受。萨奇耐心地等待着。终于,格雷决定面子还是没有膀胱重要,默念当着男人方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总算是解决了问题。
萨奇把他抱回床上。叮嘱他三天不要下地,有事叫他,还把格雷卧室里的教科书整理好搬过来给他消磨时间。
晚上萨奇又抱他去浴缸里,亲手给他从头到脚洗干净,甚至下面也不让格雷自己碰。洗好后又把他放在躺椅上,掰开他的双腿给他后面上药。
格雷不太明白这种伤萨奇为什么不用魔法给他治好就得了,毕竟自己身上丁恩留下的各种痕迹前一天就已经消失得干干净净。
但他很快就理解了。萨奇的手指在那里旋转搅动,四处探索。格雷咬住嘴唇咽下破碎的呻吟,夹紧膝盖瑟瑟发抖。他求叔叔不要这样,对方却只是淡淡地看着他,听不懂也听不见一般,直到他泄出来才罢休。
萨奇再次细细给他擦净,把他抱回床上,拖着叮铃当郎的锁链,搂着他的腰睡下了。
同样的日子重复了三天,萨奇才宣布格雷可以自己下床走动了。在白天他可以一直待在图书室,但晚上要按时回卧室洗漱睡觉。
“至少给我条内裤?”格雷试探着问。萨奇邪恶地一笑,丢给他一条薄毯。
除了没衣服穿,脚上还多了条链子,日子和之前似乎也没什么不同。格雷自我安慰着,继续看教材。
忽然间一个念头闪过脑海:叔叔应该不会允许自己去上大学了。
格雷震惊地跌坐在软垫上,毯子胡乱遮着身体。他呆愣了很久,本以为已经干涸的泪水流淌出来,直至再次枯竭。
格雷没有继续看书。他裹着薄毯躺在图书室的角落里,一动不动。墙上的钟指示睡觉时间到了他也懒得挪步。
突然,脚上的锁链紧了。格雷来不及坐起就被一路拖出图书室。他挣扎着试图跟上,但锁链缩得太快,他被一次次拖倒在地,撞在墙角门边磕磕碰碰。终于他脸朝下趴在了主卧床边,昏暗的灯光中,萨奇的脚踩在他眼前。
“我说了,睡觉时间你就要回来洗漱。”萨奇把他从地上拾起来,“你如果不想遵守,我会帮你遵守。”
屈辱和绝望冲垮了格雷的理智。他大吼一声挣开萨奇的手,踢蹬着想离他远一点。但脚踝上的链子已经短到他的左脚几乎无法着地。萨奇轻松地再次抓住他,把他按在地板上。
毯子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萨奇的手指熟门熟路插进格雷的身体这几天他一反之前的禁欲,每天都要变换花样把格雷弄出来至少一次。少年前所未有的强烈抗拒反而激起了他的征服欲。他狠狠拉扯那头柔顺的金发,制住对方乱挥的胳膊,强行把自己埋了进去。
“你读过的吧?”萨奇粗鲁地动作着,逼出格雷的痛呼,“erkannnieseingef?hrtesein,…”
他咬着格雷的耳朵,沙哑地低声背诵,把所有的“她”都改成了“他”。
他永远不能成为他的伴侣
“…abernurseindespot…”
而只能成为他的君主
“…oderseinsklav.”
或者奴隶。
“你喜欢这样吧?”萨奇在格雷的悲鸣中轻笑。他的手指和唇齿每次落下,都让他的小奴隶战栗着尖叫,“这不就是你一直想要的么?我给你。我什么都给你。”
格雷不能理解一向尊重疼爱自己的叔叔去了哪里,那个冷淡却温柔的萨奇又去了哪里,这头以凌虐自己为乐的野兽到底是谁。脚镣卡进擦破皮的脚踝,摩擦得火烧火燎;身上四处磕碰到的地方隐隐作痛;手臂被强扭在背后几近脱臼。而那个压在他身上的怪物,还在继续施加更多、更疼、更难耐的折磨。他愤怒得浑身发抖,又伤心得无语凝噎。
仿佛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