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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有温热的东西沿着大腿哗啦啦流下来,怎么都止不住。
“那个,你是中了那个什么花的咒,必须要,那啥,才能解毒!”詹米跟在后面解释,“真的!不信你问卡斯蒂尔!”
“你叫我?”
格雷一声尖叫,拽过浴巾捂住一塌糊涂的下半身。詹米冲天使怒吼,一时间卫生间里热闹非凡。
“滚出去!”詹米指着门口。
“你也滚出去!”格雷躲到浴帘后。
“小心点别摔了。”詹米瞬间软下声音,“要我帮你么?”
“滚!!!”
***
“所以……人类一般晚上做几次的?”詹米和卡斯蒂尔并肩坐在沙发上发呆。卡斯蒂尔把暂时还不能隐形的头盔扣在脑袋上,看着颇为滑稽。
“视个人和状况不同,没办法一概而论。”
“那怎么知道什么时候该停下来呢?”
“累了就停咯。”天使不咸不淡地回答,“一般人如果没嗑药,好像没有这种困扰。”
詹米听着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辨别出咕啾咕啾的微妙声响,混合着可怜兮兮的难过呜咽,悔不当初。
所以小黄书还是不能当真。一夜七次啥的,那是要进医院的。
第100章debug
格雷在浴室里待了很久,出来时步履蹒跚。詹米跳起来端茶倒水伺候着,还拿了个垫子给他放在椅子上。
“所以,头盔”卡斯蒂尔提醒他们。
“……”詹米无语,“我今天真撸不出来了,你等三天吧。”
“……不,我本来也不想用你的液。”天使表示,“龙血应该很适合金属的改造……”
“喂!”
格雷吃了点泡软的燕麦,调出前一天的实验记录,找到所有确实有隐形功能的符咒。他比较了一阵,选出一个图案进行调整。
天使和龙在旁边就到底用什么材料绘制符咒争论不休。天使要求用血液,詹米只肯给口水。
“就不给!你能拿我怎样?!”詹米亮出两颗虎牙。
“……不能怎样。”天使很是平静,带着淡淡的愁容,“我只能时不时过来拜托你们重新加固。”
“那我就时不时给你吐点口水咯。”
“我以为你很珍惜和格雷单独相处的时间?”天使瞥了眼埋头在计算机前的那位魔法师,“唾液的魔力维持时间很短。我可能每隔几天、顶多一周,就要来打扰你们。”
“……”
当格雷终于把矢量图倒入打印程序,要求天使把头盔给他时,詹米刺破指尖,挤出了几毫升血液进墨盒。
天使淡淡一笑,很快消失了没有头盔的屏蔽,他会尽量避与两人接触。
打印机发出一阵奇怪的声响,血液坠下几滴就不再出现。
格雷检查了一番:“凝血了。堵塞了管道。”
詹米拆开打印机清洗,折腾了好一阵才又认命地挤了些血出来。格雷往里面挤了几滴柠檬汁,搅拌均匀。
詹米看着头盔上出现一个深红色的繁复图案,只觉得他们真的是字面意义上的血汗工厂了。
头盔顶部消失了一块。格雷拿起活像破了个洞的头盔左右端详,又回到原本的符咒研究。
“啊,大概是画太小了。”他得出结论,摸索着用布在虚空中擦了一阵,手底很快重新显出了金属,“符咒用血不够多,魔力不足以维持足够的范围。”
“还要?!”詹米翻起眼睛。他挤出了双倍的血,让格雷印出一个大了一圈的图案。
“……还不够。”头盔剩下底部一圈金属。格雷再次擦去血迹。
“这得试到什么时候啊!”
“等等,我们可以算一下。”格雷拿了支铅笔在纸上划拉,“假设魔力含量和血液体积成正比,血液体积和画出符咒大小的关系……影响的曲面面积……带入两组数据……嗯……”
“你确定这是线性的?”
“才两组数据怎么可能知道!”格雷呛声,“先给我挤这么多血!”
詹米不敢再废话。格雷今天脾气火爆得像条来了大姨妈的小母龙虽然并不存在这种东西。
这次头盔终于完全消失了。格雷摸索着拿起来,左看右看,脸上终于有了点笑意。詹米也接过来比划着往头上戴,跑去照镜子。
“卡斯蒂尔!”格雷提高声音,天使即刻现身。
“喂,头盔呢?”
“咦?刚才还在……”
“一个透明的东西你随手乱放?!”
“对不起!!!”
三人到处摸索,最后詹米绊在隐形头盔上,摔了个四脚朝天。
“这个实在太容易丢了。”卡斯蒂尔表示,“可以加个开关么?”
“开关……”格雷又去找他的素材库了,“这个可能有点麻烦,我得试试看。”
“还要试?!?”詹米抗议,“我会贫血的!”
“呵呵,人类一次献血几百毫升都没事。”格雷把前一天的铁片又摆了一地,“算了,你先弄点口水来吧。”
詹米再也无法忽视自己被嫌弃的事实,只好乖乖坐到一边集唾液,不敢再造次。
***
卡斯蒂尔摸索着戴上透明头盔,消失了一瞬。回来时带了薯片和饮料,邀请他们一起分享。
“……”格雷一脸渴望地看着薯片,但为了保养自己惨遭蹂躏的菊花,还是决定多喝白水。没吃到垃圾食品的怨念逸散出来,屋里气压低得让龙和天使都有点承受不住。
“需要我给你治疗么?”卡斯蒂尔看着格雷跪在地上鼓捣铁片,时不时揉揉酸痛的腰。
“哎?可以么?”
“当然。”卡斯蒂尔挽起袖子,“请脱掉裤子。”
“……没事,算了吧。”格雷撇嘴,继续艰难地爬来爬去。
“不要讳疾忌医嘛,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詹米都要被自己的成熟大度感动了。
“治好了再给你捅开吗?!”
“我错了!”詹米又老实了一小会儿,还是看不下去“可是,不舒服的是你啊……还是让他治吧!”
格雷臭着脸犹豫了半晌,终于和卡斯蒂尔走进卧室,把门摔在詹米鼻子上。
***
“唔,所以……”和之前把自己吓尿的跟踪狂独处,格雷又有点紧张起来,“要怎么治?”
“我需要直接接触伤处。”卡斯蒂尔一脸正直。
格雷踌躇了一会儿,还是乖乖跪在床上,把裤子褪到膝盖处,分开腿趴好。
天使干燥的手指磨擦在红肿的内壁上,火辣辣地疼。格雷把脸埋在枕头里,肩膀绷得直抖。
他没有忘记。暴虐的龙引发了暴虐的幻觉,醒来后剧痛消褪又带来了诡异的快感。他无法控制身体,主动要求詹米满足自己,还恬不知耻地要求更多,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