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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
“不敢了!尹凡,求求你……”
“小骗子。”
尹凡还在继续施暴,格雷也始终没有说出约定好的安全词。他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会不会彻底坏掉。但他知道,自己得尽最大努力承受,因为
***
“……尹凡并没有真的接受,从来都没有。”格雷终于讲到让他不得不来求助的地方,双手捂住脸。倪尔皱起眉头,掀开格雷的衬衫查看他身上的淤痕。“这样他也许能稍微好受一点?我理解的,因为我心里也能……好受一点。但真的好疼啊!而且越来越……”
“格雷,你应该跟他说清楚的。”倪尔找出书,不太熟练地治疗那些伤处符咒一向是萨奇的专长,“你喜欢什么,愿意接受到什么程度,你们作为恋人应该好好交流啊。”
“我作为他的恋人,根本就不应该……”格雷被拎起来趴在桌子上。他矜持片刻,还是放弃了制止教授解开他的裤子,“……不应该和别人……不清不楚的。”
“你也是身不由己嘛。”倪尔看着他下面的惨状咋舌不已,“你们玩得实在有点过火了。虽说灵的治愈法术还算方便,也别滥用啊。”
“……所以我想找您商量,”酸涩逐渐消失,格雷终于松了口气,提起裤子,“关于解除绑定的方法。”
“这个我真不知道。”倪尔耸耸肩,“你有什么想法么?”
“嗯,其实昨天尹凡去出差后,詹米找到我……”
第111章猎艳研究报告
格雷的专业课和实验室工作已经和工学院几乎没什么交集,又加上得空就和尹凡夜夜笙歌,再见到詹米已经是在一周之后的图书馆。
“尹凡走了么?”他把格雷堵进书架尽头,劈头盖脸就亲,“哎,这周真难熬!”
“别在这儿啊,人来人往的!”格雷死死拦住那不安分的爪子。他也不想让詹米看到身上的伤大惊小怪,“等晚上回去再……”
“先让我闻闻嘛!”詹米把鼻子埋在他脖颈里,“魔法来一发!”
格雷踢蹬了一会儿,还是腰酸背痛得放弃了,闭上眼睛集中力。
“……你没有在弄好闻的味道!”詹米悄声抱怨,“你只是在嫌我烦!”
“你倒也知道啊!”格雷忽然觉得这个共情能力还算有点用处。
“是不是得让你兴奋起来?”詹米捏他的屁股,自己却倒吸了口冷气,“哇,你又肛裂……”
“闭嘴!”
“唉,那我不是又得等你好起来!”詹米哀叹,“好不容易尹凡走了,还要憋好几天……”
“自己撸去啊!”格雷跺了他一脚,从禁锢的怀抱里滑出来,“我要回实验室了。”
“不行啦,那次太爽了,之后怎么弄都不得劲!”詹米跟在他后面絮叨,“必须跟你才可以!”
格雷猛地停住脚步,差点被詹米撞趴到地上:“你是说,像丁恩和尹凡那样?你ed了?”
“你才ed……不,怎么说呢”两人溜达到图书馆门口,格雷办了手续,把借到的书装进手提箱,准备下班后直接搬去公寓,“就像你吃到一种特别美味的东西,之后好几天吃什么都没味道?那种感觉。”
格雷眯起眼睛:“你第一次标记之后也会这样?”
“哎?嗯……好像有的,大概会持续几个星期的样子。”
“就像上瘾了一样?”
“没错!”詹米点头。格雷把箱子往他手里一塞,一溜烟跑了:“帮我拿回公寓!”
“喂?!”
***
“咳,所以我觉得,这个‘绑定’本质可能是一种魔法导致的成瘾。”格雷前一天没找到机会,又仔细梳理了一遍思路,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之所以灵不会受影响,可能是因为我们本来就持续受到自身魔法的刺激,阈值比较高;龙有法力,但主要存在于身体其他器官,所以会有些疫力,受影响也可以恢复;人类的话,一次就会绑定终身了。”
“嗯……”倪尔搬过脚凳,爬到书柜顶层摸下来一本积了不少灰的《八月炮火》,从书页挖出的夹层里取出个泛黄的笔记本,迅速翻看着,“这确实可以解释很多现象。”
“……很多现象?”
“如果绑定后很久没再发生关系,会产生相当严重的后果可以算做戒断反应吧。”倪尔把后面的一页指给格雷看,“这是我统计的生存期,黑线是只发生过一两次关系的,红线是三次以上。”
教授到底搞过多少人!而且为什么会有统计数据啊!格雷不知是该吐槽纵轴的百分比,还是横轴的时间线了。
“你知道我可以感觉到你的态度吧?”倪尔捏捏他的脸蛋,“这当然是有原因的!我又不是色情狂!”
不是么格雷徒劳地试图阻绝自己不敬的想法,偷偷掐大腿。
倪尔制止他自虐:“那年,咳,我和萨奇彻底闹翻,他就丢下我去参军了。当时兵荒马乱的,我一个人跑到附近的镇上,不巧遇到一群在附近劫掠的敌军……”
格雷瞪大眼睛,嘴唇直抖。
“……叔叔知道么?”
“他保证再也不监视我,也不管我死活了。”倪尔耸耸肩,“那帮禽兽差点把我撕碎的时候,我才真正确认,他这次终于信守了诺言。”
一阵突如其来的鲜活恐慌袭上心头。倪尔皱起眉那段创伤的记忆其实已经很模糊了,之前回想起来明明不再有什么波动……
他忽然注意到眼泪汪汪的格雷,才意识到自己把孩子吓着了,那其实是格雷的恐慌。
“哈哈,没事的,都过去一百多年了。”他摸摸那头的小金毛。对方犹豫了半晌,忽然抱住倪尔,笨拙地抚摸他的脊背。
“对不起,我完全没法想象……”格雷不知怎么安慰他,“这也太恐怖了!”
“战争就是这样嘛。”倪尔忍俊不禁,“反正也熬过来了。他们把我抓回军营,我就一路睡到他们顶层。”
“教授?!”
“当时我对能力的控制还是有些自信的。”他安抚格雷,“一开始我的策略有问题,吃了些苦头,后来操纵起那些家伙就越来越熟练了。”
“那您很快就逃出去了吧?”
“……没有。”
“我在敌军里待了十年。后来战况不利,他们还把我带回了国。”倪尔起身,给两人倒威士忌,“最后萨奇他们的军队攻破堡垒时,元帅要拉着我一起自杀。”
他冷笑:“我给了他脑袋一枪,逃走时炸毁了整座楼。那一世就这么结束了。”
格雷呆呆地看着倪尔他温文尔雅的教授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能像编故事一样,不咸不淡地叙述这么辛酸的经历?
“吓着了?”倪尔小心翼翼放出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