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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句话真耳熟,我是不是在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
不同于迪恩的震惊,萨姆则更偏向于思考。这样的差距让摩根忍不住讽刺迪恩:“你瞧,这就是上过大学的和高中肄业的区别,起码他们会倾听和思考,迪恩温彻斯特先生!”也算是很生气了。
迪恩满不在乎的耸肩:“那你说的米迦勒也站在路西法这一边是什么意思?摩根啊(ohmymorgan),你即将顶替上帝,成为我新的主了你知道么!”再明显不过的讽刺,让一只旁听的萨姆没忍住,在桌子下踹了一脚自己的兄长。
小天使卡西迪奥也是一脸纠结,不过他知道有时候人类比天使聪明太多,所以这个时候他选择‘倾听’多于‘询问’。
“刚才米迦勒看见我们的时候,准确来说他看见你们(温彻斯特兄弟)的时候,对萨姆的反应太过平淡了不是么?甚至当他看到你和迪恩打闹的时候,我在他的肢体语言里读到的,只有‘欣慰’这一个词。”
“别给我说什么时候路西法和米迦勒关系好到可以和亲兄弟一样打闹了。”摩根拒绝给温彻斯特兄弟提问的时间,唔,主要地拒绝给迪恩插科打诨的时间,“比如当别人用对方的皮囊亲吻女人的时候,你们难道不会觉得被背叛了么?”
“为什么会感觉被背叛?”
“迪恩天天和女人混在一起,谢谢。”
“……你们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好吧,你们真迟钝。”判定了一件大事件的摩根也是好气又好笑,“那如果有人用你们的身体吃屎,你们觉得很恶心吧,我为什么要拿这个举例子?”不小心把自己也恶心到的摩根做了个呕吐的表情。
“如果米迦勒和路西法是敌对状态,和《创世纪》里写的一样的话,那么他看到自己和对手互相打闹,关系那么好,为什么不会感到愤怒和不舒服?反而有的是‘怀念’和‘欣喜’这样的正面感情?”
“当加百列向他汇报路西法的举动时,他也没有对敌人应有的重视。他反而更加关心加百列多于自己的对手,这从一定方面说明了米迦勒并不是你们告诉我的那么‘无情’和‘死板’他相当的……像是个兄长。”
摩根将‘吃屎’这个画面从脑海里挥去:“而且他和加百列的相处,你们没有觉得不对劲儿么?与其说在这场关系中他在做主导,倒不如说他对加百列有一种‘愧疚’的感情,在主动的迁就加百列。”
温彻斯特兄弟回想了一下,然后发现他们对米迦勒的了解真的不多。
“我们刚才分析过,加百列的刺激源是拉斐尔,如果拉斐尔的死因同样和米迦勒有不可分割的联系,甚至正是米迦勒导致了拉斐尔死在了加百列的面前呢?”摩根做出了大胆的猜想,“米迦勒觉得拉斐尔的死亡是他的责任,所以他在弥补。”
被分析的时候不觉得,现在听着分析别人的时候,感觉好刺激啊!
“而且他说道诺瓦……卡西迪奥的时候,”还是不太习惯称呼天使的名字,“他对于‘拉斐尔’的怀念非常明显,已经不加掩饰了。他称赞卡西迪奥时,更像是在用‘卡西迪奥’这个媒介,夸奖另一个人……天使。”再次纠正了自己的说法。
按照摩根的说法,温彻斯特兄弟开始回顾他们和米迦勒见面的时候,对方的种种反应。然后不得不承认摩根是正确的,且不提一开始无论是‘路西法’还是‘米迦勒’对他们的友善态度,就光是米迦勒对卡西迪奥这个‘背叛者’的纵容,就很是问题了。
“因为拉斐尔?”萨姆不理解,“为什么?”
“内疚,怀念,遗憾。”摩根给了几种可能,“他认为自己亏欠拉斐尔,因为这样的亏欠,卡西迪奥和加百列都是受益者。虽然我现在还没想明白为什么,但是看着现在的情况,我们也是受益者。”
“我觉得我今天的问题格外多,”迪恩举起手,“我们也是受益者?”
“你们刚才说这个屋子是关加百列的屋子对吧?如果米迦勒对于加百列的定义是‘亏欠的弟弟’,那么我们的地位起码是画等号的。否则他只会将我们关在监狱?笼子?这样的地方,而不是和加百列一个待遇。”
“回到刚才的话题,”发现主题被扯远的摩根拉回了主题,“他对于加百列的愧疚因由,很可能也是他与路西法站在一条线,甚至成为同盟的原因。如果是这样,那么那些正面的情绪,就有所解释了。”
这个时候温彻斯特兄弟和卡西迪奥,已经被摩根的大胆猜想吓的无f**k可说了。
“而且我现在有点儿怀疑,”摩根停顿,不是很确定这件事他究竟猜测的对不对,“如果按照我刚才的想法,那么米迦勒从路西法的手里将我们带来,究竟是‘发现敌人’的态度,还是‘接手战俘’的态度,就很重要了。”
并不觉得两者有什么区别的迪恩已经放弃挣扎,打算只听结论了:“有什么区别么?”
“如果把我们当做路西法的手下的话,对我们的待遇未太好。”摩根指了指四周的环境,“即便是他对路西法还抱有正面的情绪,并非是光明与黑暗这种不相容的态度,也不应该像是现在这样,把我们当成贵宾,毫无所求。”
然后摩根给出呢第二个解释的问题:“可是如果是接手战俘的话,那么他这个‘接手’之后,又要将我们交给谁?这样一个中转的过程,将我们带来又关在这里,不审问也不处理的态度,又是为了什么?”
越说,越觉得他们现在陷入了一场惊天大阴谋之中呢,微笑。
“然后当我们说道‘放我们离开’时,米迦勒的态度一下子变了。”摩根继续推论,“他的底线是‘离开’,也就是说只要我们不离开,那么我们做什么都是在他的允许范围之内的,可以被接受的。那么,为什么我们不能离开?”
他看着温彻斯特兄弟:“是什么让他从路西法的手里像接手货物一样接手了我们,将我们储存却不售卖?甚至当你们激怒他的时候,他在忌讳着什么,没有杀死我们。也就是说他需要活着的我们,谋划着什么事情。”
虽然不知道真相是什么么,但是温彻斯特兄弟已经决定回去之后,离bau远远地!
并不知道自此给天不怕地不怕的温彻斯特兄弟留下心理阴影的摩根,已经沉迷在自己的假设之中了:“更让我在意的是,这个‘我们’之中,是包括我的。”他看着温彻斯特兄弟,“如果只有你们,我能给出很多的答案,但是如果将我也包括在内,就很不正常。”
“我在我们身上找不到任何相同之处。”摩根细想了很久,“如果说你们三个,是米迦勒的皮囊,路西法的皮囊,还有你们的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