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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似说。
真的好开心,即便刚才只能在一旁听着,但是现在……现在……好近,好开心。
年时倦以为他想到了什么傻乐,捏了捏他的脸,“真傻。”
甘来似没反驳,依旧看着年时倦。
“饿了一定要给我说,以后也是,不能忍着,知道吗?”年时倦说。
甘来似终于把嘴角压了下去,点着头。
“可爱。”年时倦说,“下午想去哪儿玩儿?还是就在这儿看看?”
“……”甘来似激动的心情平复了下来,“可以在这里写题吗?”
年时倦他……不是很想回答,但看着甘来似那双大眼睛里满是期望。忍痛点了点头。
甘来似更开心了。在他的家里,甚至可以在他以前住过的房间里,可以和他坐在一起,他会说一些不懂的题,或许吃完午饭后可以和他一起睡午觉!
喜欢。
虽然和在年时倦家没什么区别,但对于甘来似来说,这有着点细微的不一样。
这里有他的家人,他却愿意陪着我。
开心。
年时倦看着甘来似像是放光的眼睛,捂着头叹了口气。诡异地觉得还是可爱。
俩人的相处被其他三人看在眼里,年母和年父放下了心,准备和漆医生在谈谈具体的,然后……看能不能让小倦的朋友帮帮忙,而年时灏抿着唇,低下了眼眸,但愿……哎。
午饭很丰盛,照顾到甘来似不能吃太辣的,桌上也就一水煮鱼片辣了点儿,其他的都挺清淡的。
饭桌上几人的话不多,但气氛却很好,年时倦一直在和甘来似小声说话,准确的说,是年时倦一直在问,甘来似一直在点头。
“你这么不挑食啊?”年时倦发现自己问的问题,这小屁孩儿没有一个摇头的。
“嗯。”甘来似吃下了莴笋,说。
“啧,你要有什么想吃的一定要说。”年时倦说着,从年时灏手下抢了个鸡腿,放进甘来似碗里,冲年时灏挑了挑眉。
年时灏无动于衷,转而夹了个鸡翅。
而甘来似看着碗中的鸡腿压下想要扬起的嘴角,默默地啃了起来。
年父年母相视一笑,年父也夹了个藕给年母。
饭后,年时倦被年父叫了上去,年时倦有点担心甘来似,摸着头嘱咐了几句,甘来似也点头应了下来。
“就像在自己家一样,知道吗?”年时倦弯腰说着。
甘来似点头。
“也不用太紧张,都不会为难你的,你……要是不想说,就不说,知道吗?”年时倦拍了拍他的头,依旧有点放不下心来。
甘来似依旧是点头。
年时倦皱了下眉,上楼了,楼下就只剩下了电视的声音。
年时灏过了一会儿也上楼,年母也将注意力从电视剧转向了甘来似。
气氛说不上紧张,但也不好,甘来似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裤子。
“你有什么想看的吗?”年母问。
甘来似犹豫了一下,抬起了头,没看电视,看向了年母,没说话。
年母也不意外,刚才和儿子说话都只是点头摇头的,总不能指望他还和一个相较于陌生的人凯凯而谈。
“你今年几年级啦?”年母柔着声音,继续问。
“……我没有读书。”甘来似说。
年母愣一下,掩饰住自己眼中的惊讶,“是不喜欢读书吗?”
“……没有,很快就要读了。”甘来似看了眼电视,广告结束了,片头曲开始了。
“哦,”年母笑了笑,“小倦有没有欺负你啊?有就和我说,我帮你说他。”
“他很好。”甘来似回答得很开,像是想都不用想一下。
年母又愣了愣,“那就好,我还怕小倦性子不好,对你不好,要是有,一定要和我说啊。哎,小倦的朋友也不多,尤……你也算是他第一个带回家的朋友了,我也总是担心小倦在外面住的不好,没朋友,不开心,这一见到你啊,就放下心来了。”
“嗯。”甘来似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是应了一声,不过年母丝毫没有被影响,继续说着,她见这小孩子年纪小小的,还是稳重,看起来就比尤对面相好,乐意和他多说说话,再说了,瞧瞧,长得多俊啊,就是话少了点,这也没什么,小倦话多啊。
甘来似听得很认真,但听着听着,还是忍不住看一看楼上,像是年时倦什么时候下来。
年母也注意到了,倒不觉得没礼貌,只觉得这孩子心好,总想着小倦,人一高兴,话就更多了。
俩人你说我应,倒也是融洽。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婆媳关系不错。
☆、惊喜
年时倦坐在椅子上,看着年父,而年父没有说话,只是喝着茶。
“爸?”年时倦皱着眉,开口询问。
年父依旧没有说话,只是喝着茶,年时倦看着年父,还想说什么,但“咔擦”一声,门响了。是年时灏。
“哥?”年时倦回头一看,愈加感到奇怪了。
年时灏笑了笑,坐了下来,“也没什么事,就是谈谈。”
年时倦却感到更加奇怪了。年父和年时灏可不是会做这种事的人。
“喝茶。”年父说。
年时倦抿了口,继而又看向年父和年时灏。
“楼下那个小孩子,真是你朋友?”开口的是年父。
年时倦奇怪地看了年时灏一眼,难道他没有说?
“是。”年时倦说。
“他年纪不大。”年父意有所指,“你究竟是拿他当朋友,还是……”
“还是什么?”年时倦问,他不懂。
他是不懂,那一段回忆虽然存在,但却是被他亲手锁在盒子里。
“……没什么,”年父说,“希望像你说的一样。”
年时倦看了眼年时灏,他正慢载慢载地喝着茶。
还是什么?
年时倦听不懂年父的言下之意。除了朋友,还能是什么?
“他多少岁了?”年父继续问。
“十四。”年时倦说。
“差了四岁,终究还是有些观念上的不同,你就不怕某一天你们再也聊不到一起了吗?”年父将茶杯放下,看向年时倦。
“爸,这个问题您不是自己就知道吗?”年时倦奇怪的感觉更重了,“你也说过,朋友之间重要的不是年龄,而是交心。”
“……”年父看了看窗外,“是啊,我是说过,但是你认为你和他,能做到吗?”
“为什么不能?”年时倦反问。
“为什么能?”年父继续问。
“他没有那种近乎愚蠢的天真,不是吗?他虽然话少,但他某些方面和我相像。更为重要的是我挺喜欢他的,我也不想失去这么一个朋友。”年时倦提到甘来似,目光也柔了柔。
“你喜欢他?这种喜欢又能保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