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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
姚隋也回瞪着。
但是姚隋没甘来似厉害,眼神也没甘来似渗人,忍了一会,就回了眼神,“又不是我弄得,找我干嘛?”
“我找狗。”甘来似说。
范进在一旁煽风点火,“姚少说得这是什么话?可不就是你做的吗?班上这么多双眼睛呢。”
“范进,别逼我。”姚隋说,随即又转过头对着甘来似,“是,是我弄得,你能怎么着?”
这样子很欠揍,如果年时倦在这儿,绝不废话,直接一拳赏他,但甘来似考虑的多,他依旧看着姚隋,“不怎么,断手断脚而已。”
“噗。”姚隋看着甘来似这幅样子有点儿也不信,除了气势不错,内在不就是个虚的!“爷我等着。”
甘来似点了点头,“你不反对就好。”
姚隋没放在心上,就甘来似这样,也不像认识什么人的,能怎么着?
短短的喧嚣后很快就又安静了下来,班上静了一会儿,又同一开始一样睡觉的睡觉写作业的写作业了。
同桌有点儿不好意思,想和甘来似说几句话,但甘来似一坐下里就拿出手机,玩了会儿手机他又趴下睡觉,同桌没找到机会开口,只能叹了口气,和前桌聊了起来。
张初正在玩儿游戏,玩儿到一半就看见短信,还想骂一声又看到联系人就又恹儿了下去,一盘游戏结束,他才仔细看这条短信。
“一放学就堵住他,快点打完。”
张初这就很爽了,对嘛,今天的事儿怎么能拖到明天呢?
年时倦看着时间出了门,先去买了个小蛋糕,再开车去得学校,到的时候差不多就五点半了。
甘来似对年时倦撒谎了。
学校五点十五就放学了,他原本只是希望年时倦能晚点儿来,自己可以等一等他,但今天……正巧可以做点儿事。
姚隋一听见铃声就从后门走了,走的时候还很欠地看了甘来似一眼。
老师也不多留,对其他人讲了几句话也就走了。
甘来似东西早就拾好了,也立刻站起来准备走,同桌有些犹豫,开始开口说道,“甘来似,你……姚隋他家很有势力的,别惹他了。”
甘来似脚步顿了顿,“大概吧。”
甘来似一下楼就看见张初已经在等着了,俩人也不多说话,向着门口跑去,到门口的时候,姚隋还没走,正站在街对面,冲着甘来似摇了摇中指。
甘来似没什么气愤,倒是一旁的张初肺都要气炸了,想冲过去直接就和姚隋干起来。
甘来似拉住他,过了马路,对姚隋说,“往这儿走。”
甘来似查了这里的地图,对这里也有了一些了解。
姚隋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身后跟着俩三个人。
几人左右绕了一通,终于,姚隋有点儿沉不住气了,甘来似才将书包放一张破椅子上,转过身,和张初一起看着姚隋和他身后的几个小混混。
“直接上,还是……”姚隋还想说什么,甘来似直接就上前一大步一拳直中他的腹部。
这一拳就是讯号,剩下的人,都动了起来。
虽然甘来似一方人少,但是战斗力极高。甘来似先一拳将姚隋打的无法进一步行动,就又转过身和其他几人打了起来。
张初打架虽然没有章法,但是力气大啊,俩三拳下去,这几个本就垃圾的人就受不了,再加上甘来似上来帮忙,这几个人就更受不了了,看了眼姚隋,跑了。
甘来似有点儿失望,但是,重点是姚隋,他一回头,所幸,姚隋还才跑几步。
“断手,还是断脚?”甘来似提起他的衣领,问。
“你,你知道我爸是谁吗?”姚隋哆嗦着身子想要恐吓一下甘来似,但却发现没用。
倒是一旁的张初走了过来,嘲笑地说,“你爸是李刚啊。”
“你!”姚隋也知道这个梗,“姚国中!知道吗!”
“不知道。”甘来似拿出裤兜里的刀。
“你!你!我告诉你!信不信我把你弄牢里去!”姚隋咽了咽口水,脖子往后缩了缩。
“你同意了的。”甘来似说。但他也没真想着断手断脚,至少要出点血。
甘来似挑的是右手,锋利的刀尖割破短袖,一条长而深的口子从肩头划到手腕。
“你!”姚隋哆嗦着嘴皮子,看着自己的血渐渐地流了出来忍不住地惊恐。他动了动身,想往后逃。
张初也砸了砸舌,但又转过头吹着口哨当做没看见。
“希望你……能长个记性。”甘来似压抑着声音,在姚隋耳边说,“否则下一次,哪个手弄得,就断哪个。”
语毕,他松了手,看着姚隋跌落在地,随即就转开了视线。
“走吧。”他对张初说。
身后的姚隋哆哆嗦嗦地撑着地站了起来,眼神却愈发的恶毒。
等着。甘来似是吧?等着。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一直觉得昨天没更新,但又觉得更新了,但是又觉得没有,嗯,更新了。
☆、发现
甘来似回到校门,没看见年时倦,只见漆禹站在校门口回头对他笑了笑。
甘来似犹豫了一下,走了过去。
“好久不见。”漆禹说。
甘来似没说话,只是四处打量了一会儿,才开口,“有什么事?”
这话问得很好笑,甘来似心中的不安在见到漆禹的时候就猛地被放大了。他逃避了那么久,终究,还是要面对。
“是有点事。”漆禹笑了下,“你……真就忍心看二少病情愈发严重?”
甘来似冷冷地看着漆禹,没说话,但心,却抖了抖。
他不想。
谁想。
但他又怎么开口?
他是谁?
他就仅仅是一个年时倦随时可以踹开的人,他以什么身份去开口?
况且……事情就真像漆禹所说的?
甘来似不信任他。
甘来似更不愿意用自己和年时倦之间的关系去赌一赌这所谓的病。
甘来似见过年时倦发病了。
与其说是突然,不如说是因为尤对的出现,但是……年时倦上一次和尤对单独见面也并没有发病的样子……
甘来似宁肯就这样蒙蔽自己,也不想,也不想失去。
“二少的病情并不乐观,想必你也知道了,身为他的朋友,你竟然不帮帮他吗?”漆禹问。
甘来似讽刺的目光打在漆禹脸上,“你呢?你又是以怎样的态度来面对的呢?”
“二少对于……”漆禹挑了挑眉,想解释,但被甘来似打断了。
“不。”甘来似说。
仅仅就只是因为年时倦本人忘了发病时的情况而不采取治疗反倒是找上他来?
既然如此,漆禹这个人又有什么参与的必要?
与其说是不好参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