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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狠狠地向他索取,等着吧,等着吧,你也”
尤对看着甘来似,嘴里的话不停地蹦了出来,甘来似想要阻止尤对,但却没了力气,他就看着尤对不停地说着,不停地说着,自己心里最丑恶的地方好像都被揭开了,他甚至不敢回头看年时倦一眼,也不敢想象年时倦的表情如何,甚至不敢确定年时倦有没有甩开他的手。
年时倦心情复杂地把尤对一脚踢开了,他倒也不敢多看甘来似一眼,“再说一句,我弄死你。”
尤对跌坐在地上,表情有些迷茫,“为什么呢?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的啊……我只不过,我只不过说出了事实而已!怎么?甘来似?不敢面对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都知道了,他都知道了,他”
年时倦又踢了尤对一脚,将他踢开了。
“关你屁事儿。”年时倦说,“话说完了?牢里去吧你。”
年时倦可还没有蠢到和甘来似独自来见尤对,这不,几个剽悍的汉子就突然出现拉起尤对的胳膊就走,年时倦松了口气,而尤对还在不停地喊着。
“他和我一样!”
“他和我一模一样!”
“你……等着瞧吧!”
“啪”
一个大汉给了尤对一耳光,尤对没说话了,整个人晕了过去。
几人走得快,这里本来就安静,一开始还有尤对瞎逼逼,现如今,尤对被拖走了,就突然安静了下来。
俩人愣在原地,虽然手还握着,但却没人动一下,说一句话。
年时倦咳了一声,“走,走吧,回店里拿书,然后……回家。”
甘来似没说话,整个人都愣愣地,任由年时倦拉着自己走。
被,被知道了。
甘来似眨了眨眼睛,如是想着。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哈哈。
甘来似:qaq。
年时倦:……什么瞎玩意儿?
☆、服软
俩人回去的路上都很沉默,到家了,李嫂从厨房伸出头看了眼,没敢多说,暗自在厨房里嘀咕着,她是看不懂年时倦和甘来似之间发生了什么,就总觉得俩人便便扭扭的,有时候呢,又都不说话,这家里啊,怪冷请的,她又不好多说,虽说二少人好,但主人家的事儿……她还是……看着吧,不过李嫂也不慌,明儿再来做一顿早饭俩人就又和好了啊。
年时倦觉得这个时间点不怎么好,什么事儿都撞上了。要真让他现在翻个身冲着甘来似的脸说,你换个房间睡吧,甘来似他……大概是要从楼上跳下去。
年时倦闭眼斟酌了一下,听见门响默默地转个了身。
算了吧,十二楼呢,跳下去都就是肉渣了。
甘来似看着年时倦的背影沉默了一下,擦着头发轻轻地坐在床边。
他没敢动静太大,也不敢开口说话,他……很害怕。
在客厅的时候就很害怕了。年时倦一句话也不说,一直沉默着,也没有看他一眼。一吃完饭,年时倦就回了房,甘来似犹豫了一下,没跟上去,选择在客厅里做一页题,但……一个字也没有看见去。眼睛就盯着那道题,也认得出是什么字儿,就是……就是……
大脑罢工了,什么也不知道。
这是什么?
甘来似笔尖戳着图发呆,好像就只能动一动眼皮了。
甘来似强硬地让自己吸了口气回神,但一松气,就又继续愣住了。
不可抗拒的力量。
牛顿定理。
一颗苹果的故事。
甘来似将头猛地砸向桌面,“咚”地一声。习题很厚,但不软,但也算是起了点儿缓冲作用,甘来似感觉头不是很痛,就是……脑子里清醒了一瞬,然后……
果然,还是很痛。
好痛。
甘来似捂着额头坐在沙发上发呆。
被知道了。
最难堪、丑恶的一面被知道了。
是啊。他想独占、侵入、索取年时倦。但是,他绝不承认自己和尤对是一样的人。
年时倦怎么想?
在他眼里,自己就是和尤对一样吗?
明明……明明……他就只是想……独自拥有这么一个人啊。
在那个人心里,占有着最独特的位置,永远都不会被忽视,永远都不会被扔掉。
太紧迫了吧。
在年时倦心里。
年时倦和他不一样,年时倦……很好,很好。可年时倦为什么不能让我成为他心里最特别的那个人呢?
甘来似顿了顿。
年时倦……讨厌我吗?
甘来似有点让年时倦很羡慕,就是想着想着事儿,无论那事儿多大,都会睡着,不像他,完全睡不着啊!
年时倦翻过身,看着沉睡的甘来似叹了口气。
他伸手点了点甘来似的额头。
“尤对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年时倦暗戳戳的放开想象了一下,最后抖着鸡皮疙瘩回了手。
青春期的小屁孩儿,懂什么?
某个也正处于青春期的人继续翻了个身,还是没睡着。
是啊,甘来似懂些什么呢?顶多是尤对那傻叉瞎逼逼。
翌日清晨,甘来似睡得沉,年时倦却像听到了闹钟“唰”地一下就从床上做了起来,然后犹犹豫豫地把甘来似戳醒后就闪进厕所完全不敢直视甘来似了。
甘来似看着年时倦的背影没有说话,真是沉默地换下了衣服。
洗漱,吃早饭,出门,到校门口,沉默。
后爹和儿子第一次相处时的尴尬。
年时倦从起床到将甘来似送到校门口一句话也没说,甚至都没直视甘来似,甘来似也察觉到了,但也没有开口,路上一直捏着书包的带子,下车时,才犹犹豫豫地看了眼年时倦,但也只是看了眼,依旧没有说话。
姚隋被……他爸揍了一顿。揍得特别重,甚至还被他爸勒令要再敢在甘来似面前惹事,就断了他的零花钱,学也别上了,就回乡下陪爷爷奶奶去吧。姚隋一开始还嘀嘀咕咕的,到后来就垂着头不过多说一句,但却没放在心上,明着不行……那就暗着来啊。
正巧了,开学了,全班也得出去庆祝庆祝啊,甘来似……也总得来吧,不过去什么地方,可就是他说了算了。
甘来似见姚隋没上来自讨没趣也没什么反应,上课的时候,也常常走神,一节课下来,也没动个笔,同桌还以为昨天他和姚隋发生了什么,担心了一下午,放学的时候进甘来似被叫去办公室了才松了口气。
“井老师。”甘来似看着眼前这人,喊道。
井老师这才放下手中的笔,看向甘来似,“是有什么事吗?还是刚开学集中不了神?各科老师都和我反应了,你今天的状态……很不好。”
甘来似摇了摇头,“没事。”
“没事?”井老师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