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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还早,你再……写会儿作业吧,今天下午去不去学校。”
甘来似顿了顿,摇了摇头。
“行吧。”年时倦也不强硬要求,反正他也挺乐意的。
俩人就一个坐在沙发上看电影,一个写作业。很和谐。
但李嫂一进门,见这情景抖了一下,在门口犹豫了半天,才进了厨房。
年时倦没说话,这电影……很刺激。
“啊!!!!!”
女主又开始尖叫了。这个尖叫。真的太刺激了。
年时倦打了个哈欠。
午饭李嫂做得稀里糊涂的,但水平毕竟摆在那儿,怎么做都不会难吃到哪去,年时倦还贴心地问了下李嫂是不是有什么困难,李嫂摇了摇头,有点儿惊恐。
午饭结束,年时倦竟然有点儿小小的不习惯,见今天甘来似竟然也在家,他都不敢太放肆地将脚放桌上,不然教坏了小孩子……啊……
年时倦顿了顿。
好像已经教坏了一些了。
果然!性教育的书籍购买行动势在必行!
年时倦早上睡够了,中午不准备睡了,但也不怎么想出门,想在明天送甘来似的时候再去买吧。嗯。明天再去。
但是这个时间段也没什么有意思的。年时倦就打着瞌睡,头一点一点,弄得甘来似一直在回头看他,有点儿怕他掉下去。
“glowislowandit’sdimming,andthesilenceisringing……”
铃声突然就响了起来。
年时倦一个激灵,没想起自己在哪儿,听到电话响了想接,结果一站起来,就差点脸撞桌,一旁的甘来似反应得快,一把将年时倦拉了回来。
年时倦被这么刺激的一幕刺激醒了,瞌睡虫全都跑了,他摸了把甘来似的头,就接起电话。
是年时灏。
“小倦?在家吗?”年时灏问。
“嗯,在啊。”年时倦应。
“……来家里一下吧。”年时灏说,他又顿了顿,“算了,去医院吧。”
年时倦有点儿奇怪,又有点儿后怕,“怎么了?爸和妈出什么事了吗?”
一旁的甘来似也放下了笔。
“没。”年时灏说,但语气依旧很复杂,“别问了,去医院就知道了。”
说完,电话就挂了。
年时倦皱着眉看着手机,又看着“大哥”那俩个字,有些疑惑,有些些担心。
一定是出什么事了,否则大哥不会这个样子。可是……不是爸妈有问题……难道是大哥他!
年时倦站了起来,看了眼甘来似,本想让甘来似留在家里,但是……
“走吧。”年时倦叹了口气,说。
甘来似点头,也站了起来。
年时倦就知道,甘来似是一定会跟着去的,这让他都不想多说些什么。
年时倦虽然一直都在告诉自己没什么事儿,没什么事儿,但是却总忍不住加快速度往医院开。他担心。他非常担心。如果年时灏出了什么事……
年时倦顿了顿。
和尤对有关吗?
尤对一不小心伤到了年时灏?
年时倦不确定,但如果是这样……年时倦觉得不是。他又忍不住地想年时灏是不是得什么绝症了,这可就……他一点也不想继承公司啊……
没有绝症没有绝症没有绝症。
年时倦的手指一直点着方向盘,见这红灯一直红着心情就更烦了,他左右打量了一下,没行人,随便了,闯就闯呗,反正还有苗湘可以接送。
甘来似坐在一旁,没说话,只是看着年时倦,见他连着闯了几个红灯,甘来似才开口。
“一定会……没事的。”
年时倦还想闯个红灯,听到甘来似这话停了下来,摸了摸他的头,低声道,“会没事的。”
会没事的。
年时倦深呼吸了一下,想。
会没事的。
对。会没事的。
年时灏坐在医院的长椅上,表情有些复杂。
他手里捏着漆禹当初给他的名片,打量着那个名字,那一行职业。
都是假的吧。
说不定连名字都会假的。
有时候想想,真是好笑啊。
“哥!”年时倦看见坐在长椅上的年时灏很颓废,不由得又提起了心。
年时灏听见声音抬起了头,看见跑过来的年时倦笑了笑。
“哥!你是不是……”年时倦打量着年时倦,手背看了好几次,也没看出个针孔来。
“我没事……就是心情有点儿复杂,你……去检查检查吧,我都安排好了。”年时灏勉强笑了笑,说。
“哥?”年时倦有些疑惑。
“等你检查完了就知道了。”年时灏摸了把他的头,看了眼年时倦手里牵着的甘来似,但没多说。
年时倦想法很多。
“你别告诉我我是别人的弟弟啊……”
年时灏沉默了片刻,踢了年时倦一脚,“成天想些什么?快去检查吧。”
年时倦这才松了口气,拉着甘来似走出几步,但又转过头,看着坐在长椅上的年时灏,叹了口气。
他哥就是这样,什么事儿,都自己扛着。
各种检查下来,年时倦还是累得慌,甘来似也帮忙跑上跑下的,俩人坐在椅子上,等着最后一项检查报告。
事实证明,什么事儿都没有。
年时倦松了口气,拉着甘来似下楼了。
年时灏还坐在那儿,见到年时倦的时候,脸色已经没有那么的难看了。
“怎么样。”他问。
“除了胖了点儿,什么问题都没有。”年时倦说。
年时灏很明显地松了口气,拍了拍年时倦的肩膀,让他坐下。
“哥,到底怎么回事儿?”年时倦一直都没搞明白。
年时灏看着手中的名片,嗤笑了一下,递给了年时倦,“认识吗?”
“漆禹?”年时倦看着这张名片,“不认识。”
年时灏又看了眼甘来似,见他皱了皱眉,这才开始解释。
“这是个骗子。你以前……一直有幻听和幻觉,我和爸妈很担心,便找了个出名的心理医生……嗯,就是这个骗子。”
“或许你感觉自己没有过这样的经历,但是……这个骗子说,你只是忘了当时发生的一切罢了,我们也都信了,直到我抓到了尤对。”
“尤对?”年时倦先是震惊了几秒自己所不为人知且也不为自己所知的过往,又皱着眉,问,“这事儿还和尤对有关?”
“要是没尤对,也就不会有这些事儿了。”年时灏说。“尤对他不知道从哪儿找到的药,一直都在让你服用,一开始还好,到后来发病了,他怕被人发现,就又找了这么个骗子,把我们骗的团团转,现在倒好,什么都知道了,想想还真是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