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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被子。
这下换言澈突然僵立在原地了浴巾早就不知滑到哪儿去了,此时的安容与,睡眼惺忪的顶着一根与年龄完全不符的……凶器。
似乎也感觉到了风吹裤|裆微微凉,安容与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才发现自己裸睡就算了,竟然还晨着勃。赶紧又将被子拉过来裹了个严严实实,这下连头都不敢露,整个人像只煮熟了的大螃蟹。
“唔,那啥……你先起床,一会儿酒店要没早饭了。我去外面转转。”言澈的脸也憋得通红,虽然该有的他也都有,但毕竟还是第一次见到别的男人的身体,此时大概需要静一静。
听到开关门的声音后,安容与探出头来四下张望,确定言澈出门了后,蒙着被子胡乱叫了几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天哪卧槽卧槽卧槽!!!我以后怎么见人啊啊啊啊啊!!!”
他很快就冷静了下来肚子饿了,胃里传来阵阵抗议的声音。起身穿好衣服,洗漱完毕后给言澈打了个电话,约好在早餐厅门口等他。
还好还好,言澈的语气并没有什么变化,这件事就这么翻篇吧。
之后言澈的表现也十分自然,就好像早上那件事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两人去乘坐了星际快车,观看了4d太空电影,还去了好几个星际主题电影的建筑拍照打卡,一切都顺其自然地发展着。
在去南区之前,两人回到酒店退了房。在拾东西的过程中,安容与眼尖地看见了言澈换下的内裤相当可爱的柠檬黄色,上面似乎还印着一只小鸡。随后的几个小时,他的嘴角就保持着一个微妙的上扬角度。
到达南区后,盛大的游|行表演刚好开始。安容与真的很开心他抓拍了上百张言澈表情很开心的瞬间,还装作只是在拍队列中的角色们。
最后,一个戴着圆鼻子的小丑走了过来,说要给他俩拍个合照,这次的主题公园之行就这样完美落下了帷幕对于安容与来说或许还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完美吧,但是看着手机里的一百多张照片,脑子就像被水淹了似的,只剩一个劲儿的傻笑。
两人都玩累了,尽管如此,言澈还是坚持送他到了楼下。本以为沾到枕头就能睡着的安容与,在床上躺着翻看了一会儿相册后,不争气地去厕所解决了一发言澈真是太好看了,每一个角度都像天使一样致。
出来后,又看着两人的那张合照,一直笑到脸完全僵硬,才恋恋不舍地放下了手机。
因为是临近春节的假期,补课便先暂停。安容与恢复每日直播,整个学期下来,分数没涨也没退,简直印证了那句话不玩等于上分。只不过中途经历了几次大小更新,对bp与玩法走向有着不小的影响。得称着寒假期间,找回手感,吃透更新,再努力上点分。
言澈依然会偶尔提出一起双排,本来安容与并不是一个喜欢炸鱼的人,但有言澈陪着,他就好脾气地玩什么都可以。有段时间甚至玩塔防地图玩到黑眼圈都出来了。
这一个多星期没见面,安容与心痒痒,想着无论如何都得找个理由把言澈骗出来。言澈虽说是已经申请了提前放假,但依然每天都往实验室跑,似乎在为毕业设计跑数据。
安容与问过言澈,毕业后打算做什么,言澈笑着说除了工作还能干嘛呢,只不过导师不让实习,缺少经验的话在找工作上面会有一定的问题。
不过好在每年都有很多内推名额,他现在能做的也就是抓紧时间刷题。
其实安容与并不在意言澈去哪个公司,只要能留在上安,哪怕不是每天都能见面,就心满意足了。所幸当地有不少知名it企业,得找个机会打探一下言澈这方面的打算,必要的时候还能问一下亲爹的餐饮公司需不需要大数据工程师。
眼瞅着离过年只有五天了,安容与适时地发了条信息给言澈:“哥,回家了吗?”
不一会儿,言澈回了消息,说是三天后的高铁,初五回来。翻了下日历,本来无论如何也想要送言澈去高铁站的,但那天正好要启程去姥爷家,只能遗憾作罢。
但这也阻挡不了安容与内心层出不穷的小把戏约了言澈后天看电影,说是要提前给他拜年。言澈估计也觉得一个人有些孤单,想也没想便同意了。
整个寒假期间的档期,基本都是被国产大牌贺岁片霸占的,安容与思来想去,也不知道言澈爱不爱看这种毫无诚意的圈钱之作,光看名字就让人产生心理与生理上的双重不适。
所幸其中还有一部由某著名喜剧演员投资拍摄的贺岁片,主打的也不是烂俗的爱情故事,于是两人共同拍板,买了晚场的票。
这天出门前,安容与还心血来潮地量了下身高,不知不觉一年过去了,他从178长到了182,就算不穿篮球鞋,也比言澈高出不少了。
这次要去的是另一个购物广场,那边新开了一家室内滑雪场,两人决定吃饱喝足去玩耍一番。上安的冬天虽然冷,但是极少下雪,加上现在全球变暖,所以安容与从小到大也没见过几次雪。
而听言澈的意思,他小时候还是每年都能因为下大雪而放假的,只是那时候的教室没有空调和暖气,冰凉的冬日,就只能硬生生坐在木头凳上,靠抖腿取暖。
安容与见言澈起了话头,赶紧又缠着他说起了那过去的故事。
那是零八年的时候,言澈正在市里读高一。作为从外地来求学的学生,他只能住在学校那条件极差的宿舍里。六人间,不通热水,晚上11点断电,冬冷夏热,阴暗潮湿。
当时也有不少当地人住校,毕竟是高中生,为了能多学一会儿便纷纷被家长送过来强行住宿,只有周末或节假日才会回家。
那年特别冷,偏偏还雨水充沛不是雪,是冻雨。宿舍又没有洗衣机,只能自己洗了,尽量拧干挂上。晾出去不消两个小时,就冻成一根结实的冰棍。
本地的学生还好,毕竟每个周末都能回家,攒好衣服带回去洗就行,而像言澈这样真正的寄宿生,只能狠下心减少换洗次数,必要的时候也只能穿着那硬邦邦的内裤、袜子,再用体温慢慢烘干。
听到这,安容与的眉头已经皱成了一个“川”字。从小娇生惯养的他,哪里听说过这种人间疾苦,可言澈却才开了个头。
言澈自认没有洁癖,但也爱干净,贴身的内裤、袜子都是天天换洗。于是每天都得泡在冷水里十几分钟,入冬后没多久,就长了一手的冻疮。最开始只是又肿又痒,影响握笔写字,后来越发严重,竟开始干裂流血。
而他也只能眼睁睁看着手上的疤还没好,便又再次裂开,如此反复。直到深冬,两只手都变成了紫黑色的大馒头。
安容与此时两眼水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