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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泽唯像是给自己找个许可一般,说出这句话后便伸手去解钦不语的西装裤。
暗日行欢的厕所里,灯光也不算明亮,仿佛在鼓励人们亲热一般,所有的装潢布置都有一种迷幻的感觉。钦不语坐在马桶上,身子无力地靠在墙上,金泽唯蹲在他面前,双手小心地在解扣子,尽量避碰到他的身体。从门外来看,金泽唯的头正好处在钦不语的裤|裆位置,与此同时,钦不语还持续发出醉酒后的哼唧声。
身后不断有人进来上厕所,看见这样一幅令人容易想歪的画面,都不由吹起了口哨,为他二人加油助威。金泽唯不由得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总算是将这贴身剪裁的西装裤打开,露出了里面黑色的内裤。
“好了,你要出去上还是就在这里?”金泽唯站起身问道。
“你……你出去,”钦不语憋得难受,头也晕得不行,一时半会儿恐怕站不起来,“你在外面等我。”
金泽唯笑着替他掩上了门,站在隔间门口像是个人高马大的保镖,不时看看手腕上的表。期间还总有人贴上来找他聊天,但见他无甚兴趣,只能悻悻地离去。
终于,在隔间门口等了十分钟的金泽唯,有些担心地敲了敲门,朝里面问道:“你没事吧?”
敲了半分钟没反应,他心下一惊,直接推门冲了进去,见钦不语裤子也没拉上,坐在马桶上靠着墙睡着了。
金泽唯:“……”
无奈之下,他只好再帮钦不语穿好裤子,打横抱着走了出去。回到卡座上时,发现言澈也双眸紧闭,靠在安容与肩上,像是睡着了。
还醒着的两人面面相觑。
安容与:“???”
因为要准备月度报告,所以言澈这几天一直在加班加点,折腾到这个时候,早就已经累蒙了,全靠安容与又逗又吻地吊着。后来靠在他肩膀上,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金泽唯颔首点了点头,小声说道:“小言这几天确实太累了,等他醒了你告诉他,明天批一天假,让他好好休息。”
之后在互相帮助下,安容与背上言澈,金泽唯背上钦不语,各自打车回家。
回到公寓后,安容与照例帮言澈洗澡,言澈时睡时醒,强打神的样子看的他心里痒痒。另一边金泽唯带着钦不语回了他在公司附近的顶层公寓,房子大得吓人,却只有一个卧室一张大床。钦不语全程没醒过,要不是呼吸均匀,面色正常,恐怕金泽唯也会直接送他去医院挂急诊了。
抱着钦不语进门后,金泽唯轻轻将他放在沙发上,便先去房里换衣服,定制的西装太贴身了,想做点大动作都劲。换上宽松的t恤和棉布长裤后,金泽唯回到客厅,思考着该如何处理这摊醉透了的小酒鬼。
钦不语侧躺在沙发上,西装外套早就被解开,随意敞在身后。白色衬衫的下摆在翻滚的过程中被带了起来,露出一截瘦的腹肌,随着呼吸上下起伏。钦不语不壮也不瘦,平时偶尔去去健身房,身上的肌肉都是体脂低显出来的。
金泽唯怔怔看了一会儿,又做贼心虚似的偏过头去,也不知道干咳给谁听,只觉得自己脸有点烫,心想这小屁孩儿长得可真好看,这样毫无防备的样子也太危险了……
喝了一杯解酒茶后,金泽唯思考着要不要给钦不语也喂一点,正又泡了一杯端过来,就见沙发上的钦不语猛地睁开了双眼,接着嗓子里就挤出几声闷哼,一边指向自己的嘴一边乱转。
金泽唯看懂了,他是要吐了,在找厕所,于是赶紧放下杯子领着他往厕所走。刚打开马桶盖,钦不语就跪坐在地上吐了起来,衬衫、裤子上沾了一片,金泽唯大脑空白了两秒,随后反应过来,不能让他全吐自己身上,于是也顾不上恶心不恶心的,扶着他往马桶边靠。
找准位置后,钦不语撑在马桶上方狂吐,金泽唯就在旁边边洗手边候着,直感觉自己的胃也有点难受,晚上吃的东西纠结挣扎着要往上窜,他只好决定先不用眼睛观察钦不语的情况,改为耳听。
钦不语断断续续吐了五分钟,似乎连苦胆水都掏了个底朝天,这才顺手带上侧旁的冲水阀,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金泽唯递上漱口水和毛巾,看他梳洗完毕,又出去拿来解酒茶给他喝。
也不知道是不是身上太臭了,钦不语二话不说便开始脱衣服,只是大概看不太清楚,解扣子解的十分劲。金泽唯去卧室里拿来干净的衣裤后,见他急的又要哭,赶紧过来帮他脱。
“洗澡吗?浴缸的水放好了。”把脏衣服都脱下后,金泽唯开口问道。
“洗……臭死了我。”钦不语脸上挂着两抹绯红,碧蓝的眼珠到处乱转,似乎在聚焦。
金泽唯扶着他进了浴缸,替他拉上了浴帘,又不敢走远,生怕他睡着了淹在里面,干脆靠在浴帘另一侧的墙上等着。
“诶,金哥哥,”泡了一会儿后,钦不语突然开口说话,只是语气变成了中学生似的,有一点童真的感觉,“你跟家里出柜了吗?”
“嗯,说了。”金泽唯交叉着双手,将嘴里的薄荷糖翻了个面,“怎么?想听故事?”
“对啊,”钦不语笑得意味不明,双手铺在浴缸边上,头枕在上面,直勾勾看着浴帘缝隙后的金泽唯,“介意告诉我吗?”
金泽唯瞥了一眼浴缸里白净的身体,随即又移开视线,嘴角勾起一点弧度,往事一幕幕涌上心头。
金泽唯从小就发现自己更喜欢男孩,到初三毕业时确认并接受了这个事实,但一直没告诉家里人,毕竟父母都是60后,根本不可能接受。后来在美国读研时,有一年暑假回国,父母外出旅游,他便约了人回家玩,没想到二老提前回来了,抓了个现行。
“噗”钦不语喷出刚才金泽唯递给他的水,揣摩着这“约人回家玩”和“抓现行”是不是和自己心里想的一样,接过毛巾擦了擦嘴后,询问道:“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嗯,”金泽唯云淡风轻地点了点头,“我那任前男友,嗯……怎么说呢……很能叫。那天喝了点酒,兴致都很高,房门也没关,我爸妈兴高采烈拖着特产回来想给我一个惊喜,结果……”
金泽唯自嘲似的笑了笑,趴在浴缸边上的钦不语瞪大了眼睛,表情酸爽中带着一点同情,又有一丝难以置信,笑也不是,安慰也不是,半天挤出一句话:“结果还是你给的更惊喜?”
“那是自然,”金泽唯眼角含笑看了他一眼,“我那小前男友一边喘气一边凄惨地叫‘爸爸’,我爸以为我被人绑架了,于是拿着高尔夫球杆冲了进来,大喊着‘儿子别怕,爸爸来救你了’,看见我房里的情况后,吓的球杆直接掉地上,拉着我妈跑了出去,还帮我把门带上了。”
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