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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带渐宽,消瘦得让安容与心疼的要命,恨不得杀到thinktank对准金泽唯一顿暴殴。
偏巧这夜酒劲太大,安容与兴致虽高,却起立无能,哭丧着脸放过了同样累得睁不开眼的言澈,作肉垫状抱着他,睡了个久违的香甜无梦。
作者有话要说:
说开咱就开!新文预↓↓↓
"
文案(暂定):
接到粉丝同人文改编的剧本时,游稚的内心是激动以及期待的。
然而当他发现这几十本同人小说都是以他和程澍作为一对同性恋人来写的时候,他对这群深爱着他的粉丝进行了惨无人道的……批评与问候。
紧接着,一个名为“真爱粉正能量生产工厂”的神秘系统(简称粉肠)出现在他的脑海里,并对他进行了一系列惩罚教育穿越到粉丝们的同人文中,过完以他和程澍为主角而展开的各种狗血故事。
游稚:粉肠你个瓜娃子,下一本老子一定要当攻!
粉肠:不好意思,你的粉丝们没有提供这样的剧本。
程澍:宝宝,反攻是不可能反攻的,再过十辈子都不可能反攻的。
内容极度狗血!极度无脑!极度杰克苏!
捂脸打滚求藏~
感恩
鞠躬
第98章神秘法杖
第九十八战 神秘法杖
第二天早上安容与是被尿憋醒的,代谢光了酒的他直感觉自己又是一条硬邦邦的好汉。然而一看到言澈的黑眼圈,他又心疼地躺回床上,抱着言澈睡大觉。
当安父按响门铃的时候,安容与还在睡觉,言澈已经洗漱完毕,架起锅子准备煮面。安父走进卧室,看着睡得四仰八叉的儿子,无奈地摇了摇头,一边叫这大懒虫起床,一边说道:“小澈上班够辛苦的了,你还这么折腾他。”
安容与从梦中惊醒,感到很内疚,穿着条内裤就从床上走了下来。一个月没见到他的安父,皱着眉诧异道:“你怎么壮了这么多?”
安容与一边穿衣服一边答道:“我在那边经常健身。”
安父围着他转了半圈,又上手摸了摸他的肌肉,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十分满意的样子。
吃过早饭,安父载着这两个劳动力到基地拾行李。为期两个半月的青训营正式结束,安容与绝对算得上是这30人里最刻苦勤奋的一个,尤其是最后半个月,每天都和职业队打训练赛,晚上还要复盘,简直就是劳心劳神劳力。不过每个人都获颇丰,除了操作和配合提升很多外,一大半人的排名还上升了不少。
安容与已经从吉利的66名打到了不太吉利的38名,其过程之艰辛,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有一天手感和状态都特别好,从早上到晚上连胜八把,简直见神杀神,见佛杀佛。打到晚上11点,总觉得意犹未尽,再开了一把,结果碰上了阿福,被教做人后才乖乖滚去睡觉。
别墅区里很热闹,都是过来搬家的。在上安没有住宅的选手,如果签了战队的话就直接搬去战队,没签的就回老家。像安容与这样还在等合同、在上安又有住宅的人便先回家待着。
周辰尚未公布战队成员信息,连安容与都不知道他的新队友们会是谁。在安容与装完行李准备回家前,周辰表示下周内会送上合同,等五人都走完程序,便会公布新队的消息。走之前,周辰还难掩激动地说道:“别忘了想一个帅气的id啊!”
听见这话的安容与眼睛瞪得老大,他现在的游戏昵称是“氢”,因为言澈的各种网名都叫“船”,他曾问过言澈,这是气球的意思。之后他琢磨了半天,终于福至心灵,想到了“氢气球”,谐音“亲气球”,瞬间就为自己的机智而自豪不已。而发现他突然改了所有网名后的言澈,立马就反应了过来,笑着吻了吻他的嘴角。
不过选手id和游戏昵称是完全不搭边的。昵称想改就改,而id则会伴随着选手的整个职业生涯,成为其不可分割的一个烙印。
“诶,哥,你说我起个什么id好呢?”安容与在车上揉着言澈的手问道。
“不知道。”言澈笑着摇了摇头,“毕竟会跟着你走完职业道路的,这几天还是好好想想吧。”
安容与托腮看向咫尺旁的言澈,白皙的脸在深秋的阳光下显得温暖又治愈。安容与看得发愣,心想要不直接叫言澈的拼音好了,但就怕老外读不来,到时候念出奇奇怪怪的发音,还得把自己膈应死。
那就言澈的首字母?yc,读音是whysee,有种说不出的不适感。
两人的名字缩写连在一起?ycary,好像也不太顺畅,念起来像whycarry,更诡异了。
安父的车开得很稳,但比起王师傅还是差点意思。出别墅的路好走,到了进程高架上,又开始堵车,不过还好是周六上午,比起工作日晚高峰来说要好得多。等车流蠕动的时候,安父敲着方向盘问道:“小澈,过年放几天假呀?”
言澈正襟危坐,稍稍靠近驾驶位答道:“还不知道,但是至少也会有八天吧。”
安容与脑筋转得飞快,手枕在驾驶位的靠脖上,笑道:“爸,要带我们去哪儿玩啊?”
安父转过身,用手指戳了戳安容与的额头,宠溺道:“反应倒是快。你们想去哪儿?出国也行,要出国的话,就得赶紧准备签证了。”
安容与看着言澈,知道他不好意思说,于是答道:“去芬兰吧,我想去滑雪,看极光。”
言澈稍稍睁大了眼睛看向安容与,似乎是没想到他还能记得以前在室内滑雪场时说的话,长睫毛上下翻飞,眼神柔软得像棉花糖。
安父从后视镜里看到这两人的互动,当即就明白了自家儿子打的小算盘,点点头说道:“行,我和娜娜……咳,我和你妈也都没去过。上安也很多年没下过像样的雪了啊……”
安容与又问言澈:“哥,你不是还有年假吗?”
言澈点点头,答道:“有七天,不过我入职没到一年,过年的时候应该休不了。”
安容与和父亲双双叹气,感叹这打工仔也真不容易。没了年假,想跑遍欧洲是不太可能了,不过光想在芬兰玩的开心倒是没问题。安父在等红灯的空档,又给助理打了个电话,让他去联系旅行社,准备行程和签证。
回家拾了东西后,消息灵通的钦不语打了电话过来。自从安容与进青训营,两人就没有再见过面。光从语气上来看,钦不语整个人散发着憔悴与心事重重的气息,虽然不想有人打扰自己和言澈为数不多的温存时光,但转念一想,晚上在家吃完饭,多半得住下,还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