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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太俗了?我送你一台单反可以吗?”
颜蓁又打了个喷嚏:“还、还是算了吧,先集神。”
一道光芒亮起,户鸿哲抬起,晃荡了半天,终于失望地说:“没有?”
普通人看不见线,但颜蓁也没看见线,忽然就很难告诉他这个现实。
“小户……不对!”颜蓁的眼神忽然变了,“有,有线!”
一根红线缓缓地,出现在了户鸿哲的小指上。
“但是……”
“但是?”户鸿哲生怕出什么转折。
“为什么……”感觉又像是断了?颜蓁百思不得其解,仔细看了看,“线是牵上了,就是间一段变得很细,小绵上应该也会有。但是这根线有点奇怪,你等我回去问问。”
一个人怎么可能牵上了红线又藕断丝连?而且一开始明明是好好牵上了的。那这到底算是牵上了还是没牵上?
颜蓁在结缘师的小论坛里提问,却没有一个人能回答,因为这是第一次有这个现象。
他只好又向老妈求助。
颜韵蓝也从未遇见过这个问题,皱眉说:“或许是因为第一次两个人的缘分太浅,还是他本人不太有信心,第一次判断失误了?再来会不会是他带的东西的问题?”
这时他回到了宿舍,舍友都在,白小绵变回了兔子的模样。
倒是可以让白小绵变成人检查一下,但这么做太刻意。颜蓁摸着白小绵的毛,软得不像话,他干脆把脸埋上去蹭了蹭。
“叽?”白小绵也蹭了蹭他,鼻尖湿漉漉的。
“小绵啊,”颜蓁有点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你想说什么?”
“叽。”
这回颜蓁听清楚了,还有肚子里叽里咕噜的声音。
白小绵:“我饿了。”
颜蓁觉得这是个奇怪的现象。白小绵怎么突然这么能吃?
但这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白小绵的表现都不算正常。
比如他越来越爱睡觉,变成人形的时候渐渐少了,别说去找工作,就是和户鸿哲的相处也慢慢变少。当兔子的时候,还会经常扯自己胸脯上的毛,情绪也比平时要敏感。
但变回人形的时候,白小绵的状态又还算正常,能吃能说能笑。
华明宇见他为了这只兔子忧心忡忡,插话说:“是怀孕了吧。”
颜蓁震惊了:“啊?”
“我爷爷就养过兔子,别的我不清楚,但是这个记的很清楚,兔子怀孕了,就容易这样,也可能是假孕,你知道假孕么,就是……”
“公兔子也会假孕吗?”颜蓁惊呆了。
华明宇也一下没反应过来:“啊?”
“小绵是公兔子啊!”颜蓁说。
华明宇:“……”
颜蓁马上去咨询了一个兽医,得到的回复是:根据他描述的症状,很可能是怀孕了。
他强调这是只公兔子,兽医沉默许久之后回答:是不是因为他身边又其他更加强大的雄兔,并且会对他进行一些性交行为?可能长期这样相处,就让它产生了自己是雌兔的错觉,并且产生了假孕反应。这还是初期反应,在之后他还有可能会乳头肿胀,发情期延迟……
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但是仔细一想真的就有点扯淡。而且除了这么扯淡的说辞,还真的找不出来更合理的解释。
颜蓁把白小绵的照片拍了发过去:我猜应该没有比他身材更伟岸的兔子了。
兽医:……
兽医:你这只兔子,戏有点多啊。
更奇怪的是,白小绵对于自己身体的变化似乎没有察觉。
颜蓁就只能憋着这个消息不提,也不太敢给户鸿哲说。因为此时他产生了一个让自己很愧疚的想法这是不是牵线导致的反应?
因为牵了线,所以被默认了有配偶,所以开始自动默认怀孩子了?
都说兔子是种兔,这也未种太过了点?
憋着不说也难受,他就只能在和元骅出去开房的时候给元骅说一说。
元骅听完抱着枕头在床上打滚,边滚边笑,完全停不下来。
“别笑啊!”颜蓁踹他,“你说我该怎么办才好?我是不是做错事了?”
元骅这才正经起来:“兔子假孕一般多久?”
“六到八天,我搜了一下是这样。”
“那白小绵假孕……”元骅说到这个词还是想笑,怎么也没憋住,“多久了?”
颜蓁想了想:“得有一周了。”
“那就过两天再看看嘛。”元骅说,“别那么紧张,既然是假孕,过去了就没事了,嗯?”
颜蓁想想也是,抱着元骅开始心猿意马。“我们做点别的。”
“做不了了,”元骅又开始疯狂颤抖,“已经笑萎了,假孕,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颜蓁:“……”
能和白小绵牵上红线,户鸿哲认为这是上天给他的会。
但可能是缘分不够深厚的缘故,他和白小绵见面的时间,似乎还没有一千多。
白小绵见到他总是很高兴,但还是爱睡爱吃,不像兔子像猪。他睡着了之后,户鸿哲忽然想起自己之前在他额头上写的字,一直没得到过回应。于是不甘心地开始又在他心里写字:我可以和你谈恋爱吗?
画室里总是会来人,倒是很难猜出来是谁写的。所以户鸿哲又怕引起白小绵的怀疑,又期待着白小绵能猜到他身上来。
这种矛盾的想法折磨得他快要发疯。
白小绵对这个默默表白的人有过好奇的想法吗?
白小绵总是表现得很饿,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就会疯狂点肉菜。
户鸿哲觉得很奇怪:“我哥没给你喂过肉吗?……不,我的意思是,你和他在一起住的时候没吃过肉吗?”
白小绵啃着蛙腿,自己也觉得很疑惑:“我以前很少吃肉的。”
户鸿哲心疼他,于是又给他点了盘猪排。白小绵说:“我们的画真的能去参赛吗?”
“怎么不能?”户鸿哲为他揩去嘴角的油渍,放在自己的嘴边舔了舔,“我已经报名了,这个系列也只差最后一点东西了。”
这个动作真是太暧昧了,看得白小绵脸红心跳,低下头一个劲儿舔嘴。
户鸿哲被他的羞臊撩得脸红心跳,有时候他甚至觉得白小绵什么都知道,只是不敢承认:“小绵……”
“我,”白小绵看了眼他,又马上别开目光,“你之前问我,有没有喜欢的人。”
户鸿哲忍着冲动:“嗯。”
“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
从户鸿哲对他说了那个“突然喜欢上同性好友”的朋友开始,他就觉得自己不太对。
他好像总是容易想起户鸿哲。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户鸿哲占据了他大部分的视野。可能他的日常太单调,见到的人又实在是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