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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真相的旭哇的一声,“你的两仪小分队简直要逆天了。十个人不到撑起整个旭日东升。”
此时的称许听在耳里简直是讽刺。“还不行。明明从监控里面查到那个向刘家泄密的人。结果到了现场只找到他丢弃的□□。还要做dna鉴定确定那个人的身份。”
旭脸上一震。鸽子蛋把一撮额前长发别在耳后,偏过头去看下面霍山扣教子居揉面粉做饺子皮,没有看到旭脸上的表情。“然后呢?”
廖天瑞面向着他,鸽子蛋敲响玻璃杯边沿,庄严肃穆地说出:“天子与庶民同罪。”
旭堆砌起一脸假笑。两人都心知肚明。可谁也不说话。旭叹了一口气,劝他:“放弃吧。这个项目没有前途。”
廖天瑞苦笑。“我知道有什么用?你爸犟得像头牛。再说,有我在呢。”
廖天瑞没有问他为什么包庇刘家。旭正好省了解释的功夫。
“听霍说,你缺钱。”
旭不可否认。“缺。很缺。”
“为什么?”旭不答,自顾自说将起来。
“瑞哥哥,我跟你说一下刘家的事吧。哥哥不是每天都去武馆吗?我有时候跟着去。哥哥扎马步的时候我无聊到处跑。
有一次呢我就走到了武馆后面的竹林里面去。抬头都是竹子,遮天蔽日的那种。我跑啊跑。拼命要跑出那片漫无边际的竹林。然后呢,我听到了很清澈的女孩子的声音。”
廖天瑞低头喝金桔水。没理他。旭自顾自地说得津津有味。
“我走进去一看啊。这还是一个道场。比哥哥他们那个更大。因为离得远。武斗的声音完全听不见。竹叶子地响。我拨开眼前藏身的竹子。我就看见啊。那跟我年纪差不多大的女孩子,屁股撅起来,手里拿着抹布在木板上面来回~地推。那武道服领口不都贼松是吧?然后我就不小心的,就给瞄到了。平的哦。”
廖天瑞呛到了。难得给了一点反应。“哦。这种事儿等你长大一点再说。”
“好吧。那瑞哥哥你呢?你已经长大了呀。你的这种事儿什么时候说”
“快了。”
旭神抖擞。掏出手里录音笔。无视廖天瑞脸上抽搐的表情,巧妙的身姿躲过廖天瑞的追捕。
买钻戒那会儿就等着这一天的旭,近乎癫狂地笑着冲下楼,嘴里嚷嚷着小霍霍!喜讯喜讯!号外号外!
霍山扣跟子居听了录音。手里饺子一起掉落石桌。一个是心如死灰。一个是藏不住的悲哀。只有旭一个人,在小石子路上乐得手舞足蹈,有节奏地扭起腰翘腿定造型跳起不知名的舞蹈。
霍山扣不想打击他。又不好骗自己。把他拉到身边。尽量平静地跟他说明白。“小旭,院长给瑞瑞说了一门亲事。对方是个门当户对的好女孩。你是知道的,能在二沙岛有别墅的,非富则贵。她哥哥有点混账。所以他们家想找个有本事的女婿,好继承家业。瑞瑞娶她过来,温泉项目也有投资,旭日东升能渡过难关,女方家也不至于后继无人。一举三得呢。”
“你胡说。瑞哥哥才不需要政治联姻这些东西。他是自由的。他有那个资格!有那个本事!”
“我没胡说。是瑞瑞告诉我的。订婚戒指已经送过去了。你带我去买的。你说瑞瑞喜欢大的贵的。你方才也看到了吧很闪亮是吧?衬得瑞瑞肤色白。虽说他本来就白,”
一般人会希望做自己暧昧的对象婚礼的主持吗?
对廖天瑞未来的婚后甜蜜生活,霍山扣说得眉飞色舞。旭打断他的自我陶醉,一双手铁钳一样抓住他往楼上拖。嘴里骂骂咧咧:“♂*&%个b,我以为是你买来送瑞哥哥的!你*♂♂♂%&神经病吧?你到底是不是喜欢我瑞哥哥的?嗯呵?给自己喜欢的人他新娘买钻戒?你咋不上天呢?你就这么体贴别人?你就不能体贴一下自己啊?过来!”
霍山扣被拖行好几米。最后关头抱紧木兰树不撒手。
“干嘛?你别过来!我可是大人!我很有力气的!”
旭直接无视他的哀嚎。一拳砸在木兰树上,树叶簌簌往下落。一片黄叶盖不过旭猩红的双眼。
“你爸没教过你吗?
喜欢吃冬菇水饺的人!要半!夜!三!更!起床翻冰箱!
走!
上楼求婚!
抢人!
霍!山!扣!
是个男人你就给我站住!”
霍山扣绕着庭院四散而逃。派森嗷呜一声追上去。旭要抓。派森就龇牙咧嘴站在霍山扣面前。霍山扣捂着耳朵,瑟缩在大树后面,机械式地摇头。
嘴里乱七八糟喊什么“不要再打了都是我的错哥哥没打人没有没有。爸爸?我爸爸在下面。三当家你放开我!我要去找我爸爸!他流血了!医生!医生!救命啊!你杀人了?你杀了他!我没有你这样的学生!你给我滚!瑞瑞这不是真的。你为什么不说话?这是真的。呜呜~三姑姑!妈!皮皮阿姨!哥哥!好痛,”
霍山扣的情绪爆发太严重。廖天瑞从露台翻身下来,一个手刀砸下来。让他晾在石子路上凉一凉。
旭挣脱子居的拉扯,冲上来扯住当事人的衣角,救命稻草一样摇了摇。“旭日东升不会垮的!这一次,我的樱木花道一定可以送出去的!你们骗我!你们都骗我!”
廖天瑞看着被弄皱的衣袖,眉头紧锁。一用力脱身开去。病菌一样远离他。
子居把扑腾的旭扑倒在身下。旭就地打滚,手里扒着青草,嘴里疯疯癫癫地怪叫:“我知道了!瑞哥哥等着你在婚礼上抢人呢!你快去啊!他就在楼上。好机会!近水楼台先得月!哥哥你放开我!我要去打醒小霍霍那个小笨蛋!大笨蛋!”
不远处,派森蹲坐在主人身边低声哀嚎,不住地用湿湿的鼻子去蹭霍山扣。想把他刮蹭起来。
旭心情过于激动。廖天瑞当机立断,又是一个手刀。两人都被送往牛仁办公室。
牛仁没好气地翻了翻眼皮,看了两眼廖天瑞手上鸽子蛋,啧啧两声。让护士把旭送回病房。
霍山扣醒来的时候后脑勺炸裂一样的疼。环顾四周,还是那一间除了书架就是沙发的办公室,还是那个闭着眼,手握着柳叶刀在空气中切割、缝合的牛仁。
霍山扣拉上小凳子,把脚架起来,坐在沙发上慢慢看。牛仁停下手中的活,隔着口罩笑问他:“怎么?不怕恶心了?”
霍山扣把手上蓝色腕表摘下来,当串珠数着,口中念叨阿弥陀佛。
牛仁嗤笑他胆小。“他晕倒的时候嘴里还念叨着要拉你上去跟廖天瑞花好月圆。这个学生不错哦。”
“2003年了。”
牛仁手里柳叶刀顿了顿,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摇摇头安慰自己,“不是还有几年吗?不会有事的。”
霍山扣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