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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调换到现在。十年后的他告诉我在他的记忆里并不存在指环争夺战,但我仍然是他的boss,这是由于平行世界的存在。在其他平行世界里,会存在另一个泽田纲吉,另一个蓝波。但是,那里没有另一个‘鲤七弦’。这是为什么?”
“抱歉,七弦。我今天接到的信息量太多,而且超过了我的承受能力。本来reborn不让我来找你的,我的特训还没结束,再加上接下来还有其他的战斗……我来是想跟你确定一件事。之前你说会在指环争夺战结束后告诉我一部分真相,那么我想等你的身体恢复了,我们再来一场没有丝毫隐瞒的对话吧。到时候,我会做出一个决定。”
“你好好休养,我先离开了。在你恢复之前,我不会再过来了,我需要一点时间。”
从这一天开始,泽田纲吉如他所说没有再来这里,取而代之的是reborn。reborn每天都会在战斗结束后过来告诉鲤七弦指环争夺战的结果,还有泽田纲吉的状态。
鲤七弦十分不爽,因为reborn过来一趟,就会在他的冰棺周围点上一根白色的蜡烛。灵魂都气到变形了好吗!
当蜡烛出现第五根时,指环争夺战落幕了。
绝境逆转的太阳战,险象环生的雷电战,狂澜般的暴风战,剑士与剑士的润雨战,绝伦的迷雾战,蕴含阴谋的流云战,以及最后的天空之战。
一切都结束了,成为彭格列下届继承人的是泽田纲吉和他的六名守护者。
听到这个消息时,鲤七弦替他们高兴了三秒钟。没办法,谁让他现在跟泽田纲吉陷入了一个怪圈。不过,通过reborn的讲述,他觉得自己没有亲自到场观看指环争夺战挺可惜的。不管是六道骸以纲吉雾守的身份重新登场,还是那招‘零地点突破初代版’都很是吸引人的好奇心。
巴利安是个不错的对手,xanxus的经历也让人啧啧称奇。只是战斗就是这样,成者王败者寇。
急着去参加庆功宴的reborn离开后,许久没有出声的系统忽然主动跟鲤七弦进行交谈。
【宿主,你想知道在天空之战尘埃落定后,xanxus对切尔贝罗说了什么吗。】
‘什么意思?’
【‘正如你们所期望的一样,预言实现了,满足了吗?’】
【切尔贝罗是这样回答的:‘您言重了,这一切既不是期望,也不是预言。所有一切都只是既定的事实,您已完成了您的使命,辛苦了。’】
鲤七弦眉头紧皱,他想起来了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原因,想起了那个叫叶欢的人。
‘xanxus的命运吗?’
【也可以这么说。】
‘啊~,更准确点应该说是这个世界的命运线。不止是xanxus,还有其他人。’
【是的。】
‘呵~,难怪。不提英中的英,暗杀部队巴利安会输给一群中学生,最奇怪的还是xanxus。明明知道自己无法得到彭格列之戒的承认,却还是要执行争夺首领之位的计划。磨刀石吗……’
【宿主,命运是残酷的。】
‘不对,残酷的是让人知晓了自己的命运,还无法去改变它。xanxus有无数次提前杀死纲吉的机会,其他的候选人应该都是被他干掉的,唯独纲吉不能动。他付不起改变命运的代价……’
【不是代价的问题,宿主。】
‘那是什么?’
【这里跟大唐不一样,世界的本质不一样。】
‘听不明白。’
【时候未到。】
‘系统,有办法让我一觉睡到恢复吗?不然的话,我会无聊到疯掉的。’
【……好。】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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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意识从沉睡中清醒过来时,鲤七弦睁开了双眼。他看着眼前的冰棺盖,这东西……怎么打开?用内力的话不会弄坏吧?没等他继续摸索,冰棺整个消失了,幸好及时稳住了身体。
“呼,身体情况还不错?”
鲤七弦伸了伸腿脚,虽然躺了一个月,却没有任何的后遗症存在,伤口也都一一复原。时间回溯吗……比他想象中还要强大的力量。
【欢迎回来,宿主。】
‘都是你的功劳。’
【宿主,泽田纲吉一行人并不在并盛。】
‘嗯?’
【他们去了十年后。】
‘什么意思。’
【在指环争夺战结束后,先是reborn,然后是泽田纲吉、狱寺隼人、山本武、蓝波、一平、库洛姆、云雀恭弥……】
‘可以了。’
‘我,去不了十年后吧,系统。’
【是的。】
‘那就这样吧。’
鲤七弦从地下室出来后泡了个澡,再换上一套新的衣服。如往常那般坐在书房里,手捧一本史书,旁边是一壶热茶。
【宿主……】
‘学校那边什么时候销假。’
【明天。】
‘这样啊,我知道了。’
过了半个小时,热茶已经变凉,史书还停留在最开始打开的那一页。
‘系统,师父说凡事三思而后行。’
【额?】
‘我现在应该算是三思过了吧。’
【……】完全不觉得!
鲤七弦从椅子上站起,推开书房的窗户,内力运转,脚尖轻点。
九州踏歌一段、二段……
【宿主,你要去哪儿?】
‘啊,找到了。’
鲤七弦在空中滑翔了一小段距离,在距离泽田宅不到两千米米的地方有一栋普通的小洋楼。而不普通的是,这栋房子里住着的人。
‘彭格列的……联络官。’
19、第十九章
作者有话要说:
在这之前,我曾在读者群里说,我不打算继续写文了。
开了的,以及没有开的坑,都将放弃。
因为真的很忙。
现在稍微缓过来一些,我想我要履行自己的承诺,我不会坑。
谢谢你们。
这篇文离完结也没多少了,下一章开始解谜。
门铃响了三声,片刻过后小洋楼的雕花木门被人由内而外打开。从外表可以判断出此人大概三十岁左右,长相十分普通,普通的五官,普通人的气质,属于放在人群里一眼找不到的那种。他穿过前院,来到了围墙处,透过黑黝黝的铁门看向按响门铃的少女。不,应该是少年才对。
“您好,我是鲤七弦。”
男人听到少年向他问好,举止很是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