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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的认知,渐渐的不再只是停留在原着上面。好似乎,这个世界也在随着他不断重生而不断完善。
阮映辞御剑停在桃林前面,这次既然路过了,便来探个究竟。
这里的地势是一片开阔的平原,一眼望去,如同置身于一汪桃花海。虽已是初秋初秋时节,但这里毫无枯败之势,反而灵气缭绕。每一朵桃花似乎都沾染了灵气,变得愈发生机盎然,这盛景犹如开春时候。
这桃花海似阵法却又非阵法,总之就是完美地让人看不出端倪。想是那位高人的修为已到登峰造极的地步。
阮映辞身在桃花海,近距离细看那些个沾染了灵气的桃花,一时不察,竟看呆了,好似乎有什么被吸出了体外。
被吸的是真气!!!
等他反应过来后,眼前一片眩晕。那一朵朵桃花宛若一个个小妖,妖娆魅惑。
桃妖?
原着上虽没有提到过妖修,但前世有只女妖出现过。
那女妖全身裹在一袭男式黑袍里,面上终日带着一抹黑纱面巾,总之搞得挺神秘的。
阮映辞虽没有看过她的真容,之所以断定她是位女子,是因为她身上散发着清淡的桃花香,若非刻意去闻否则是闻不着的。
前世,那女妖与季枭走得很近,眼看着她就要晋级为季枭的后宫,成为季枭的助力了,阮映辞灵机一动,暗搓搓地在其中插了一棒子,棒打鸳鸯十分成功。
想必那桃妖就是这里出来的,还会吸人真气,怕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桃花海犹如迷宫,在里面走就像鬼打墙,无论如何都出不去,只能飞到半空中俯瞰全景才能找到出路。
阮映辞有十分的把握能走出去,故他不担心。他来这片桃花海的唯一目的,便是看能不能见到那位隐世高人。
他用真气护体,找准了方向,往桃林深处走去。他越往深处走,周围的灵气就越浓郁,可视线却越来越昏暗。
周围的桃花无风自动,就像一只只小妖在起舞,若不察便又会被他吸了真气去。
阮映辞隐隐有些不安。
莫非那高人也是只桃妖?且还不是什么好妖?
他有些犹豫,思忖着到底要不要继续走下去。可就在他转身时,周围的光线霎时消失,腰间魂玉又开始发热。
阮映辞暗道不好,取出剑便往空中飞去。
然而下方的黑暗像是有意识般,紧追阮映辞不放。开始时,黑暗犹如藤蔓般一丝丝缠绕着他,渐渐地,越来越多。
阮映辞怎么逃也逃不开,脚下的剑发出悲鸣声,腰间的魂玉也越来越烫。
到最后,黑暗彻底缠绕他,他脚下突然落空,那一刻意识像是被抽离般,他毫无预兆地昏了过去。
忒么,这一世的针对主角的计划还没开始实施,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死去了么?那还会有第四百二十世么?
说实话,阮映辞挺不想死的,尤其不想这么毫无科学根据地死去。
过了很久很久,像是有数个世纪那么久。
阮映辞他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梦,这个梦长达四百一十九世。仿佛入梦之前,他还在自己的公寓里写剧本。
那是的他正直事业的巅峰期,而季枭的那本书将为他的辉煌人生在添一笔。
起点大神作家小透明的修真文季枭火了,火大了,火到做完动漫还要拍电影电视剧,并且还要让当代首屈一指的阮编剧再添把火。
他当时接到这个改编任务时,踌躇满志。却不想,他将文前前后后琢磨了不下百遍,恁是没发现这本书的价值意义何在。
这本书基本上就是表现超尺度的后宫爽以及斗天地斗反派爽,毫无内涵。
他的心情很糟糕,糟糕到曾一度想弃笔。但他本着严谨负责的态度还是按时完成了剧本的改编,却不想
却不想他的一生就这样被玩完了。
他是那么的热爱他的编剧事业,无数次的重生也并没消磨他对那份事业的激情。
他曾无数次做梦,他又回到了现代,回到了他那个小公寓,而在他身上发生的一切不过是梦境中梦境。
所以这是要回去了么?
阮映辞醒来时,脑子里犹如浆糊,眼前也是一片迷蒙。
他意识混沌,眼皮似有千金重。朦朦胧胧间,他只感觉唇上触感很微妙,软软的,又凉又热。
忽然下巴被掐住,痛得他“嘶”的一声张开了口。接着,一股冰凉的液体入喉,透心凉的感觉让他稍微清醒了几分,但意识还不足以支撑着他睁开眼。
阮映辞喉中发出呜咽的声音,想索取更多的冰凉,却不想口腔里有个热乎乎的东西在搅动,那温度差点要灼伤他。
好似乎有什么在他腰间探索,那东西一直往下摩挲,弄得阮映辞腰膝发软。他难耐地哼了一声,下腹忽然生出一股热流,直冲脑门,然后
然后阮映辞意识一黑,又晕了过去。
昏过去的时候,他又想起了他最热爱的编剧事业。
阮映辞对回到现代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若下次醒来,还是在那个修真世界里,那他也要重操旧业,写话本子!!!
他要以他改编的剧本为蓝本,写一篇季枭与阮映辞,正义与邪恶的话本子!!!
阮映辞做了一个梦,梦里的他很舒服,像是在云端飘,沉沉浮浮地又好像浪潮在翻涌。可是他醒来时,什么也不记得了。
他揉了揉发疼的眉心,睁眼,眼前依旧是那片桃花海。
是的,他被那桃林深处的什么东西弄晕了,然后直到现在才醒。
他身下垫着一层粗布黑衣,上面还铺了厚厚地桃花。值得一提的时,当阮映辞站起身是,那桃花因为他的离开瞬间枯萎。可他运转真气,却发现体内并无一丝异样,隐隐还感觉自己更神清气爽了些。
莫不是这他吸走了花瓣上的灵气?
阮映辞拿起那黑衣,质感粗糙。
那黑衣是谁的?怎地那般熟悉。
这时候,身后忽然传来声响,阮映辞警觉,凝气于掌,可就在要打出去的那一刻,他又硬生生地敛了回来。
来人是季枭,他只穿了亵衣,想必手中的黑衣就是他的。
季枭捧着一个自己凝结成的水球,小心翼翼地生怕洒了那水。他见到阮映辞醒来了,十分高兴。
他的心情都写在脸上,雀跃道:“阮真君你醒了我给你打了水。”
他说着便把水球递到阮映辞面前。他看着阮映辞,眼里满含期待。他那双眼睛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