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3
此柯立新的眉心已生出黑色斑点。
有灵气保护,阮映辞不能完全了解魔修作案的手法,只能
他忽然看向家主,问道:“城主介不介意本君撤去柯立新护体的灵力?”
这都自称本君了,还有什么不能做的?
城主笑道:“有何不可,真君撤去灵气必定有自己的道理。”
话毕,阮映辞毫不犹豫地撤去了灵气。霎时,留在柯立新体内的魔气四溢,浓郁地近乎凝成黑雾。
他皱眉。这似乎比自己想象的还要严重!!!
接下来,阮映辞的手悬在柯立新的脑袋上方,用真气将他全身从头至尾都探查了一遍。润映辞沉脸,越往下探,他的面色就更沉一分。
那些魔气像是跗骨之蛆,紧紧缠绕在柯立新的丹田里。他眉心的黑斑,一点点扩散直至整个脸庞,等阮映辞将他的尸体检查完,不过短短片刻,尸体全身已布满星星点点的黑斑。
紧接着,黑斑之间生出黑色的纹路,连成一片,如同一张密不透风的网,甚是骇人。
尸体死气沉沉,毫无金丹修为的灵力波动,像是被人吸尽气而死。阮映辞仔细探查柯立新的丹田,却发现一个更要命的信息!!
37.愚蠢
柯立新的金丹被夺去了,取而代之是一团魔气凝成的实体,无数条黑线缠绕而成的一个球状物,纹路和皮肤上黑斑形成的网一样,看上去似是毫无章法。
若不细看,便会以为是魔气包裹着金丹,在不断侵蚀吞没。
阮映辞险些也被这种障眼法忽悠过去了。
好恶毒的手法!!!
这还不算,自撤去护体的灵力后,柯立新的尸体内外都在以惊人的速度变化。
他尸体表面的黑气蒸腾,伴随着的是他皮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塌陷,
城主见此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而半柱香的时间后,尸体俨然已经变成了一个骷髅。骨骼也在变化,如同最开始的眉心斑点扩散般。
这时,江羲炎声音略带激愤和憎恶,道:“那魔修好生恶毒!!!当初文祺兄也是如此惨烈,我和弟弟无法直视,才选择渡真气抑制他体内的魔气扩散,最后将其火化。”
他说得激愤,但面上表情却很平淡。此时大家的目光都落在那具骷髅上,并未注意江羲炎。
这件事情的严重性远远超出阮映辞的预想。
他陷入沉思,许久后才出声,声音略微低沉,却是对城主,仿佛压根就没听到自己徒弟的话。
他问道:“你说,昨日那魔修弱到你一刀就可以劈了?”
阮映辞皱眉沉思,不曾注意说话方式。
这番话给了城主却会心一击,城主却还要牵强地笑着回答:“正是,与我交手的那魔修修为不高,倒是不足为惧。虽然醉春居里也留有几瓣桃花,但那魔修身上并无桃花异香,可见背后还有人。”
阮映辞再问:“那春瑞楼的人查出来了没有?”
城主却突然沉默了,表情青红变幻,十分复杂。
而此时江羲炎却站了出来,目光清明,朗声道:“师父,你有所不知,那春瑞楼就是邵家的产业。之前,城主与父亲审查那掌柜和店小二时,邵家家主突然派人来要求放人。”
阮映辞不明白,柯家与邵家是一体的,而江羲炎说柯c邵反目,给城主难堪也就罢了,但老逼着他说出自己对邵家的看法到底是为何?
他抽了抽嘴角,冠冕堂皇地绕开徒弟的话题,道:“此事本是钧天四大家族的事情,我身为归凤山清廉殿殿主,理应不该插手此事的,但魔修作乱,我不能坐视不理。至于钧天城四大家族之事”
江羲炎突然打断阮映辞接下来推脱的话,嘴角有丝笑意一闪而过。
他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阮映辞,道:“师父也是阮家一份子。”
“我”为何他总感觉这三徒弟和他过不去似的?阮映辞双眼微眯,顿了顿,继续道:“为师日后都会待在归凤山,与阮家倒是不会有什么联系了。”
大反派自成为天一道君的弟子后,就与阮家断绝了关系。
他怕江羲炎再说下去,便转移话题,道:“关于钧天城四大家族之事,城主自会定夺的。”
“城主与邵家家主,同心同德多年,难决策偏颇。”
似乎是到现在,阮映辞才明白江羲炎的意图,可又不敢确定。
于是他试探性地问道:“那你想如何?”
“此事邵家有嫌疑,柯家该避嫌,那就只能由江家和阮家来查明魔修一事了。”
江羲炎义正言辞,所言却又无可厚非。他看着阮映辞道:“徒儿与师父同查此事如何?”
他见阮映辞启唇欲说什么,立即道:“昨日血泊死人的身份,交由城主更为合理,相信城主明日就能给师父一个交代。”
江羲炎心思缜密,深知阮映辞的话更有威慑力,便借着师父来压制城主,夺得调查邵家的权力。
若邵家真的与魔修勾结,只怕到时候江家也要削得柯家遍体鳞伤。
罢了罢了,四大世家的争权夺利,自己本不该参与的。日后查明魔修一事,就带着季枭回归凤山便是。
清廉殿四个徒弟,除了程源外,其他三人都是世家直系弟子,想必成年后是不会留在派里的。
这样也好,清廉殿少个徒弟少个麻烦,倒也清净。
阮映辞默许江羲炎的说法。而城主脸色铁青,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强忍着情绪同意。
此时天色已晚,阮映辞也该回阮家了。
距阮家祭祀大典只有两天,却无端生出了这么多事情。
阮映辞只觉得脑仁疼,不知为何,体内刚恢复的几许真气出现躁动,一股股地往外冲,似是要冲出体内似的。
“师父,你怎么了?”
季枭和江羲炎见阮映辞忽然停住c身子踉跄,一齐出声。
江羲炎说着便要上前搀扶师父,却不料被阮映辞下意识地躲过。
他眸中一丝光转瞬而逝,神情颇为担忧地道:“师父,你的真气还未恢复,在江家歇下如何?”
阮映辞心脏鼓动,突突直跳,直觉地想避开这三徒弟。反倒是季枭握紧他的手,让他稍稍安心。
半晌后,阮映辞朝徒弟摆手,才道:“不必了,临近阮家祭祀大典,为师还有许多事情未做,就不留宿了。”
他似是想到了什么,又道:“你且在家好好照顾江羲岚,魔修一事,为师自会给死去的人一个交代。”
江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