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
林盟那帮自以为人的长老们羞惭无地自处的下场。
暗自纠结了阵,一转身,发现单纯的小盟主抱着一叠纸站在书案前傻乐,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高兴事。
没来由的,也跟着露出一个傻兮兮的笑容,赵越之身边从不缺聪明人,和聪明人打交道自然是要心机,但和一个单纯的小傻子就要轻松许多。
赵越之想,这样的武林盟主也不错,比那些没事找事,一脑门子疾恶如仇,时不时要替天行道,为民除害,攻打魔教的愚蠢盟主强许多。
苏泽言并不知道赵越之将他归类为单纯的小傻子,纵使知道他也不会太放在心上,毕竟赵越之给钱啊,有钱才是硬道理,给钱就是王道。
莽莽山林中,赵越之走在前头,小满和苏泽言随侍左右。
苏泽言抹了抹头上的汗,走了一个时辰,少主一滴汗没流,他这个书童累的气都快喘不匀了,在看旁边的小满,虽不似少主那样轻松,但也还算从容。
这也不怪他,实在是赵越之速度太快,这一路也并不是坦途,遇到陡峭的山路,看的苏泽言眼晕,腿颤。
两人武功相距甚远,一路小跑,苏泽言才勉强跟上赵越之,一旁的小满对他嗤之以鼻∶“三脚猫的功夫,武林盟那帮长老果然是老眼昏花”
小跑着跟上的苏泽言没听清她说什么,扯着风箱似的嗓子问道∶“你说什么?”
小满∶“哼。”
苏泽言∶“这小姑娘真难伺候”
高山之巅,风景独好,冷凉的空气让人神一震,苏泽言感觉这些日子的燥热都被清洗一空,全身毛孔都舒爽的张开了,
每当有烦恼和解不开的心事,赵越之都会来到山巅,放眼远眺,感受那只手可摘的白云,置身天地之间,自身的渺小,哪一点不愉快也就算不了什么了。
苏泽言静立在他身后,脑子里可没有赵越之那些天地唯我的想法,都是些鸡毛蒜皮的事,一会想着李小胖去哪了,会不会被人欺负,又看上了哪家姑娘,别让人骗钱又骗色,不过他好像也没钱,没色可骗。
脑海里的想法脱缰野马似的一去不回头,想到武林盟中的几位长老,大长老那个顽固老头会不会得个急病,一命呜呼,省的回去时看他那张阴沉的老脸。
五长老虽然总坑他,但他却从未在他身上感受到敌意,还会有种莫名其妙的亲切感。
“一定是最近太累了,智商都变的底下了”怎么会对五长老那个笑面虎亲切。
“不知道小六看到空了的钱盒,会不会暴跳如雷。”想到小六恼怒的样子,苏泽言忍不住笑出了声。
“什么事这么开心?”赵越之俯视着旁若无人,独自笑的开心的人。
“啊,没什么”苏泽言慌忙摆手。
捏了捏嘴角,这一天里第二次,苏泽言恨不得自己扇自己巴掌,刚才的样子一定特别傻,好想失忆呀。
被忽视的彻底的小满狂瞪苏泽言,瞪得苏泽言都替她眼睛疼。
在苏泽言脑海中暴跳如雷的小六,此刻正淡定的满街找他,并发誓找到他后要将他抽筋扒皮,狠狠折磨一番,才对得起他空空如也的钱盒。
攒了几年的压岁钱,一朝不防,全被苏泽言这个小人拿走了,岂能善罢甘休。
长安街上人来人往,小六站在路口,不知该往何处去。
“小公子是在找人吗?”
小六仰头,瞄了眼说话的人,冷冷道∶“不是。”话落转身就走。
“哎,小公子等等。”
那人疾走几步,追上小六,聒噪起来。
两人走远,五长老的身影忽现巷口∶“又一个魔教的。”哎,也不知道自家这两个孩子是幸运还是不幸,全都被魔教的人拐跑了。
晃了晃见底的酒壶,摸了摸同样见底的口袋,五长老叹道∶“小六的压岁钱还是太少了啊,这么快就花没了。”
第七章
几日下来,苏泽言多少摸透了些这位少主的性子,少主喜静,很多时候都是静静的发呆,一旦他不发呆,那就有人要倒霉了。
书房的伺候还是很轻松的,且吃的好,苏泽言觉得他这几日都开始长肉了,瘪下去的肚皮出现了软肉,这对于一个武林盟主,将来的一代大侠,可是很煞风景的。
趁着少主不需要他的时候,一个人找了个清净地,练练破书上的武功,把肚皮上的软肉练结实。
破书里的武功有许多地方让苏泽言捉摸不透,从前他总是将这一切归类为读书少,理解不了,可自从见过新少主练功后,才知道,即使他理解透了,也练不成。
那一框框的名贵药材,不要钱的泡在新少主的浴池里,各种昂贵的丹丸,只要少主需要,流水般的送来。
“钱啊!你可真是个好东西。”如今总算明白武林盟里除了长老,年轻一辈没有几个高手因为穷啊!
越是穷,他们就越会把大把的时间放在修炼上,可他们修炼出的成果往往是差强人意。
如此往复,武功没提高多少,生活也更加窘迫,致使许多有些许实力的小帮派纷纷脱离武林盟,大帮派也在观望中,出手谨慎,万事退后,可以摇旗呐喊,绝不上阵。
赵越之寻来的时候,就见单纯的小盟主站在阴凉处,愁眉不展。
“少主”苏泽言刚回思绪,就见赵越之朝他走来。
“怎么一个人在这冷清的地方?”赵越之见他捏着一本破旧的书,问道∶“这是什么书?”
“啊……这个”苏泽言把书往身后藏了藏,书太破了,有些拿不出手。
赵越之∶“不方便让我看吗?”不会是小黄书吧,少年思春什么的。
苏泽言∶“不是的,实在是……太旧了”把破书递了递,苏泽言道∶“是一本武功册子”
赵越之接过书翻了几页,纸张泛黄,一看就有些年头,有些纸页脱落,被一层薄薄的浆糊糊上,不甚结实的挂着。
“人物流畅,能借我研究几日吗?”把书合上,赵越之对苏泽言说道∶“最近在研究古人画作,我看你这本书也有些年头,可否借我揣摩一下。”
“可以,少主你尽管拿去。”苏泽言实在是无法抵抗赵越之轻轻柔柔的话语声,不过是一本他练了许久也没练出什么名堂的破书,即使弄丢了也没关系,看了这么多年,书里的一切他都可以倒背如流。
“你刚才练的都是书里的招式吗?”赵越之晃了晃书。
“是”苏泽言思索了下,说道∶“这本书里的每个字我都能看懂,可是它们连在一起后我却弄不懂是什么意思了,就像一片湖泊,我看到的都是表面,深入的东西我就看不懂了。”
烦恼的抓了抓头发,苏泽言眼前一亮,羞赧道∶“少主,你那么厉害,能教教我吗?”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