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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吓的魂都丢了。”
小六瞪了他一眼∶“懂就行,不用说那么多话。”
丰宇∶“……一句话。”
小六∶“半句都多。”
翌日清晨,苏泽言拖着两条抖成筛糠的腿去书房伺候,赵越之瞄了眼他抖来抖去不消停的腿∶“去那边坐会,晃的我眼晕。”
苏泽言羞惭的坐到一边,捶了下腿∶“抖什么,才一天,也太没出息了,镇定点不行吗。”
抱着腿自暴自弃了一会,赵越之那边忙的不可开交,他过去也是添乱,只能无聊的掰着指头数羊。
赵越之从忙完了公务,一抬头见苏泽言歪头坐在小凳子上睡得不知今夕何夕。
“真是没心没肺,天塌下来也挡不住你睡觉。”从惊蛰带回的消息中,可以看出苏泽言心思比较单纯,对人对事直来直去,易冲动,脑子一热不管天高地厚。
“这点心机怎么能镇住正道那几个长老。”
两个人,一个毫无负担的大睡,一个绞尽脑汁,筹谋划策。
惊蛰进屋的时候,见自家少主正看苏泽言出神,一直纳闷苏泽言哪里被少主看上了,要带在身边,如果是为了坑武林盟,大可设计这位盟主,让他出丑,盟主出丑,武林盟一样跟着丢人,不至于放在身边呀。
听小满说,少主不止将苏泽言带在身边,还亲自□□,这可如何是好,少主足智多谋,聪明绝顶,且武功高强,万一被苏泽言学去几成,那武林盟岂不是要难对付了。
他这边胡思乱想,那边赵越之也回过了神∶“有何事?”
“少主”惊蛰一指苏泽言,道∶“他在书房……”
赵越之明白惊蛰言下之意,一摆手,道∶“无碍,说你的事”
惊蛰知道少主的决定不是他能干预的,脸色一正,禀道∶“属下昨日看到左护法,他和武林盟的人在一起。”
赵越之∶“哦,谁?。”
惊蛰∶“五长老的义子,小六。”
“小六”赵越之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忽的想到,昨晚某人在隔壁鬼哭狼嚎的乱叫,好像喊过小六这个名字,还拿了人家的压岁钱。
赵越之并不知道小六,但五长老他还是知道的,武林盟七位长老,只有两位是他看不透的,一个是七长老,一个就是五长老。
这个老头总是笑呵呵的,一副无害的样子,但你若真把他当做一个和蔼可亲的老人,那你就大错特错,凡是得罪他的人,最后都落了个凄凉下场。
若说他狠毒,又没见他主动设计坑害过谁,反倒还帮了不少人,至少赵越之认为,五长老可以算是武林盟内的中流砥柱。
至于其它几位长老,在他眼里,不过是些小人,只不过有些城府较深,把那点野心隐藏的很深,有些则不可理喻又成事不足。
赵越之∶“想必丰宇自有他的打算,不必去惊扰。”
惊蛰∶“是,属下明白。”
时间流沙般滑过,一个上午的时间转瞬即逝,苏泽言微抖的双腿很快迎来了二次折磨。
这次看着他的不是赵越之,而是小满,小满紧盯着苏泽言绷紧了的身体,笑的见牙不见眼,可谓是有仇报仇有怨抱怨,抽的苏泽言两眼泪汪汪,还不能抱怨,谁让他一时脑抽,同意让小满盯着他。
“果然今天流的泪都是当初脑子进的水。
苏泽言这边受尽折磨,小六那边悠闲惬意。
“惠丰楼的东西真是名不虚传”小六鼓着腮帮子,含糊的说道∶“这一顿花了不少吧,他们家可是出了名的贵。”
丰宇笑道∶“你喜欢吗?”
小六脑袋点的小鸡啄米似的∶“喜欢,当然喜欢,可就是太贵了,有一年大长老生辰,请了一桌,那个味道这辈子都不会忘”
陶醉的回味着∶“哎,自那以后,在没尝过”
“这么喜欢,想不想天天吃。”丰宇诱惑道∶“跟着我,可以天天吃顿顿吃。”
“呵呵”小六嗤道∶“当我三岁小孩,给点吃的就上当,说吧,你跟着我有什么目的,看你请我吃饭的份上,我会轻点下手的。”
丰宇∶“目的到有一个,但不是你想的那样。”
小六∶“总不会是打算把我请回去,当祖宗供起来”
“怎么会呢,我又不缺祖宗,坟地里有一排呢。”丰宇眼神在小六脸上巡梭一圈,道∶“我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什么事,背德犯法的事我可不做。”小六道。
“不背德犯法,是这样的……”丰宇在小六耳畔一阵嘀咕“援手一下,如何?”
小六揉了揉耳朵,思考了片刻,答道∶“好吧,我就勉为其难一次。”
这一次受尽煎熬的不止是苏泽言的双腿,还有他裸露在外的皮肤。
小满专挑了个没处遮藏的地方,大太阳晒得苏泽言脸皮疼,回去一看,原本还算白嫩的小脸像被烟熏火燎过似的,一碰就火辣辣的疼。
“最毒妇人心,古人诚不欺我,得罪谁也别得罪女人”苏泽言挠头∶“不过自己好像也没得罪过她呀,为什么就看他不顺眼。”
“欺负完人了。”赵越之翻着书,头也不抬的对喜笑颜开的小满问道。
“哪有”小满敛去笑意,低眉顺眼道∶“少主,我去做事了。”
赵越之无奈,摆摆手,叮嘱小满别欺负的太狠,适可而止,也就随她去了。
傍晚时候,两个小厮送了个浴桶到苏泽言屋里,水里还飘着些花瓣树叶之类的。
一桶洗澡水,苏泽言想也没想就泡了进去,捞起水中一片叶子,捧到眼前看了看∶“什么叶子,倒是蛮香的。”
“千针树的叶子,舒筋活血,对经脉有好处。”赵越之站在浴桶前,看着羞窘的小盟主,笑道∶“都是男人,你有的我都有,还怕看”
“少主,您取笑我。”苏泽言脸色微红,划拉着水,忽道∶“少主,桶里这些是药材吗?要多少钱啊。”
“怎么,你要给我钱吗”赵越之拖了把椅子,大马金刀的坐到苏泽言对面,光明正大的看自家小书童泡澡。
苏泽言点头,道∶“自然是要给的。”
赵越之∶“那我算算,这一包药材大概在二十到二十五两银子之间,你是我的书童,少算你一些,二十两吧。”
“二十两!!”晴天霹雳,苏泽言身子一歪,哗啦啦倒在浴桶里,喝了个水饱。
“要这么多”苏泽言急的眼泪都掉下来了,他一个万事靠自己的穷孩子,二十两对他来说不是天文数字,但也绝不是一个小数目。
“我……我没有那么多”觑了眼赵越之,见他面无表情,心内忐忑不已。
“从我的工钱里扣,可以吗?”结结巴巴又小心翼翼的说完,苏泽言半抬着头,紧张的觑看椅子上的赵越之。
他一个月一两银子,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