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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醉的扑腾,幕后主使却等不了了,表面看赵越之迟迟不动,实际每当他扩大事态时,就会被赵越之不动声色的按压下去,控制在一定范围内,让他有种一拳打到棉花上的感觉,这让他感到焦躁不安,等冲锋陷阵的虾兵蟹将被拾掉,他还怎么浑水摸鱼。
几日后,幕后主使再出计谋,罗列了赵越之许多罪状,这些罪状指明赵越之是个伪君子,真小人。
而这些罪状一拿出,就遭到了魔教内部嗤笑,魔教中人,又不是正道,谁都不是正人君子,这点小罪名算什么,就是杀个把人,都不是个事。
正当大家冷嘲热讽时,冲锋陷阵的小喽在幕后主使的授意下,翻出了一本旧账本,大呼赵越之贪墨去年本应分给魔教内部成员的银子。
若是那个魔教成员杀人放火,其他成员知道后连眼皮都不会抬,但若说有人拿走了本应属于他们的银子,那他们一定会和你拼命。
幕后主使这招一下抓在了众人要穴上,在魔教内部炸了颗响雷,就连那些作壁上观的人也按捺不住,准备有所动作。
可是还不等这些人动作,赵越之就连消带打的,把账本的事平息了,他将去年的所有账本拿出,每条账目仔细讲给众人听,条分缕析,每一两银子的出处和去处,都清晰明了。
又暗示众人,这件事是有心人在幕后操纵,目的是想分化,瓦解魔教,寻找可乘之机,占有魔教的财富,巧妙的把脏水泼回给幕后之人。
别的事都好说,抢钱不可原谅,一怒之下,没用赵越之动手,前方蹦的小喽就被愤怒的众人拾掉了,逼得幕后那人不得不藏头缩脑,四处躲藏。
东长老奢华的旧宅,在漆黑的深夜中显得阴森可怖,几个贼头鼠脑的人鬼鬼祟祟的打开东长老的卧房,东张西望一阵后,溜了进去。
东长老死去后,他的宅子被翻了个底朝天,凡是有价值的东西都充公,运回魔教总坛。
卧房自不例外,破烂不堪,连床柱上的金漆都被刮走了,只剩下一根光秃秃的木头杵在哪里。
“张堂主,你说的东西真的在这里?”一个络腮胡男子扯下脸上的黑巾,对身旁一人道∶“张堂主,不是我信不过你,你也看到了,这里被搜刮多次,连颗老鼠屎都没剩下,若你说的是真的,那些东西在这里,不早就被人发现了,还能等到我等来取。”
张堂主的看了那人一眼,挤出一个笑容,道∶“李堂主,这话你就说错了,东长老把东西藏在这里,岂是轻易能被人发现的,你跟我来。”
几人随着张堂主往里走,来到一扇雕花木门前,张堂主轻轻一推,木门朝里打开,露出一间不大的小屋子,里面只有一张空荡荡的供桌和神龛,神龛上贴着纸,写着名讳,看样子原本应是供奉东长老祖先的屋子,只是后人已死,无人祭祀,显得更加凄凉。
一阵风从打开的门边擦过,在空中打着旋擦过李堂主的脖子,惊的他浑身一激灵。
张堂主见他胆小瑟缩的样子轻蔑的笑了笑,他走到神龛前,颇虔诚的鞠了三个躬,不知从哪拿出一盒线香,抽出三根点燃别到神龛的裂口里。
李长老不屑的看张堂主在哪祭拜,心中不嗤∶“装模作样,且先让你蹦一会。”
两人一前一后,各怀鬼胎的挤在窄小的房间内,张堂主拜过后就不在动作,盯着燃烧的线香观看,李堂主不知他在耍什么名堂,几次想要开口都被他堵了回去。
别在神龛上的线香不知是用什么做的,香味甜腻,闻多了让人头晕目眩,李堂主大惊,手中刀架在张堂主脖子上,怒道∶“好你个姓张的,敢暗算我。”
“李堂主,你看。”刀架在脖子上的张堂主一丝慌乱也无,反而无比兴奋,他指着墙道∶“东西就在那,想要打开机关,必须两个功法相斥,功力相当的人,互相配合,方能打开机关。”
李长老转头诧异的看着香烟缭绕处显现的致图画,图画上是一副仙女飞天图,人物勾勒栩栩如生。
他讪讪的放下刀,拽了拽张堂主皱吧的衣领,道∶“是我误会张老弟了。”
张堂主∶“李堂主,现在不是多话的时候,当务之急先打开机关。”
“是,是。”话落,李堂主两手运气,内力源源不断的滚进仙女飞天图,张堂主来到另一边,同样运起内力,输入仙女飞天图,随着两人内力输入,飞天图上的仙女衣袂翩跹,两眼似有光华流转,仿佛下一刻就要冲出束缚,腾飞九天之上。
“少主,那图画好奇怪。”惊蛰捂着鼻子,一脸嫌弃的盯着屋里几人动作。
赵越之看着画上呼之欲出的仙女,皱眉沉思,这幅妖画怎么会在这里。
画上的女子越来越生动,芳唇微启,娇俏的女子笑声在屋内几人耳边响起,听到笑声的几人眼神痴迷,恍惚的走近仙女图。
李堂主听到笑声便觉得蹊跷,一咬舌尖,骤然的疼痛让他浑沌的神志归位,他急忙抽回手,回内力,纵使他吃奶得劲都使出来了,两手仍然黏在图画上,体内的内力滚滚而出,潮水般的涌进仙女图,几息之间,壮硕的李堂主就被吸干内力,和鲜活的生命,没有神采的肉体干瘪了下去。
跟着他一起来的人因为内力浅薄,虽然同样被吸走内力,人却没有变成人干,只是没有了呼吸,闭着眼睛,贴着画,睡着了似的。
张堂主看也不看人干李堂主,起身走到贴着画的几人身前,为保万一,一人补了一刀。
此时,画上的女子格外鲜活饱满,真人一般立在眼前,两眼含情脉脉,张堂主短暂失神后,解下衣角挂着的玉佩,那玉佩闪着微弱的荧光,玉佩一靠近仙女图,图上的女子就巧笑倩兮的挪步,移到了一旁,露出一个可容一人通过的入口,入口两侧参差不齐,像只择人而噬的巨口。
见张堂主的身影没入入口,惊蛰便要紧随而入,却被赵越之阻止了。
“等等。”他低声道,努了努下巴∶“有人来了。”
惊蛰望向来人∶“北堂主!”
魔教分东、南、西、北四堂,这四堂分别在与其对应的四位长老辖下,但平时琐事都是由四位堂主自己决定,长老只有重大事件才会参与。
“难道北长老……”惊蛰欲言又止的看自家少主。
赵越之摇摇头,道∶“不可能”
北堂主进去后,赵越之一摆手,道∶“走,进去看看。”
苏泽言回到武林盟一连几日不得清闲,等一切稍有成效时,他的告假也快结束了。
临走时,他又去银矿看了看,顺着模糊的记忆,走到一处塌陷的矿洞前,记忆中,爷爷拉着他的手,应是从这里进去的。
可这里已经塌陷,他在洞前来回走了几圈,实在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