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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医生?”徐翊然闻言皱紧了眉头,托着季雪城往上颠了颠:“哪有这么神通广大,只是跟陆教授提了一下你的作品而已,你看心理医生做什么?”
季雪城被颠得重心不稳,讪讪地伸手搂住徐翊然的脖子,说话没好气:“andrew说我有严重的产后抑郁现象,我现在回想起来,他说什么打开心扉接受一切,合着就是骗我回国傍大款啊?”
“乱说什么?”徐翊然抬手咬了季雪城的喉结一口,末了又用舌尖舔舐:“你不是自己想回来的吗?”
“你真不知道andrew?”季雪城用审视的眼神低头看着徐翊然,希望对方能够从实招来。
结果徐翊然抱着他的手往屁股上捏,还越来越用力,根本就没有想要和他实话实说的意思。
“andrew其实长得蛮帅的!”季雪城冷不丁冒出一句话,成功地让某个丧失神志的男人回了魂,从季雪城胸前抬起头,一脸不爽地问:“他是谁?”
哦,看样子确实不知道,季雪城心想。
“我背顶着门很凉,我想上床,行吗?”季雪城老老实实的提要求,他最近确实觉得身体有些疲乏,很容易觉得困顿。
徐翊然对着季雪城有求必应,行动能力很强,两三步就把季雪城抱到被子里压着了:“真容不得别人觊觎你,多看一眼都不行。”
你于我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瑰宝,我只想一人独享。
当初季雪城在医院里闹着不想和他再见面时,徐翊然有一瞬间不知道该怎么动作,好唤醒突然罢工停滞的心跳,只好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像是法庭上等待判刑的犯人,无路可逃。
他能做到的,就是不让对方看到自己罢了,他夜里还要念着季雪城才能纾解欲望呢。
好在季雪城人傻,会自己往他身边跑。
陆教授是徐翊然母亲郑婉瑜的远亲,谈不上情谊深厚,但仍是可以看在亲情的份上,帮一帮徐翊然的。
比如五年前的申请书,或者,
徐翊然有张美院课程安排表,画着红色圈圈的就是季雪城当天会来市区上课的日期,他踩着点路过美院,势必要转一圈看到季雪城之后,再回公司上班。
只是当他看见高大爽朗的男人靠近季雪城时,他就按捺不住了,恨不得打开车门出去,一把将季雪城拉到自己身边。
去他妈的不见面,
可当季雪城笑得那么好看,那么阳光的时候,徐翊然浑身的暴怒都泄了,这是他不能做到的。
就这样熬了几天,夜里突然梦中惊醒,徐翊然看着偌大的房间,无比怅然。
还是忍不住想要去看看,就像曾经偷偷地远渡重洋到彼岸去看对方一眼一样,徐翊然趁着天微亮起身出发,在溪镇的渔记农庄里落了满身雨,眼睁睁地看着季雪城和另外一个男人手搀扶着彼此,艰难地走过前面泥泞的小路。
他一直跟在两人身后,看着对方一起进了民宿客栈,看着对方一起站在阳台上聊天。
自欺欺人地拿出手机,问季雪城:你一个人睡吗?
幸好消息发不出去。
“你!轻点~”
季雪城嗔怒的呻吟着,手指用力地抓着徐翊然的肩胛骨,随着后者的动作在对方背上抓出一条条深深浅浅的痕迹。
“徐、徐翊然,慢、慢点、”季雪城被顶得话都说不利索了,搭在徐翊然肩上的脚脚背伸直,显然是高潮痉挛,雪白圆润的脚趾也蜷缩着。
被喊了大名的徐翊然终是回了神,俯身亲吻身下人哭得发红的眼角,尝到咸湿的味道:“我爱你,”
作者有话说
emmmm,快要完结了,还有一章左右吧,之后就是开新篇写《一颗珍珠》了,谢谢大家陪着我一直走到这里。
第二十章end
四月春风吹,红了桃花绿了柳树。
好不容易有个天气不错的周末,季雪城带着徐敬言去了徐宅,一路上徐敬言都在唱歌,学校老师教的儿歌。
季雪城很捧场的跟着哼了几句,没一会儿就哈欠连连,眼角泛泪。
中场休息的时候,徐敬言边喝水边问:“妈妈,爸爸还要多久回来?”
“嗯,等下一个周末过完了,就回来了。”季雪城枕着靠垫,有气无力地掰着手指数日子。
徐翊然出差的时间原本是只去半个月,结果中间合作方又提出新方案要商议,于是徐翊然回国的日期就往后推了一个多礼拜。
为此,季雪城的好心情消了一半。
在徐宅吃午饭的时候,徐翊然的母亲郑婉瑜过来了,手里拿着几枝新鲜的玉兰,吩咐保姆拿个花瓶插上,眼角含笑地看向季雪城:“待会儿就把这花放到你们卧室去,晚上在这儿住吗?”
“嗯,是的,”季雪城想着回去也没什么事,老太太又对徐敬言想念得紧,干脆就让孩子在这里住一两天再回去。
郑婉瑜闻言点点头,洗净手也上桌吃饭:“那我也在这儿住一晚,待会儿我给你看看翊然小时候的相册,”
“好,”季雪城兴高采烈。
午饭过后,郑婉瑜就拿着玉兰上楼了,下来的时候抱了两三本相册,每一本都有四五公分的厚度。
“翊然小时候很娇气的,”郑婉瑜翻开最上面的那本相册,指着照片上的小男孩道:“看他小时候,动不动就哭鼻子。”
照片上的徐翊然应该只有五岁的样子,和徐敬言现在的眉眼一对比,简直跟复制粘贴一样,不同的是,徐翊然的瞳孔是深黑色的,而徐敬言的,和季雪城一样,是琥珀色。
“这是他上小学的时候,见宁宁好看,就一直跟着人家,”郑婉瑜翻到徐翊然背着书包跟在曲攸宁身后的照片,脸上笑意渐浓:“司机就在旁边看着他一路跟着宁宁,一直跟到人家上了回家的轿车。”
季雪城心里又好气又好笑,觉得徐翊然现在可神气了:“那他变化可真大~”
“嗯,他出国回来之后,就变了,”郑婉瑜把最底下的那本相册翻出来,照片里的徐翊然不再是花哨的学生打扮了,西装革履,脸上表情淡淡的,大多数都是面无表情,黑色的眼眸平淡无澜。
“是压力太大了吗?”季雪城指腹触摸着平滑的相片,指痕滑过,余留片刻余温。
郑婉瑜轻轻地在他手背拍了拍:“这么大一个公司都甩给他,不接都不行,到现在都怪我没给他生个弟弟分担一下呢。”
“我,帮不上他,”季雪城盯着徐翊然的照片讷讷出神。
“你回来了,就是帮了他最大的忙,”
郑婉瑜起身上楼,下来时手里拿着一个画框,红色的剪纸因为年久褪色,但季雪城还是一眼就认出来那是自己当年来还债的时候,送给徐老太太的贺年剪纸。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