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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舒服的闭上眼睛:“要走了?你知道怎么离开这里吗?”
暗月闻言一愣,见师明知嘴边有笑意,便伸手将他脸边几缕乱了的长发顺到身后,懊恼的垂首封住他的唇,辗转舔舐,就好像吃蜜糖一般里里外外舔了个遍,末了闷笑着说:“只要想一想,不就能出去了?”
第一次使用莲花灯,进入时,是有使用说明的。灵光一现就能融会贯通,莲花灯也不是什么高深武功,还需细细钻研。故此,师明知哼哼一声。
师明知就着暗月的帮助爬起来,两人就在床上对坐着,中间杠着一床薄被。他说:“你想啊!”
师明知一副“你快想,我看着你想”的模样,正襟危坐。
两人对视两分钟,空气散布着甜腻腻的粉红色,师明知红着耳朵说:“你想了吗?”
暗月点头:“想了。”
师明知说:“那你怎么还在这里?”
暗月停了一下,说:“……因为心里更想你。”
师明知:“哦。”情话越说越溜了。
“这边事情还未解决,这灯我恐怕用不了几次。”暗月捧着师明知的脸,柔声说:“你一直往南走,身边的人只保护你,可能没法分心去处理尾巴,所以遇上热闹不要去凑,一定要注意安全。”
师明知的关注点在灯恐怕用不了几次上,失望的哦了一声,仰头亲亲暗月的唇,自己倒先离开了如梦的幻境中。
直到看着爱人的身影完全消失,暗月才从熟睡的状态醒过来,外面天色还是暗的,塞外的冷风吹的窗户摇动。暗月翻身下床,将莲花灯吹熄,又将其包裹好放入一个隐秘的角落。他们的房间,一般没人会进来,只要不是书信那种容易出事的东西,不会有危险。
一直盯着燕归城这边的突厥骑兵,其实是突厥大汗几个儿子之一率领的,他们需要各自做出成绩博得父亲的另眼相看和麾下臣子的投效。于是趁着草原减产,需要掠夺资源时,便各自选择了一块地方。
燕归城深入草原,不像其他边城一样,可以很快接受大熙内部的支援,所以虎胄军才直接奔赴这里。其他边城,都有附近城市的守备军可以调用,粮草也可以从百姓家凑一部分,只有燕归城孤零零。
燕归城守将许渊,已经在这里守了五年了。
暗月走上城墙,许渊和大皇子正在说话,两人见他来,都看向他。景澄脸上是不赞同的神情,因为暗月举荐自己潜入敌营,里应外合。许渊则是一脸打量,他不允许有人为了功劳或者出风头,将燕归城的安危拿来当儿戏。
暗月神情冷静,他去自然有他去的理由,这里是西北,离西丰原再近不过了。要从更本上解决眼前的事情,可以从突厥王庭出手,而在这里,他可以调动很多力量。
景澄知道,但不希望暗月去,可暗月做的决定,景澄什么时候都反对不了。
天衍教在西丰原发展这么多年,对突厥的复杂关系网摸的一清二楚,想要推动一些大事发生,几家商铺就能做到。但要杀一个人,暗月须得亲自去。
试探完暗月的身手,又有大皇子的保证,许渊同意了暗月的行动。
趁着天还未完全亮起,暗月回房间拿走莲花灯,改头换面,变成了天衍教名下一个商队的小领事。随着长长的车队,进入了真正的大草原。
……
商洛的青年武林大会终于要召开了,师明知得了穆岭的建议,没有去太早。大会正式开场是上午十点左右,师明知坐着马车慢悠悠赶到时,正巧遇上穆岭等人。穆岭、施瑶素还有云苏,在外面等他。
虽然师明知自己认为和这些人只是君子之交淡如水的关系,但被特意等待,还是很高兴的。
施瑶素走上前来,抱着一副画。她说:“师公子,这幅画惹出了不少事情,我师父她老人家已经去世,我留着也是徒添伤感。这画与师公子有缘,瑶素特意带来,希望公子下。”
穆岭在一旁嘻嘻哈哈道:“师老弟,你别说,你和这画中人,真是太像了。不怪我认错。”
师明知犹豫半响,还是接过了画,“多谢施姑娘赠画。”
施瑶素轻轻摇头,在穆岭身边站,气色已经比月初好了太多。穆岭的嘴炮能力师明知见过,黎正德已经被气回国都,不做出成绩,估计没脸再回来。
四人走近会场,递了请柬,被引入到一处视野极佳的看台。
“林兄怎么不在?”
“林桥他要帮着做事,所以早就来了会场。毕竟是江湖上有名的青年俊杰嘛!”穆岭调侃了一句。师明知果然在场子中央看到了林桥,只是身边还有好几个人。
穆岭突然咦了一声:“那个林薛怎么也在?”
师明知问:“林薛是谁?”
“和林桥同父异母的兄弟,额,林桥的母亲不是正室。”穆岭说完,突然转身对施瑶素说,“素素,我向你保证,我穆岭,这一生只娶你一个。”
施瑶素脸色一红,师明知呵呵一声:“人这一辈子那么长,你怎么能保证你只会遇上一个值得你保护的好女孩。”
穆岭怒道:“师兄弟,你可是有家室的人!我观你人清风明月,怎么心胸狭窄至此?”不就以前说了一句吗?至于么……
师明知吹了一口茶:“哼哼。”
穆岭立马向施瑶素求饶:“素素,你看,我还什么都没做呢!要是以后真出了这样的事,你就告诉我爹让他打断我腿!”
施瑶素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转过身去,和云苏小声说话。
师明知勾了勾手指,穆岭凑过去,却听见这人说:“三条腿都打断吗?穆兄果然是条汉子。”
穆岭:“……”
这个人外表似仙,内心却住着妖魔鬼怪吧。
耳力极好的静思和天三,还有蹲在房顶的天一天二等人:“……”他们家国师越来越难以描述了……
武林大会上,纯凑热闹的人不少,有些是武林侠客,有些是世家子弟,没有自保能力的人身后有不少隐于暗中的护卫。如同天一天二一般趴在房顶的,不在少数。
台上打了几场之后,突然有了变故,那个与林桥一家的林薛站了上去,开始义愤填膺的指责林桥是魔教棋子,其母是魔教叛徒,这么多年生于林家长于林家,就是为了谋夺林家家产,最后投奔魔教。林薛又说道自己,虽然与林桥有兄弟之情,但也不能见他蒙骗众人隐瞒不报。
在场众人目光投向林桥,一片哗然,即使林薛还没有拿出证据,但魔教之人他们正道谁不是见而诛之。
师明知端起茶杯的手放下,看向林薛。若真有什么兄弟之情,还会大庭广众之下,一盆脏水一盆脏水的往自己兄弟身上泼吗?
穆岭也惊讶的看过去,却摇头否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