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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馆
啊不是,你一个野蛮的训练馆凭什么跟文邹邹的茶馆一个名?
“你跑不掉的。”唐鹤骞的声音自他身后传来,“要么留下,要么自己走回去。”
游昭一脸沮丧:“我时间不多了,下周就要开学了。”
“所以现在开始学还来得及。”唐鹤骞目光一冷:“难道你以后还想被人打趴吗?”
“我……”游昭干巴巴地说,“我练瑜伽行不?”
“……”
在冷峻的眼神中唱响征服:“我、我不逃总行了吧……”
唐鹤骞点头:“既然你有了准确的认知,那就开始吧。”
“现在就开始?!”不是吧,才刚到没多久,怎么不参观个一天半天……
*
翠薇训练馆可不止就一个馆,这整个半山腰的土地都纳入了翠薇的占地。训练室与住宿区隔得老远,中间又穿插了一个规模不小的游泳馆,三点成一线,庭院连廊相接。
游昭一路感慨,有钱人的花样太多了。
唐鹤骞不由分说把他带进了私人预定的训练室,熟门熟路地打开更衣间,让他进去换衣服。
游昭不情不愿地走进去,跟着提示找到准备好的训练服,他一边换衣服,一边观察这间更衣室。
更衣室很大,有淋浴间与更衣处,一排软皮长凳隔在中间,游昭正坐在上面换鞋,好奇地看向身后的淋浴间,才发现这个淋浴间里根本没有什么隔间,墙边各一个喷头,人站在里面那可都是裸程相对的。
“行了吗?”唐鹤骞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敲了敲更衣室的门。
游昭刚好换完,走了出来,奇怪道:“你不换衣服吗?”
唐鹤骞把两个手套扔给他:“衣服是给菜鸟准备的。”
游昭承认自己很菜,但不想就这么被指出,看着唐鹤骞戴上同款手套,语气略酸:“怎么高手还需要戴手套啊?”
唐鹤骞也不恼,认真道:“手套的缓冲作用能缓解撞击时的疼痛,同时能使出拳更有力,我戴是为了保护你。”
“哦……”戴套是为了保护,游昭迷迷糊糊听歪了重点,“那现在我们要干嘛?”
唐鹤骞站上擂台,向他伸手:“我们先对打一场,让我看看你的水平。”
游昭心说我没水平,却老老实实地跳了上去。
“我、我要出拳打你吗?”他一时发蒙,眼前可是亲叔叔,还是唐家呼风唤雨的大人物,打什么打!
唐鹤骞双手自然下垂,没半点想起势的样子:“按你以前的来。”
“放心,你打不到我。”看他一脸紧张,唐鹤骞淡淡加了一句。
这下游昭算是醒过来了,被人这么看不起,确实有些不爽。
他跨步向前,专门对着唐鹤骞的下巴,挥出重重一拳。
这一拳够快够狠,游昭自以为超常发挥,下一秒就被唐鹤骞侧头躲过,腰腹突然一紧,接着天旋地转,整个身子撩倒在地上。
唐鹤骞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再来。”
游昭深呼出一口气,稍微撑起身体,迅速伸出腿往他下盘一扫,却被他单手握住脚踝翻了个身。
“再来。”
游昭不甘不愿地站起来,双手握拳立在下颚前,眼睛仔细地盯着对方,试图寻找破绽。
唐鹤骞嘴角一弯:“姿势不错。”
话音刚落,游昭一个直拳打了过来,唐鹤骞游刃有余地格挡,就这样,游昭出一拳,他挡一下,直到把游昭所有招数用尽。
游昭累得躺在地上直喘气,丧气道:“我……我不行了……我要死了……”
唐鹤骞好心让他休息几分钟,分析道:“你的动作是标准,但力量太软绵,速度也不行,更不用说协调。”
“我又不是专门练这个的。”游昭小声嘟囔道,“我就一个画画的学生,手是用来画画的,不是用来打拳的。”
哪来的那么多唧唧歪歪,唐鹤骞顿时火气又冒出头了:“下次你被人打断右手,我看你以后怎么画画!”
游昭吓得坐起身,也顾不得累了,他抬头看着唐鹤骞,伸手拉了拉他的裤脚:“哥,我学,我认真学,你再教教我吧!”
唐鹤骞看了他几秒,轻轻踢了踢他的手,这才走到一旁的置物架拿出一捆跳绳,扔到游昭怀里。
“先练协调,原地跑100个,再跳100个,十组,做完休息。”
游昭拿着那根跳绳,怎么也不敢说不。
看游昭果然乖乖地照着训练计划进行,唐鹤骞戴起拳击手套走向一旁的沙包打了起来,他工作忙,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快意打过拳了,手上动作行云流水,一点也没退步。
游昭哼哧哼哧跳了一阵,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在那个专注打拳的身影上。唐鹤骞今天穿了件黑t恤,此刻已被汗水浸染大半,牢牢贴在身上,勾勒出线条姣好的肌肉。
许是嫌衣服湿了累赘,唐鹤骞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解下右手手套,干脆利落地脱掉上衣,露出健壮的上身。
游昭看直了眼,不动声色地观察,起伏有致的腹部,紧实的手臂线条,涔涔热汗顺着额角落入颈窝处,阳光恰好滤过顶窗打在那具泛着热气的身体上,像是笼上了一层圣光。
唐鹤骞单是杵在那就跟油画一个样,动起来就是黄金比例构图的电影了,色气又具美学价值。
没想到穿着衣服斯斯文文,脱了衣服却是个猛男,那身材比万年不变的大卫来得更迷人,游昭欣赏着,渐渐忘了手上的动作。
唐鹤骞分了点心思在他身上,眼见游昭没了动静,拧眉望去:“做完了?”
“没没,有点累,我休息一会儿。”游昭敛神,赶紧找个借口搪塞。
游昭原地跑了好一会,又跳了好几组的绳,没完成却再也坚持不住了,气喘着想要躺在地上歇息。
“站着!”唐鹤骞沉声道:“激烈运动后不能躺。”
游昭只好乖乖撑着身子,靠在墙上调整呼吸。他的两条腿已经颤抖好一阵了,这会儿停下又觉一阵使不上力的软,身上的训练服彻底汗湿,贴在身上怪难受的。
唐鹤骞见他到了极限,也没再逼着他把剩下的几组做完,让他休息个十分钟,走一走避肌肉痉挛,自己先行进入更衣室。
游昭看了会儿风景,又凑到唐鹤骞用过的沙包前看,上边小小凹进去了一点,到现在还没恢复,可想而知某人出拳有多么重。
感觉双腿好多了,游昭打开了更衣室的门,把湿透的衣服揭下来,正往淋浴间走去,突然感觉有什么不对。
哗哗的水流声在寂静的空间里尤为响亮,游昭顿了顿脚步,堪堪停在门口。
室内已一览无余,唐鹤骞正仰着头沐浴,蒸腾的水汽迷雾一样氤氲身畔,身影显得朦胧不清。
听见声音,唐鹤骞皱着眉望去,身体随着视线微微一侧,渐渐从雾气中显露出最原始的状态。
“出去。”
游昭慌乱背过身,鼻子却深深嗅了一下,处处荷尔蒙的气息,令人血脉贲张。他跌跌撞撞回到更衣处,手一摸,小腹前肿起了硬硬的一块,被内裤勒得紧紧,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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