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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天高任鸟飞。
第4章
雷翊听到这话,忽然一个激灵,他不禁问自己,真的做得到睡一次就放人吗?
这个问题一从脑海里出现,雷翊就不屑一顾,觉得自己把对方想的太重要,不过是个神分裂,没分裂之前就想着要把人打发了,分裂了反倒想当个宝了?
简直可笑。
所以郑之南问他的时候,他毫不犹豫的说:“如果不是你闹自杀,本来就准备过段时间和你分开。”这话倒是千真万确。
雷翊说完寻思着,到时候绝对不会有任何的不舍,又不是只能睡他一个人。
这点自信,雷翊觉得自己还是有的。
而且,没准过不了多久,郑之南就恢复正常了,那么就算分开了,没准这家伙也会自己跑回来找自己,这都是可能会发生的,毕竟神病一会儿好一会儿坏。
雷翊这么一说,郑之南倒冷静了。
他告诉自己,不要犯蠢,这种人的话,也就听听算了,当真才是蠢到无药可救。
而且,虽然原主和雷翊是你情我愿的情人关系,但现在既然是他被流放到这里,那这身体就暂时被他保管,要怎样,也是他来决定的。
他翻个身,不去理会旁边蠢蠢欲动的雷翊。
雷翊看到郑之南没有之前的松动,有些郁闷。
雷翊寻思来寻思去觉得自己为什么要顾及那么多?从前他可不会这么束手束脚,思前想后。
本来就是财色交易,他什么时候为这点事儿为难过?还得看别人脸色才能为所欲为?
雷翊越想越不爽,本来还有些犹豫,不爽之下心一横就伸出了手……
郑之南被这变故弄的下意识绷直身体,去掰雷翊的手。
“别碰我”
“凭什么?你是我的人,我想碰就碰!”
郑之南被雷翊的话气得脸都白了,但又说不出反驳的话,只能奋力挣扎。
“你应该能感觉出来,我变得和从前不一样,有些不对劲,你就不能别刺激我吗?!”郑之南这样对雷翊说,企图用生病来躲过一劫。
雷翊想到郑之南之前自杀的举动,冷哼一声说:“我看你挺能折腾的,有病明天带你去再看看,今晚必须把你办了!”
郑之南心如死灰,剧烈挣扎。
可他哪里是雷翊的对手,三下五除二就被雷翊给……
郑之南用脚去踹雷翊。
“你混蛋!放开我!”
郑之南告诉自己不能挣扎,不要挣扎,这样他只会更加兴奋,稳住,一定要稳住。
郑之南深呼吸后对雷翊妥协道:“我现在不想做这些,你不要勉强我可以吗?等我缓两天,我需要时间适应。”郑之南在服软。
一个不肯服输的人表示服软会让人觉得特别难得。
雷翊被郑之南略带颤抖的声音给弄的心里熨帖,的确有些心软,但要是就这么轻轻放下,他又有些难受,他按开床头灯,打量郑之南。
最后跟郑之南商量,弄了个折中的法子,他也知道,越激进越吃不到好吃的果子,所以还不如退而求其次,而他这样气势汹汹也就是为了这退而求其次。
……
的确,两害相权取其轻,对比被硬上,心理上……也的确是个没法子的法子。
郑之南也不得不妥协。
虽然他心里气,恨,厌恶,可他除了妥协,根本反抗不了。
他压抑着胸腔里快要溢出来的愤怒,语气轻轻地问雷翊:“你就不怕我把你弄废了?”带着一抹嘲讽。
雷翊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知道他在说什么,轻笑一声说:“你不敢,因为你还有在意的人。”
郑之南的确有在意的人。
他想去看看郑依依,他要确认一下,这个女孩,是不是他的妹妹。
万一,他妹妹被他连累,也来了这个世界怎么办?
他要去见见她,确认一下,因此在这之前,他不会轻举妄动。
郑之南给雷翊……洗完澡出来对他说:“我想去见见她。”语气冷冷淡淡,仿佛刚刚一脸屈辱地伺候雷翊都是他的错觉。
雷翊也清洗了下,重新躺下来,闻言故意调戏郑之南说:“见倒是可以见。”
“你说……”郑之南看他的神情就知道没那么容易见,但刚刚经历了他此生觉得最艰难的时刻,此时一脸平静,他心想,还有什么能难倒他?
雷翊说:“你吻吻我,我就答应你,让你去见你妹妹。”他知道郑之南不愿意,但他就喜欢看他为难纠结崩溃的脸。
郑之南果然毫不遮掩崩溃的表情,瞪着他,狠狠地看着他,然后还是妥协,眼神里满是倔强和委屈,他慢慢俯身过去,亲了亲雷翊的脸。
被亲了脸颊的雷翊枕着自己的手臂说:“我可没说是吻脸,是这里”说完,伸出手指了指自己的唇。
郑之南一只手抓着床单,撑着身体,沉默着再次附身,吻上雷翊的唇,在他蜻蜓点水亲完要起身时,雷翊伸出手揽住他的身体,一个翻身……然后捏住他的下颌,长驱直入,亲吻搅弄他的唇舌。
郑之南猝不及防,被亲个正着,双手去推禁锢着他的雷翊,一边想侧过脸,但他的脸被雷翊捏着,根本转不开。
郑之南从小到大就不是个话多或者爱哭的人,但这次,他真的被气到了,这比刚刚让他帮雷翊弄更让他难以承受。
眼泪顺着眼角滑落,雷翊睁开眼就看到郑之南眼眶发红,鼻头也发红,落在旁人眼里,只觉得一脸的楚楚可怜,有种让人想呵护的脆弱之美,仔细看他的眼睛,那里又蕴藏着一股不肯折腰的倔强,强烈的想要凌虐的诱惑由此而来,这人完美的将两种气息揉搓在一起,让人又爱又怜,恨不得抱在怀里好好疼爱一番。
雷翊心里感慨,怎么会有这么让人心痒痒的人?
雷翊松开他,揩去他眼角的泪,温柔地对着默默掉泪看着天花板的郑之南说:“我要的是这样的吻,你不会,我主动一点也无妨。”一脸无赖相。
郑之南说:“你真恶心。”他告诉自己要忍,可总归是第一次,怎么忍也忍不住胸中的恶气。
雷翊躺在旁边,攥住郑之南的腰,一点都不生气地说:“你以前吻过比这更亲密更深入的吻,要不要我帮你一起回忆回忆?”
郑之南抬起手去擦嘴巴,没有理会他,擦完后他对雷翊说:“明天我要去见她。”
“说到做到,答应你的事情,自然会履行,安心睡吧。”雷翊一脸坦荡荡。
郑之南活了20多岁,从未受到过如此侮辱,这对于他来说无异于将他的人格都摧毁了。
他躺在床上,恨不得将旁边的人碎尸万段,但理智告诉他,他做不到,多么可笑,连想要同归于尽都做不到。
他现在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