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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好玩吗?看你笑得跟偷到了糖似的。”
羽好奇地问:“糖是什么?”
糖是什么,郑之南听到这句才想起来,这个地方还没有糖,只有蜜,而蜜是甜的,所以他们知道有蜜,也知道甜,而糖还没有出现,所以不明白。
郑之南说:“感觉到甜的东西就是糖,比如说蜜。”
郑之南的无心之语却让羽感到了思索。
感觉到甜,他天天看得到南,每次看到他的笑容就觉得很甜,那就是吃到了糖吗?”那我天天在吃糖啊,刚刚就吃了一次!
“原来是这样,那我吃过糖了,很甜!”
郑之南用“你四不四傻”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两人牛头不对马嘴竟然也说得很和谐,在郑之南的催促下,大家起飞,出发。
早上起飞,到了下午才到达玄武部落的大门,因为凤派知知鸟提前通知过玄武部落,所以他们到的时候,验明身份便顺利进入到了玄武部落内部。
玄武部落的首领琥,亲自出来迎接,看到郑之南手里的盾牌,露出了兴味的眼神。
因为这东西是第一次见,难会好奇。
不过,没等他疑惑多久,到了大厅,郑之南就将这手中的盾牌赠与了琥。
“这是用最坚硬的材料制作的盾牌,可以抵挡长矛的袭击,同时拿在手里也不妨碍另一只手。”之前玄武部落都是赤手空拳搞事情,现在有了盾牌,虽然看起来多此一举,但其实的确能阻挡不少来自外界的伤害,当然,不是拿起来就能用,也需要练习,熟练后,会更趁手。
这件礼物绝对称得上诚意满满。
琥颇为高兴,对羽说:“这都是你的雌性想出来的吗?”
羽被那句“你的雌性”弄的飘飘然,骄傲的笑了笑说:“是的。”
等大家都客套完了后,坐下来开始聊白虎部落的事情。
郑之南端起手边的杯子样式的东西喝了一口说:“玄武部落和白虎部落毗邻而居,应该关系会很亲密。”说完,看向琥。
比起青龙部落和朱雀部落,白虎部落的确和玄武部落要亲密那么一丢丢。
琥点了点头。
郑之南接着说:“那你知不知道,白虎部落将蝴蝶兽人灭族的事情?”
琥瞪圆了眼睛,他知道有蝴蝶兽人的存在,也知道他们擅长什么,但蝴蝶兽人与世隔绝,从不出师,至今没有人知道他们在什么地方生活,就更无从得知蝴蝶兽人被白虎部落给残杀了的事情。
“你有何凭证?”琥闻言将信将疑。
郑之南在他问完这句话后,将背后的翅膀振开,黑金色的花纹绚丽夺目,又透着庄重和神秘,出现了10秒后,郑之南就了回去。
琥看到郑之南的变化,立即站了起来说:“你是蝴蝶兽人?!”
“是,我以蝴蝶兽人唯一的幸存者,部落首领之子的身份做凭证,你看可以吗?”
“诃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其实作为首领,琥隐约猜到一些,只是不能肯定。
“想要得到蝴蝶兽人为他所用,还能是为了什么,他想要做这片大陆的王,将其他三大部落归统一。”
郑之南很坦然的说自己被诃囚禁的那段日子所看到的一幕幕。
“因为族灭,我被抓回了白虎部落,在那里生活过一段时间,看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比如说,白虎部落内外都戒备森严,仿佛被发现他们正在做的事情……训练兽人,就像即将上战场的士兵那样。”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在说别人的经历。
他没有提,没有提自己的孩子,只说了自己看到的画面。
琥慢慢坐回椅子上,神色怔然。
就在他出神的时候,郑之南说:“我们此次前来,一是送上礼物,以及盾牌的制作方法,另外一点就是想给玄武部落一个警示,就算不与朱雀部落联盟,也要有戒备之心,毕竟……”你们是邻居。
当议事厅里大家聊着重要之事的时候,消沉无比的亥躺在床上发呆,侍从端着吃食走进来,为了给自家大人解闷儿,说了说客人们的情况。
“大人,下午的时候,客人们已经来了,朱雀部落真是四大部落最英俊的存在,这话一点都不假,但他旁边的雌性却更加亮眼,皮肤白皙如刚剥壳的水煮蛋,眼睛又大又黑,像宝石,真是难得好看到让人移不开眼睛的雌性呢。”
本来亥没怎么听侍从说话,但是那些对雌性的描述却又和他心中的那个人完全吻合,这些话就不由自主的进入了脑海。
心里想着,不可能的,不可能是他的雌性,但还是坐了起来,追问道:“来了?那雌性叫什么?”如果对方是朱雀部落的,对于他的轻薄似乎也理解了,毕竟朱雀部落的雌性相对来说要比白虎和玄武部落瘦小美丽一些。
“听说叫南,和他一起的雄性叫羽,两人是夫夫,非常般配呢。”
他的雌性叫安,不是南,可亥想了想,没准对方和自己的雌性认识呢?
毕竟体态和外表都那么相似,他还是先去看看比较好。
亥想到这里,非常郑重的换了一条兽裙,净面洗手,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去相亲。
弄完这一切,亥一边问一边朝议事厅走:“他们聊完了吗?是不是准备用晚餐了?”
“听荞说,已经到了尾声,现在首领应该在领他们去就餐的地方,是直接去餐厅吗?”
“不,还是先去议事厅,没准他们还没走。”担心扑了个空的亥这么回复。
亥出现的时候,和琥相谈甚欢的一群人正准备走出议事厅。
猝不及防,两人打了个照面。
这不是他的安,又是谁?
亥差点控制不住就要走过去,但羽已经揽住了郑之南的腰,默默宣布主权。
亥颤抖了一下,张了张嘴巴说:“安,是你吗?”
琥奇怪的看一眼向来莽撞的儿子,怎么说话这么小心翼翼?
郑之南笑了笑对亥说:“大人认错人了吧,我叫南,旁边这为是我的雄性。”
羽咧嘴笑了笑对亥说:“你好”然后对旁边的琥说,“这就是首领之子吗?果然高大雄伟,一表人才。”
琥与有荣焉地说:“有老夫当年的风采。”
亥听到“南”这个字的时候,就知道了,一切都是假的。
当初和他一起也不过是暂时的委曲求全,他知道自己撼动不了这段被动的关系,所以和他演了一场戏,当他在戏里无法自拔的时候,对方已经在想着离开。
所以一开始名字就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
不知道失恋为何物的亥已经在失恋里沉溺了。
但他并没有一般人那么脆弱,他想通了后,最多心痛一下,然后就是嫉妒站在他旁边的那个雄性。
好想挑战他啊!
如果打败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