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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得教他呢!还不是怕他们下次上山遇上个大虫或者狼什么的没命回来。
章树顶着一身药味回了家,刚到家就被奶奶发现了。章奶奶检查了他的伤,又是一阵心疼,“阿树啊,最近怎么老是受伤啊?要不,咱下回还是待在家里好了,可不敢出去了。”
章树笑着说,“男子汉大丈夫,流点血受点伤算什么,奶,你不要心疼我,我好着呢!”
章奶奶看着她最近变得越来越坚强的孙子,不知道说些什么好,虽然别人家的男孩子都是摔打着长大的,但她总觉得,自家人是不一样的。
由于手受了伤,他就不能直接下水去抓了。章树想了想,用自家的破蚊帐和长竹竿,做了一个渔网出来。
只要把水搅混了,还愁捞不到鱼吗?
章树吃过中饭,又偷偷摸摸地出了门。
他身上的伤口已经不痛了,看来那次不是偶然,而是他的体质已经发生了改变。
提着桶来到村后头的小河边,和前面那条用来洗衣服的河不同,这处的小鱼小虾什么的特别多。他寻了一处水草较多的地方,开始搅混水了。
河里的小鱼感觉到水里的变化,纷纷从水里冒头上来透气,章树一网下去,就捞上来七八条手指长短的小鱼。
这种鱼只有一根直直的刺,浑身圆滚滚的都是肉,是道下酒的好菜。章树把它们放进桶里,又下了网下去捞。
这一网却远不如第一次,因为鱼都游到别处去了,这一网只捞到了两三条。
章树提着桶往下游走,又重复起了之前的行为。
远处有几个鼻涕娃提着自制的简陋竹竿往这边过来,他们看见章树先是皱眉,待看见他桶里的鱼时又是一阵喜悦。
“喂,你把我们的鱼都钓光了,让我们钓什么?你得把鱼赔给我们!”为首的那个男孩子十分专横,眼睛贪婪地看着桶里游来游去的小鱼。
“是啊,赔给我们!”其他孩子也跟着叫,他们一点都不怕章树。
王大哥说过,这章树看着高大,其实就跟那种大水牛一样,你怎么抽怎么打都没关系,他脾气好着呢!
可是他们却忘了,牛也是会顶人的。
章树冷笑着看着这些十二三岁的孩子,小小年纪就这么坏,怪不得以后尽做些偷鸡摸狗的事。
为首那个二赖子的手伸过来拿桶的时候,章树拎着他的手就是往后一扭,扭的他直哼哼。
二赖子想用脚踹他,章树就把他的腿也反折上去,整个人按在了地上。
“你说你要什么?”
“我我我……我不要了!”二赖子哭了,其他孩子也吓呆了,谁也没想到章树会这么不客气,而且手脚还那么利落。
“下次见到我,要叫什么?”
“树树树哥!”
“一个树就行了。”章树放开了他,然后在他脸上拍了两下,“今天就不打你了,看你有没有记性,不然就留着明天一起打。”
看着几个鼻涕娃一溜烟似的跑了,章树也拎着鱼回去了。
他回到家时,李岩已经扛着猪肉到他家去了,大半扇的猪肉看起来很多,而且李岩把整个猪头都留给了他。
看见章树回来了,李岩告诉他,猪内脏什么的因为难处理丢掉了,剩下一个猪胃给了村里的老大夫,这些肉归他了,要吃要卖都可以。
章树把桶里的小鱼捞出一碗,然后装在碗里,让李岩带回去给李木槿吃。
李岩本不想接过来,但他一脸坚持,他还是接了过来,虽然他搞不懂这鱼有什么特殊的。
第21章纷争
章树扛着一大扇肉,手里提着一个桶走进去时,他唯一的堂妹走了过来,“大哥,你上哪捡来这么大一块肉?”
章树看着她,刚踢完毽子,一脸的汗,现在这样一个还算可爱的小姑娘,日后竟会变成那样尖酸刻薄,以扒拉娘家为己任,不,主要是扒拉他。
“你觉得哪儿有这么大一块肉去捡,改天也带我去捡一捡?”章树看着她,认真地问道。
“啊?难不成是你买的?”章蓉瞪大了眼睛,盯着章树一脸不可思议,他哪来的那么多钱?
“就不能是我打的吗?”章树没好气地说道。他把猪肉从自己身上卸下来,扔在案板上害的案板都震了震。
“你打的?别吹牛了,我哥都打不到,这村里只有李家的猎户能打到!”
“爱信不信吧!”章树拿起大菜刀用力砍了几下,把猪肉分成好几份,其中余了一块猪臀肉,是章树准备晚上吃的。
其他的人他全都装进了筐子里,连同那桶小鱼一并提到了房间里。
章蓉看见他的举动,呆了一会,然后马上跑回房间,去跟她娘告状了。
“娘,章树他带回来那么老大一片肉,”她用手比了比,“还抓了一桶鱼回来,但是只留了那么小一块肉在厨房里。”
“他哪来那么大一块肉?”王翠兰低着头,把针往头发里穿了穿,然后又继续缝衣服。
“他说是他抓的呢!”
王翠兰把头抬起来,“他能抓到野猪?”
“我也不信,但是真的有!娘,不信的话你去厨房里和我看一看。”
王翠兰将信将疑地跟着章蓉往厨房去,真的看到了那块猪臀肉。
眼看着她爹快要过寿了,有了那扇猪肉的话,回娘家的寿礼就不用自己花钱买了,而且还有面子。
她在章树房门外看了看,发现那个竹筐就在桌子上。章树不知道去哪了,门大大的敞开着。
她走进去一看,发现猪头和其他部分都在,心里不由一喜,还真是这么多肉呢!大夏天的,肉不吃得臭了,还不如她拿回娘家去。
就在她的手刚刚接触到竹筐时,章树的声音在后面幽幽响起,“二婶,你干嘛呢?”
她手一抖,然后转过身抚了抚自己的胸膛,“你干什么?走路不出声想吓死人啊?”
“这是我的房间。”
“一家人什么你的我的,真是见外。”她笑骂一声,“这筐猪肉婶子要了,你外公快要过大寿了,后天你和我们一起去吃酒席。”说着就要把竹筐抬走。
章树一只手按着竹筐的边缘,一只手放在王翠兰的眼前。
“二婶,要送礼自己买去。而且我外公他老人家已经过世了,他老人家可没享受过这,肯定也见不得别人享受了。这半扇猪肉是我用半条命换来的,有用。”
章树用力捏了捏那只受伤的手,鲜血一滴一滴地顺着胳膊留了下来,配上章树那种幽深的眼神,王翠兰差点大叫出声,她忙不迭的走出房门,头也不回的跑了。
章树看了她好久,然后站起身把门关上,自己去了厨房。
猪肉剁成大块,大灶点上火,章树刷了刷锅,就把肉推了下去,翻炒出油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