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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半个月都是拿不了钱的,就等着被耗死…我还借了高利贷…”
李吉祥走过去,拍他的肩膀:“肯定能胜诉的,高利贷恐吓你的话是触犯刑法的。”,李吉祥叹了口气:“至于你的担忧,我可以给你钱,但不买你的肉体,我想聘请你帮我做一件事,可以吗?”
范沐晴跪下来就要给李吉祥磕头。
李吉祥抬起膝盖撑住他的腰,把他搁到椅子上:“你现在还在那间娱乐公司吗?”
“在…”
“你签约之前知道你进去要陪酒陪床吗?”
“只听说过要陪酒…”
“有强逼的情况吗?这种情况多吗?”
范沐晴点点头。
李吉祥拿出签字笔,在范沐晴的手背写了一串数字:“姓韩,找他,他会帮你的。”
……
李吉祥在春假最后一天的晚上回到g市。
让他震惊的是,他家门口铺了席子,蹲了几个人,卷着棉被,居然是在斗地主。
第24章回来了
“过过过。”
“有没有搞错啊导演,两人斗地主,你一个人拿两副牌,这也过。那我给个三顺子。”
“唉,我昨天凌晨就来打地铺蹲点堵你了,现在看牌上的花色都全重影了,体谅,体谅。”
“那你还是挺专业的啊,又是被子又是床的。”
“还可以啦,这不还是为了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博取你的同情嘛。不过还真冷,应该多带个暖炉的。哎,顺子。”
“顺什么顺,那是梅花不是黑桃好吗。炸了炸了。话说,我居然还没过气吗?”
“那能呢,就你出场的那一分钟,现在同人剪辑的滤镜颜色都快用完一个色谱了,现在就等着你过来好拉赞助呢。”
“虽然我是全村最靓的仔,但居然这么耐舔的吗。”
蹬蹬蹬蹬蹬蹬蹬。
“导演!哦hihi…hi嗝,鱼蛋粉和奶茶买回来了!”
一个姑娘甩着几袋塑料袋从楼梯口扑腾过来。
“好,谢谢,放下,来坐来坐。”
“不玩了,外面这么冷,你们进来坐吧。”
“lang聚聚!你是不是不想玩牌了?我我我现在去买副飞行棋。”
蹬蹬蹬蹬蹬蹬蹬蹬
姑娘身形一疾,又扑了出去。
“喂不用!”
蹬蹬蹬蹬蹬蹬蹬蹬
“lang聚聚,你还有什么要我买的吗?”
“喘口气喘口气,坐下不要动,你很眼熟啊妹儿。”
“师尊!我是小师妹啊!”姑娘一把捉住自己的头发,在头顶比了两个弯:“回想起我们这个大家庭的温暖了吗?”
“小哥,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嘛,孙子兵法都有说啦,备前则后寡,备左则右寡,备右则左寡,无所不备,则无所不寡,我们什么都没有,就等于什么都不缺!”
导演振臂高呼
“导演,你这个观点我不赞同。我们还拥有贫穷和真诚!”
小师妹捶胸顿足。
一拳挥过去好像碰到了什么人的衣角。
“李先生,您回来啦!导演,导演,屁股挪一下,挡门了。”
四道目光齐刷刷往后看。
“这位就是包养我的那位金主。”
导演看到背后的人,咽了口水,一把抱住了他的大腿:“这就是是真实存在的金主吗?请让我抱一抱沾点欧气,哇我抱到了金主的大腿,我闻到了钱的气味!这就是铜臭吗?”
李吉祥:“并没有那种东西。”
旁边的小师妹也眼巴巴地看着:“请…请问,可以也让我摸一下吗?我…我还没见过活的金主…沾点欧气…”
李吉祥脚步一顿,挠了挠耳背,双手搭在膝盖头上,默默地蹲了下来。
小师妹轻轻地碰了碰李吉祥的头发,又小心翼翼地摸了摸他的手,感到没有什么危险性,接着就是一个熊抱。
“我也要抱我也要抱。”
林在福把被子一摔:“喂,你们不要欺负我家金主好吗,给我腾个空位。”
李吉祥一下子被三个人围住,肆无忌惮地搓圆按扁,特别是头发,能直观感受地被薅掉几根。虽然他发量还算多的,但一个春节下来,发际线仿佛要向后移。
最后李吉祥挣扎着爬起来,把他们都招呼进屋。导演打地铺是专业的,到了暖一点的地方,一不留神就流着口水睡死过去。
本来还想要给妹子换新床单,让她睡床上,可是妹子死活不干,捆着小被子找个角落安身了。
林在福蹲在房里整理行李,抬头看到李吉祥冷不丁地站在自己身后,听到他问:“坐的今晚的车?这么早就回来?”
林在福答:“家里人都要上班了,没什么事就先过来。”
“要去拍戏了吗?”
“还要一星期才开学,其实去当个背景板也没什么,可我长得这么帅,人怕出名猪怕肥啊。”
“没关系,你去吧。”
尽管语气十分平淡,但林在福还是看到李吉祥别扭地背过身去,又低声说了一句:“我会保护你的…”
李吉祥自己此时此刻已经是一只煮熟的螃蟹,又红又烫,立刻用手捂住脸降温。
他知道,虽然有时混得太熟会失了规矩,自己在林在福眼里是个冷酷,稳重,可靠,霸道的男人。
他可不能暴露不成熟的一面。
等觉得情绪稳定下来了,李吉祥又转过身来,将一管药膏发到林在福手上:“你长冻疮了,记得每天睡觉前涂一下。”
林在福把鞋子踢掉,翻着脚趾缝来看:“在哪里?没看到啊。李先生,不用担心,那种东西一吹暖风就好了。”
李吉祥看了他一眼,捉过他的手掌,手枕肿了起来,可能还因为吹过暖风变痒的原因,表皮全是挠过的抓痕。
二话没说,李吉祥也蹲下来,又轻又稳地擦干净林在福的手枕,上过药以后,还取了块胶布包起来。
“李先生,你还有治冻疮的药啊?好齐全。”
“没有,刚刚下楼买的。南方湿冷,以后注意点。”
林在福觉得李吉祥猫爪子似的一下一下不经意勾到自己的手掌心,再一看,李吉祥的眼角红了一块,说话的时候那尾扬起的长眼睫一抖一抖的,杏核似的眼睛转来转去,在悄咪咪地试探自己的反应,真是要多乖有多乖,要多软有多软。
“李先生,你有没有觉得自己像一种动物。”
我是雪原上的孤狼。
李吉祥想,难道是我突然凑过去,让林在福感到了压力?
他立刻站起来,顺了一下衣领,把手插进裤袋里,说:“药拿好,记得涂。”
李吉祥一边说一边脸红,只能迅速逃离,这可能是他一生中最怂的时刻。
第二天李吉祥起床做早饭,把他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