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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不好,特意从外面给你打包回来的。”
楚毅明看了眼鸡汤:“我吃过了。”
程奋说:“吃过了也吃一点,都是我们的一片心意。”
“不了。”
程奋将筷子往桌上一拍:“你这孩子!”说着想起什么又平复了下去:“算了,随你吧,都随你。”
楚毅明也不回房间,就在客厅坐着,杨华和程奋两人如同嚼蜡一般的把这顿饭吃过之后有人来敲门。
杨华起身去开了门,是四个高壮的男人,是神病院的护工。
四个人走进房间四处看了一眼,最后目光落在客厅中楚毅明的身上:“就是他?”
杨华点头:“对,我儿子,麻烦你们了。”
“看起来挺正常的啊...”护工喃喃自语着靠近楚毅明,不过他们早就见惯了神病,看起来正常不代表真的正常,暴躁有伤人倾向而且爹妈都狠心要把人往神病院送,这种情况肯定神有问题没跑了。
不然哪个爹妈舍得把孩子送去关着。
还特意让他们多来了两人,说病患疯起来攻击力非常的强。
坐在沙发上的年轻人看起来细胳膊细腿的,看起来实在没有攻击力非常强的样子。
不过气场很强是真的,就那个轻描淡写却十分有震慑感的眼神就不是普通人能有的,不过神病人都气场强,有些十米之外都感觉得到正常人勿近的标牌。
四个人围上来抓楚毅明,楚毅明突然站起身倒把他们吓了一跳,一个人眼疾手快的摁住了楚毅明的肩,摁住了才忽然发现这个人好像并没有想要抵抗的想法。
原本准备的绳索也用不上了,一边一个人把楚毅明架在中间带了出去。
杨华眼眶发红的看着这一幕,送别她‘心爱’的儿子。
楚毅明走时回头看了她一眼:“别哭了,等我回来再哭吧。”
杨华觉得这孩子真是心冷的人,这一别要小半年,她怎么能不哭。
擦了擦眼泪霎时这个家里只剩下了她和程奋,回头看了一眼那个老东西的脸,两人心中都是不满,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杨华叹了一口气,还能怎么办呢,日子总要过下去的,她得坚强一些。
五分钟不到,敲门声又响了起来,杨华纳闷会是谁,一打开门看见的却是一群陌生的男人,她的儿子就站在这群陌生男人中间,那张脸上带着漠然的看着她。
杨华顿时傻眼了,忙把程奋叫了过来,两口子都傻愣愣的说不出话了:“这...这是......”
为首的警察看了一眼楚毅明,亮出自己的警察证:“我们到你们的儿子程意明的报警,他说他们买通心理医生想要剥夺他的人身自由把他囚禁进神病院。”
便衣警察打量着这两口子,看着人模人样挺正常的居然做得出这种事情。
程奋立即反驳了起来:“我们没有!我们都是为他好,他确实有神问题!”
杨华连连点头:“对对,警察同志你不要偏信我儿子的片面之词,他神有问题的。”
警察没心情和他们多口舌:“先和我们去一趟警察局吧。”
杨华慌张了起来:“不是,警察同志你听我解释,这个事情......”
警察已经一左一右的架住了他俩,下了楼他俩也不敢再嚎了,怕引起小区邻里的注意。
幸好天色已经有些暗下来了,吃晚饭的人大多不是在家里看电视就是去广场散步了,两人鹌鹑似的缩着头被带上了车。
之前那四个护工被押在另外一辆面包车上,杨华和程奋和便衣警察坐在面包车里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在看旁边全然没有自觉的程毅明,满腔的恼恨都翻涌成眼刀子一个一个的射了过去。
楚毅明看杨华那快要吃人的表情:“你可以哭了。”
杨华回想起他走的时候回头说的那句话,顿时被怄得要吐血,眼泪一下就飙了出来,抹着泪哭诉:“警察同志,家门不幸,你说说怎么会有这样当子女的,居然这样算计父母啊!”
便衣警察不做声,你这当父母的不也这样搞自己的孩子吗。
他们是见多了世态炎凉的,都是半斤八两,遇着狠人了而已。
便衣警察的目光落在了楚毅明身上,得亏是个狠人,不然不知道要被这样的爹妈折磨成什么样。
到了警察局先做笔录,没过多久林裕也被带来了警察局,三堂会审一锅端。
林裕到了警察局看楚毅明就处变不惊的坐在那儿,心里直骂晦气,何止是躁郁症,简直就是心理扭曲,居然在这儿等着他呢。
不过林裕也不怕,他可是心理医生,懂心理就没有过不去的坎。
“患者有很严重的躁郁症,而且是反社会型人格,是会成为高智商罪犯的类型,他本来就心理扭曲,之前他的父母因为担忧他请我上门诊断他的心理健康,因为我看出了他的性格缺陷他就狂躁发作打了我,我有鉴伤报告的,患者父母都能证明。”
警察看了一眼楚毅明,一个一套说辞,还都挺恳切,一下还真说不定到底是谁在说真话谁在说假话了。
杨华和程奋被分开在两个办公室做笔录,他们还是人生第一次在警察局里坐在犯人的位置上做笔录。
警察没给他俩说,虽然程毅明报了警,但是并没有立案,他们这个儿子似乎神通广大,和他们局长有些关系在。
两口子都慌了神,他们这次进警察局一切都完蛋了,他们一个是教师,一个是公务员,这事一闹他们守了半辈子的心血都没了,辛辛苦苦的守着这工作和五险一金熬了大半辈子了,眼看就要退休了可不能毁了!
两口子默契的把一切都往程意明身上扣,程意明这样害他们,他们也都‘实话实话’,为了儿子好却被儿子丧心病狂的报复。
女警听着杨华的供词心里暗自摇头,心想就算你儿子是变态也已经不是你对抗得了的变态了。
程奋一边做笔录一边扶住了额,心想自己的儿子以前一直都好好的,怎么就这么几天的时间就像脱缰了的野马一样怎么都拾不住了。
都怪杨华,孩子不听话慢慢磋磨就是了,一天天的劝总能劝回来,小孩哪懂什么叫社会,劝不回来等他撞南墙没出路的时候拉一把也就乖乖回来不会再闹了,硬要搞得这么僵,他们这一家都完蛋了。
想着程奋眼前一黑趴在了桌上。
做笔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