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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疼痛。双眼也会变得模糊,他根本不及思考这些,就已经疼得大汗淋漓。
奥利凡德朝邓布利多投去一个疑惑的眼神,邓不利多脸色严重。
瞧见对方头上依然缠着绷带,他那双湛蓝色的眼睛里泛起浓浓的探究。
最终,他将所有的目光都投向依然卷曲在地上躲避着他们的16岁小乞丐。
“你对他做了什么?我想,一个普通的麻瓜,是没办法把一个巫师的记忆给弄掉的……”邓不利多高大清瘦的身躯微微弯曲着,他那双蓝色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吉达。
吉达长这么大从来没有接触过这样的人,明明长着一副和蔼慈祥的容貌,但对方说话里面的力度,丝毫让他不敢有半点欺骗。他再也不想被那根棍子里喷射出来的红色光点,弄得浑身疼痛,甚至就好像骨头断了一般。
他害怕紧张兮兮的后退,极其不舍又难以启齿的咬着嘴唇。
邓不利多见这个孩子,死咬着嘴唇,不肯松口。他也不打算用暴力,索性魔杖轻轻一挥。
“摄神取念!”
一串白色的光从他的魔杖里喷射出来,男孩大脑里的记忆瞬间被抽空。他所有的耻辱,甚至不敢暴露出来的小秘密,就像一个银白屏幕一样,呈现在两个巫师,以及一个失忆了的东方男子面前。
陈君宇从惊恐到怀疑,最后到淡定的看着那画面里的自己,随后到默默的承受着。他早就知道,自己和这个小男孩的关系绝非一般,他也百分之百相信这男孩肯定隐瞒了自己什么,但他绝对没有想到会是这层关系。
这一切都平息之后,陈君宇已经百分之百相信,面前这个有着一头白发,并且还有着长胡子的中年大叔和自己的关系应该很不错。至少他那根棍子并没有指着自己,而且刚才抓着自己要拖自己走的那位,也并没有拿着棍子对自己抛出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迫切的想要知道自己的经历是怎么回事?
“请问?我的记忆还能恢复吗?”
邓不利多回神,显然脸色十分严重。一时半会儿,他还不能做定夺,他抛出几个魔咒检查了一番,并没有在对方身上查找到刻意的魔咒痕迹。
“我想,应该是你的头部受到撞击。导致记忆暂时屏蔽起来,但现在不是讨论记忆的时候,你得跟我们去一趟法庭,你的教子汤姆此刻应该备受煎熬。”邓布利多说完,只是看了一眼已经昏睡在地上的吉达。便钻进壁炉。
奥利凡德拖着他很快钻进壁炉,显然两个人都很着急,接下来要干的事。在他们手上抓着一把乱七八糟的东西后,陈君宇还没有听清楚他们嘴里喊的是什么,自己下一秒又从另一个壁炉里滚了出来。
那滋味,他莫名熟悉。
很快他就被两个人带到一个像是被判罪的法庭的供台上,与此同时,另一个站台上站着一个像醉汉的并且一直向他投来恶毒眼神的中年人。
他很想向那个大叔说一句,他眼睛莫不是抽风?从自己站到法庭的站台上之后,在他旁边的那位中年大叔就一直向他投来恶毒的眼神。
他忍不住在心里唠叨,这人绝对是有问题。
他并没有太认真听那位法官到底在讲什么,直到那位法官口中提到一个名叫汤姆的名字,他的视线被一个有着一头黑发,像布娃娃一般致的男孩所吸引了。
那男孩也顺着他的目光看过来,他在那男孩的眼神里看到了一股隐忍,还有一股强烈的迫切。不过更多的就像一只被人抛弃的小动物一样。
那一刻,他心动了。
第20章时空转换器的事
法庭上的激烈官司很快过去,但陈君宇相信他根本就没有做什么。仅仅只是说了一些是或者不是的话,便被那个叫做邓布利多的人一锤定音的给抢下了所有问题。
等他们回到一座格局布置非常温馨的庄园的时,当他从那壁炉里踏出的那一刻,他觉得大脑就像电闪雷鸣一般刺痛,或不是汤姆一直抓着他的手,他肯定已经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怎么回事?”
他听见了奥利凡德担心又有些无助的声音,四周很乱,还有嘈杂的脚步声,以及两个小孩子的说话声。随后,他又听到了那个苍老的声音。
“估计是碰到熟悉的场景,记忆浮现了!”
“好了孩子们!赶快去准备一杯热喷喷的茶来,你们的教父需要与自己的神搏斗一会儿!”邓布利多赶紧将两个小孩子驱赶到厨房里忙活,随后他便投给奥利凡德,一个你懂得的眼神。
奥利凡德点了点头,将自己衣兜里的魔杖抽出来。两个人交换了一下位置,同时面对着蹲在地上抱着头痛苦不已的陈君宇。
“恢复如初!”邓布利多挥舞着自己的魔杖,他魔杖的雄厚力量,源源不断的从魔杖的喷射出来。
相比起邓不利多宏厚的魔力,奥利凡德的魔力则显得渺小了许多。
“恢复如初!”同样,他也喊着这句话。虽然从他那橄榄枝魔杖里喷射出来的光源略小许多,但至少他们两个的魔力可以完全的容纳在一起。一点点钻进陈君宇的身躯里。
被魔杖带动的狂风搅乱的客厅,很快恢复宁静。
奥利凡德和邓布利多都静静的等待着,在他们等待的过程中。两个从厨房里泡好了热茶的小孩,返回到客厅。
他们两个只是略带疑惑的看了一下,如此狼藉的客厅。客厅就好像遭到暴风雪狂刮了一样,特别是他们两个的书架上的书籍,散落的到处都是。窗户上的窗幔被刮断了许多,钉在墙壁上的壁画和一些装饰品被吹得到处都是。
最悲催的自然就莫过于吊灯了,客厅里的墙壁中央原本挂着一盏特别宏伟华亮的吊灯。此刻那水晶吊灯只有两三个电灯泡,错综复杂的闪着,早已没有了往日的华丽和漂亮。
但他们两个只是静静的站在不远处,担心的看着教父。
……
那是一种很安详的小房子,房子很简单坐落在半山腰上,茂密的灌木丛遮挡住了屋檐尖尖的角。
在这样温馨,并且让人安详的环境当中,陈君宇看见了自己的母亲,在屋子里的窗檐边渡步,走来走去。
他好想冲过去,好想穿过微凉的墙壁,穿过窗户的玻璃屏障。穿过两个时空的隔阂,当他从自己母亲的身体里穿过去,他知道现在的自己,不过是一楼灵魂罢了。并且还是一楼连自己母亲都无法看见的灵魂。
他的母亲和父亲都是优秀的巫师,当然在华国培养巫师的学院也是存在的。他有着一个极其好听的名字,并不像外国的名字那样宏伟复杂,还分了那么多乱七八糟划分等级的学院。
“夫子学院”他曾经生活了18年的地方,那所学院不单接受巫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