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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找些布料让裁缝做成短衣,能方便许多。”
傅笑在田埂上接着他,只说:“你穿长袍好看。”
像玉一样温润,仿佛浸着月光,美得不可方物。
白滚滚有些遗憾原身个字有些矮,只有一米七出头。胜在身材比例好,黄金分割,一双大长腿非常诱人。
他道:“在宅院里还好,出门就不方便了。”
傅笑不反驳,依着他说。
白滚滚采了一朵野花,红艳艳的挺好看,贪玩的将花枝别在傅笑耳朵上。
傅笑也不恼,看他笑得花枝招展还怕他一时忘形摔跤,单手扶着他的肩膀,无奈道:“别闹,这路这么小,旁边都是水田。”
白滚滚还真怕自己摔一个狗吃屎,两只手紧紧抓着他的手臂,“要是摔了,我就把你一起拖下去。”
傅笑又好气又好笑,捏住他的鼻子,“一起摔了谁背你回去?”
“喂!唔……”白滚滚鼻子被捏的红红的,生气的瞪了傅笑一眼,揉揉鼻子转身不理他。
一回头就撞进了傅云深如同深海漩涡一般幽暗不见底的黑眸中。
他被这眼神一慑,腿一软,幸好傅笑扶着他,否则真要跌到水田里去。
傅云深到了庄子上就去找白滚滚,他以为自己娇嫩柔弱的小后妈肯定是在房间里休息的,没想到他会去田间,还看到了眼前这一幕。
他看着白滚滚半个身体靠在傅笑怀里,刺目极了。
“倒真是郎情妾意,难怪非要躲在这个偏僻的庄子上,连宅院都不愿意回了。”
白滚滚站稳了,“你什么时候来的?”
傅云深听见他的声音就烦,他讨厌自己这个时候了还舍不得对白滚滚恶言相对。他看着傅笑冷冷道:“几十年前还没有破除陋习的时候,宗族里向来有弟娶兄嫂的习惯,小叔是想效仿吗?”
作者有话要说:傅云深:背着我偷亲?呵
第59章11
白滚滚问:“怎么突然说这些?”他看了下不远处劳作的农民,“我们准备去东边看看稻子的长势,你一起去吗?”
傅云深看着傅笑,沉默。
傅笑也沉默,好一会儿,才道:“是。”
他们两人声音都挺像的,白滚滚还以为是傅云深说是要一起去,“那走……”
走了两步才明白,刚刚是傅笑在回答傅云深上一个问题。
白滚滚也陷入了沉默。
他率先打破沉默:“要不,回去再说?”
话音刚落,就看到傅云深提着拳头砸上了傅笑的脸。傅笑理亏,没有还手,一直格挡。
两人打着打着没了章法,一时不慎,扭到了水田里。
白滚滚:“!”
他上前一手拉一个,不让他们继续打斗。
“快起来,看稻子都被你们压坏了!”
水稻秧子倒了一大片,被碾烂了,压在泥里,把白滚滚心疼坏了。
回去的路上好歹没打架。
庄头昨天给傅笑的衣服是他能找出来的最大的一套,如今他可找不出来了。
两人个字都高,穿着不合身的衣服,像小人穿了孩子的衣服一样,捉襟见肘,十分搞笑。
白滚滚可笑不出来,事情大发了。
李管家也不敢笑,眼观鼻鼻观心,尽量降低存在感。
马车颠啊颠的回到了主宅。
李管家率先跳下车,伸出手要搀扶白滚滚下车。
傅笑和傅云深也抢着一起跳下车,同时对着白滚滚伸手。
李管家咳了一声,乖乖回了手。
白滚滚:“……”这是一道送命题。
他撩起长袍,自己跳了下去。
傅笑拉住他,给他一个缓冲力,“你不是腿疼嘛,下次不要这么跳。”
白滚滚被傅云深盯着,心虚道:“已经不疼了。”
鬼知道他为什么要心虚,向来不怎么出汗的他已经冒了一身冷汗,迫不及待要离这两个人远一点。
傅云深却不肯放过他,明明头发上还沾着泥土,身上还有泥腥味,却非要在大门口难为他。
“腿疼?哪里疼?”
白滚滚耳朵尖微红,“已经不疼了,我要回房沐浴了。”
他心虚脸红的表现在傅云深心里是另一种含义,傅云深看向傅笑,傅笑微微一笑,回以一个略有深意的眼神。
白滚滚逃难似的离开了。
“你们人格分裂都是这么玩的吗?”
冰冷声音道:“友情提示,宿主小心玩脱。”
白滚滚:“……”
已经玩脱了你看不出来吗?
白滚滚:“你的友情提示迟到了,慢慢都是敌意。”
活泼声音立刻道:“是的是的,宿主大大投诉他,干掉他,让我一个人独享这个数据库吧!我以后就是你最充实的朋友。”
“……”
对不起,不需要你这样的朋友。
白滚滚好奇:“他们接触的时候真的不会觉得对方很熟悉,就像是自己一样?”
活泼声音解释:“就算觉得熟悉,也会以为是血缘的关系。”
白滚滚跟系统唠了一会嗑,洗了个舒服的澡,连衣服都不想穿,披了一件棉质的大浴袍就咸鱼般躺在床上,跟虚脱了一样。
唯有躺在床上的时候,他才觉得自己是个人。
他闭着眼迷迷糊糊睡着了,大概有一柱香那么久,白滚滚梦到有个人正在天花板上盯着他,看不清脸,只觉得很恐怖。
他猛地惊醒,差点撞上傅云深的脸。
他捂着心口坐起来,“你干嘛呢!吓死我了。”
傅云深盯着他露出来的大半个胸口看了一会儿,“不检点,都不系好,要勾引谁?”
他伸手替白滚滚系好,拉到最上面,系的紧紧的,仿佛要将他勒死。
白滚滚敢怒不敢言,他对比了敌我力量,决定用和平手段。
他问:“你怎么进来我房间了,我关着门的!”
言外之意我在自己的房间不检点跟你有什么关系?你随便进别人房间才是不检点!
傅云深冷哼一声:“我不能进来?那谁能进来?傅笑?”
白滚滚有了危机意识:“你干嘛总和他比?”
要是突然发现是同一个人就完蛋了。
傅云深撩开白滚滚的浴袍,“腿哪里疼?我看看。”
他以为是脚上受了伤,只撩开一点。
白滚滚完全没有自己和眼前这个人性别不同的意识,他撩到大腿根部,露给他看。
“你看,都磨破了。不过现在差不多好了,没怎么走路。”
“不知检点。”傅云深的眼神暗下来,汇聚风云,即将变色。
“你是不是也给傅笑看过?”
白滚滚后知后觉的意识到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