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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罢,莫要再来。”
优柔寡断的素来不是他,可今日却也败在了这妖物手上。
黎莘睁眼,视线所及之处,是他转到一旁的脸颊。
她莞尔一笑,在他额上轻吻。
那吻一路往下,来到朗眉,俊目,挺鼻,在那润泽的唇上停留下来。
“你答应了。”
她欢悦道。
之后,便是属于她的热情洋溢,她细细的啄着他的唇,勾着他舌尖,尝到他口中那清淡的浅香。兴许是修仙的缘故,云暮不食人间烟火,自然也是无一处不完美的。
“我何时说……!”
听着黎莘歪曲自己的意思,云暮着实忍不下去。可他甫一开口,就被深谙乘虚而入之道的黎莘紧紧的攫住了,她惑人的手段,可不是一般的高超。
现在的黎莘是赤裸的,云暮衣衫完整,只稍稍有些凌乱。
然而不到片刻,他的衣襟就被解了开来,隐约间坚实而骨肉匀称的胸膛,从若隐若现到赤裸大片,也是短短的时间。
“你不杀我,便是同意了。”
黎莘咬着他的耳珠,嘻嘻娇笑。
白嫩的腿儿屈起,在他胯下轻轻的磨蹭。仙人也是男人,自然也有欲望,不然以前那神女和原身争甚么争,不如自己来的更有趣。所以,云暮忍了又忍,还是有了些许反应。
“为何要强逼着自己忍耐,修仙,可不代表着成佛。”
黎莘在他颈项上留下暗红的痕迹,握住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蛊惑道:
“仙君,阿莘盼着你怜惜呢……”
某亘:终于出肉了,不过我卡了啊哈哈哈(抱锅盖跑~)妖娆蛇女x清绝树仙(18)某亘:又被叫去演出了。。。好久没更新呢,唉唉唉,为毛还不放假。。。
云暮抽了手,那滑腻触感残余在掌心,他神色未明的望向黎莘,就对上她笑意盎然的眸:
“我本对你一再退让,你却非要将自己送上绝路。”
云暮说这话时微眯着眼,莫名便多了一丝狠色来。
黎莘歪了歪头,那发丝落在了胸前,恰好遮住了春光。只是若隐若现的,就愈发诱人。偏她样貌又极美,从骨子里便是妖媚尤物,若是换作了寻常之人,早就被她迷的神魂颠倒。
“仙君,若你想杀了我,杀便是。”
她瑰丽的唇角略略一带,眸子就微微扬起:
“黎莘绝无怨言。”
原身就是个敢爱敢恨的性子,她也如是。云暮的确不是攻略人物,她如今的任务,甚至并不需要她攻略别人。可她就是忍不住,她想瞧瞧这清冷孤傲的仙君,会不会为她动情。
云暮闻言,抿紧了唇。
“我不会杀你,只是,你不许再做这等事。”
他素来对这情欲避之不及,若说实话,面对黎莘这样的,男子很难不动心。
黎莘暗暗叹了一口气,这云暮当真是油盐不进,如果按照他那进度,想要得到他不知还要到何年何月。
“我不愿。”
她一字一句的回答他。
语落,那手就迅速的探入了他衣襟。恰好这时的云暮并不曾设防,她得以探到了那一处隐秘之地,经过了方才一回,云暮那处已微微的鼓胀起来,只是他定力当真好,竟也不是那样明显。
她抚上那细腻之物,微凉的肌肤激的云暮一颤。
“你!”
他急促的唤了一声,就想扯出她的手,可是黎莘这会儿却用力一捏,让他不由自主的软了一软。
“仙君,你分明也想要。”
她在他耳际笑得暧昧又得意,舌尖在他的颈侧落下红痕,那手自然不停,握住那渐渐胀大的玉柱,有松有放的抚慰着。
灵活的指尖时不时触在最为敏感的铃口上,那处缝隙嫩生生的,溢出的清黏体液很快濡湿了她的手掌。黎莘没有去看云暮的表情,只听着他越发急促的喘息,就能知晓他此刻的感受。
他的衣衫下滑,她便一口咬在了他的肩上。
云暮身上的气味,就似是嫩叶的芳香,嗅着沁人心脾,如同一股清流一般。她仿佛在口舌间尝到了甜味,心旌动摇。
已经通红的肿胀终于在这时渐渐震颤了起来,对云暮来说,这头一回却是足足用了半个时辰。脉络的形状自她的手心擦过,她在抚慰他的同时,自己也难有些动情,就不安分的在他腿上扭动起来。
胸前的乳果儿合着发丝,在他的胸膛上磨蹭。那柔嫩微硬,带着丝丝缕缕触感的动作,无疑又是新一轮的挑逗。
云暮微微阖目,掩住眼里头的错综复杂。
他终究,还是败给了自己。
赤裸的身躯紧紧相贴,黎莘斜坐在他腿上,脸颊歪在他的颈侧,手里握住那玉柱上下撸动。清液润的晶莹的一片,清晰可见那未经人事的颜色,是最为浅淡的粉。
那玉柱颇硕,对比她纤细手掌,就带了强烈的对比。
妖娆蛇女x清绝树仙(19)
某亘:现在正陷入漫长的,痛苦的,期末大作业时间,所以最近更新不定期……?_?嘤嘤嘤。
只是待得那物鼓胀的厉害时,她却忽而松开了手。
到达极致的前一秒,忽而失去了牵引,那滋味儿自然可想而知。云暮即便极力控制,也忍不住微微蹙了眉。彼时的黎莘手上还沾染着那浅淡香气的清黏液体,正是他动了欲的明证。
他瞥了她手掌一眼,又将视线回转,对上她双眼。
“既然要做,就做到最后。”
他平静道,仿佛口中说着再平常不过的寒暄。
黎莘本是打算换了自己来的,却没料到云暮竟说出这种话来,因此一时还有些怔怔然,不曾动作。见此,云暮就直了身子,一把扯过了她。
两个人的姿势在瞬间变换,黎莘在下,而云暮在上。
他青丝垂落,柔顺的抚在她的颊畔,那感觉,就似是轻绒的乌羽,从肌肤上徘徊不去。
“我倒好奇,这情与欲,缘何使人这样肝肠寸断,”
云暮意有所指,显然是黎莘这原身和云朝的一段往事所致,“今日既然是覆水难,不如彻底些。”
真不知该说他是真性情还是甚么,想方才拼命抵抗的是他,这会儿竟又这样豁达了。反反复复的,饶是她再聪明也反应不及。
可云暮也不曾给她反应的时间。
他俯下身,埋在她发间嗅闻那奇异的媚香,撩人幽韵,馥自肌骨。
玉脂般的手指捏住她下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