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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像是不知疲倦一般。元延君并不是不想去睡,只是一闲下来,满脑子便是黎莘。他已经快魔怔了,再下去,总有一日,说不得真要去将她囚在身边。她走后一月,他夜间仍在批改奏折。方瞧好一本,便觉得喉间一阵瘙痒,竟是止不住的咳嗽起来。寿言听了声音,忙和几个宫人进来,宣太医的宣太医,递水的递水,好一阵忙活,才将他安置在龙床上。太医来看了,无奈道:“皇上,风寒入体,您又郁结于心,忧思太重,要好好休养才是。”元延君半阖着目,唇色泛白,哑声道:“开些养身的方子罢。”太医听出他没有要休息的意思,只得应着退下了
双面元后x伪圣父色气庶太子【四十二】结局下(第七更)某亘:完结撒花,下个世界:肉食灰姑娘侄女x优雅毒舌伯爵叔叔,西方世界,甜甜肉肉,木木哒~又过了半月,寿言实在看不下去了。“皇上,龙体要紧!”他见元延君摇摇欲坠的模样,跪在地上磕头道。元延君握着的笔尖顿了顿,在奏折上洇了一团殷红。“寿言,慎言。”这话熟悉非常,寿言却听得心中酸涩不已,他偷偷拿眼觑了元延君,见他眼下青黑,面色苍白的形容,不由扬声道:“皇上,不若将太后娘娘寻……”“住口!”还未说完,便被元延君打断了。“莫再说了。”他放下笔,阖了阖双目道。他如今不过是强自忍耐着,去适应放她自由的日子。但这比他想象中的艰难许多,也痛苦许多。他怕寿言再提,他就会忍不住了。“出去,朕要歇息。”他起了身,缓缓离开桌案。寿言只得退下了。殿中安静以后,就只剩下了他一人。他歪在软榻上,思绪纷乱,胸口空荡荡的难受。仿佛缺了一个人,就填不满了。模模糊糊的想着,他也睡了过去。寿言一头撞开了殿门,疼的龇牙咧嘴。可他这会儿却顾不上了,跌跌撞撞的就跑进了内殿,连常守的规矩也没了。“皇上!皇上!”他高声唤道,成功惊扰了元延君的睡意。元延君恼的就想开口斥他,可是寿言没让他开口,就直接道:“太后娘娘回来了!”神色又惊又喜。元延君整个人都僵了一僵,下一秒,便一把推开了寿言,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出去。他如今脑子空白一片,只是顺着身体的动作,去寻黎莘。黎莘回来后就直接来了瑜秀宫,她在玉清山休养了这些时日,想着元延君应当有答案了,就和执砚捻墨商量着回来了。她哪里知晓,她的两页信笺只剩下了一篇,还是那首诀别诗。所以当她第一眼瞧到如此狼狈的元延君时,几乎都要认不出他了。这些日子,他竟枯槁成这样,简直就是被人抽干了身体。“七书,你怎的……”她的惊讶还没落下,就被元延君紧紧的搂在怀里,他力道大的就像铁箍,要将她肺里的空气都榨干了。他身子下意识的颤抖着,堂堂的八尺男儿,脆弱至此。黎莘蹙了眉,轻轻环上他后背,柔声道:“怎的了,将自己磋磨成这样。”她才走了没多久。“我以为”他嗓音微抖,显然是欣喜若狂:“你再也不会回来了。”黎莘一怔,暗道难不成他没瞧见自己的信笺。可是见他如今情绪激动,就只得先安抚他:“我何曾说过不回来,只是去外头静静罢了。这几日我想过了,若是你为难,那……”元延君却急急阻了她:“我不要后宫了,只要你,只要你便够了。”得而复失,失而复得。他忽的就豁然开朗了。“七书……”黎莘说不出心里的滋味,欢喜自然是有的,可更多的却是心疼。见他这样,想也知道他这些日子经历了什么。她千言万语都柔化在了心口,最后只微微一笑,在他耳畔道:“好。”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小剧场:阿莘:我信上明明写了去玉清山两个月就回来,你是不是傻?(扯耳朵)太子(委屈):我没看见……明明只有一张纸……还写的那么……阿莘:哦,那是用来吓唬你的( ̄ ̄)太子:床上见!
双面元后x伪圣父色气庶太子之番外篇(亘亘脑子有坑的姨妈期福利)某亘:看到大家对这篇意犹未尽,所以来补个番外~今天刚刚开门红,所以我大概是脑子进水了_(:3」∠?)_太后黎氏自请为天下百姓祈福,入玉清山礼佛。瑜帝感念太后慈悲之心,立黎氏女为后,废除后宫。一时之间,天下哗然。元延君自是到了无数恳请他回成命的奏折,他看倒是看了,却没甚理会的意思。黎谨算是知情人,他初初知晓黎莘与元延君之事时,自是震惊非常。他本就是个守矩的人,不管黎莘和元延君自己如何,从外头看,他们的确是有违伦理。只元延君放下了一国之君的身段,真心诚意,倒叫他不好多言了。最后,他只得随他们去了。所谓的黎氏女不过是个幌子罢了,‘太后’是走了,可皇后却仍是黎莘。只她换了个身份,对外宣称是因身子体弱,打小养在静安庙里清修的。一家出了两后,谁不羡慕黎谨的运气。至于下边的人见到皇后那和太后有七分相似,却更为妍丽的眉眼,心中的计较如何,那就与他们无关了。哪怕他们知晓了真相,也不敢说。黎莘舀了一勺淋了果浆的碎冰,含在嘴里。又是一年的夏日,她过的甚是惬意。没成想元延君真为她废除了后宫,这倒是让她有些惊异于他对自己的感情,竟已这般深刻。只是她也不是个凉薄的,既然他这般待她,她自然也以情相换。“娘娘,少用一些,仔细身子受了凉。”捻墨为她轻轻的揉捏着腿,不忘提醒她。黎莘不在意的又舀了一口:“无妨,不过偶尔尝尝,身子哪里就这般弱了。”捻墨无法,只得歇了心思。黎莘摸了摸微隆的小腹,面上不觉带了一抹笑:“这可是你们的小主子要尝的,你忍心不叫他开心吗?”捻墨被她打趣的无可奈何,见执砚躲在一旁偷偷的笑,便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三人正这样闹着,外头就有宫人报,说是皇上到了。捻墨便起了身,替黎莘掖了掖遮在小腹上的薄衾。执砚忙上了黎莘先前让她镇在冰里的乌梅茶,好给元延君解解暑。元延君大步走了进来,身上犹带着三伏天的热意。黎莘见他额角薄薄的一层细汗,便拿了帕子替他擦拭:“怎的这样早就来了?”她说着,命执砚递了冰茶给他。元延君接了一口饮尽,便觉得身上的暑气消了不少。他见黎莘闲适惬意的躺着,肌肤也温温凉凉的舒服的紧,忍不住蓄意将汗渍蹭到她颊上。黎莘嫌弃的去推他:“你脏死了,莫蹭我身上来。”元延君哪里会让她推开,反是一把拉住了她的,直接将她搂在怀里:“才几年便厌了我,若等我那日老了去,可如何是好?”他如今二十二岁,虽比之前成熟不少,却实在不能说是老了。黎莘哪里听不出他在胡言乱语,便用力掐了他一把:“等你老了,我便去养鲜嫩的。”也是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