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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儿臣的龙根可合您的胃口?”
二、太后与少年皇帝10(微h)
二、太后与少年皇帝10(微h)
“唔……”
小嘴被肉棒给撑的圆滚滚的,滚烫的龟头摩擦过姜瑜嘴里敏感的嫩肉,令她难受的直皱眉头。
小手犹自不放弃的推着男人的骨盆。
燕珩松开对姜瑜下颔的牵制,改用一只手按住了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抓起姜瑜柔若无骨的柔荑,放到了自己的肉身上头。
意外的温度使姜瑜下意识的就要将手给甩开,奈何燕珩早有所察,大掌牢牢的覆住她,叫她动弹不得。
“母后若是不想摸,儿臣只好用做的了。”燕珩道。
“做”这字咬的特别重,满是威胁的意味。
姜瑜无可奈何,只得遵照少年的意思来。
涨的发紫的巨物与女人白皙的小手形成强烈的对比,肉棒上头的纹路与娇嫩细致的掌中肌肤在摩擦下,逐渐窜起一股别样的快感。
“母后若是不愿含着,那就这般帮儿臣弄出来,也是可以的。”燕珩调笑道。
“虽然母后的小嘴儿滋味特别好,但儿臣还是得尊重母后的意思。”
“母后说说,儿臣这般为您着想,您是不是该给儿臣点奖励?”说着,将肉棒自姜瑜口中撤了出来,双目炯炯的看着姜瑜。
这人的圣贤书到底是读到哪里去了?
还有没有点羞耻心?
“……无赖。”姜瑜憋了老半天,吐出了这么两个字来。
“儿臣也就对母后无赖而已。”说着,捂着姜瑜的手,开始自顾自的撸动起来。
“嗯……母后小手好软……好嫩……嗯啊……真爽……哼……”燕珩大力摆动臀部,任由巨物在姜瑜手中穿梭。
燕珩的呼吸声益发粗重。
每当肉棒在抽动时,也不知燕珩是故意还是不小心,一次又一次的叫巨物的前缘触碰到姜瑜抿的紧紧的唇瓣,前端兴奋溢出的点点白浊,沾染在粉色的樱唇上头,淫靡又艳丽。
他想把母后全身上下都烙印满属于自己的气息。“母后……嗯……好喜欢……”
姜瑜不得不承认,这眉目间已逐渐成长的少年,在欲海里浮沉时后,那种表情与面貌,姿态与呻吟,当真是一道绝妙的风景。
做都做了,何不快乐点的做呢?
没事端了那么大的包袱,何苦呢?
这么一想,姜瑜没注意到,自己的心已经是完全松动了。
阴差阳错的,她含住了燕珩在撸动中再次触及自己唇瓣的卵蛋。
“啊……母后……”差点一个忍不住,关失守。“嗯……母后不是不愿替儿臣含吗?怎么……嗯哦……”
原来,姜瑜的小嘴狠狠向内吸了一下。
再也忍不住的少年,在最后一刻抽出了自己的肉棒,在粗重的喘息声下,浓稠的阳喷泄而出,部分射在了姜瑜闪躲不及的娇容,更多的却是落在了雪白成熟的女体上头,便似片片雪花沾拈上了梅蕊,高洁中,却是淫荡的艳。
见姜瑜瘫软着身子,面上失神,秀发凌乱,以这般狼狈的姿态在自己身前敞开身子,燕珩便觉得,身下的巨物犹自不满足,又有抬头的趋势。
他抚上姜瑜的侧脸,摩娑着那细嫩的肌肤,俯下声,给了女人一个恒长而绵密的深吻。
正如燕珩所想,他终于是在姜瑜的身上,烙印满属于自己的痕迹。
令她再也无处可逃。
自那日的欢好后,燕珩与姜瑜的关系可谓突飞猛进,蜜里调油,连翠荷也不忍直视。
正待姜瑜准备和燕珩商讨选秀一事时,一份秀女名单,洋洋洒洒二十一人,借阿岚之手送到了姜瑜的安凤宫。
“……娘娘?”翠荷忧心忡忡的望着兀自发愣的姜瑜,姜瑜眼前的桌面上,横躺着的正是那份秀女名单。
“娘娘,皇上想来也是迫不得已,您且放宽心吧。”
迫不得已这四字,惊醒了姜瑜。
她这是在做什么?
“……娘娘?”见姜瑜的脸色不对劲,翠荷还待要劝,却见前者摆了摆手,一副不欲多言的样子。
“没事,珩儿自个儿能想通,那是再好不过。”姜瑜将秀女名单给摆到一边,对着翠荷问道。“说方才是那阿岚将这单子给送过来?”
“正是。”
“他可有任何不妥之处?”
翠荷仔细想了想。“奴婢眼拙,并未发现。”
继而又道。“不过岚公公脸上的青紫,似是淡了许多。”
姜瑜“唔”了声,不语。
翠荷在一旁觑着,见姜瑜神色不明,并未动怒,想了想,大着胆子又将上次的问题给问了一遍。“娘娘为何要查岚公公呢?”
姜瑜睨了她一眼。“到是不死心。”
翠荷脸一红,想说些什么,可双唇蠕动了半天,却是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姜瑜在旁似笑非笑的瞧着。“罢了,告诉也无妨。”
一面道,一面抚着自己近来长的有些长了的指甲,心不在焉。“这岚公公啊,背景可不简单,不过他不简单的又岂只有背景,那人啊,其实是个……”
翠荷听了姜瑜的话,瞠圆了眼睛,不可置信。
二、太后与少年皇帝11(微h)
二、太后与少年皇帝11(微h)
皇帝大婚那日,整座京城弥漫着一股洋洋喜气。
平民百姓门前张灯结,商家行脚纷纷歇业,随处可见扮作了福娃模样的小孩儿四处奔跑,琅琅笑声不绝于耳,人潮汹涌之处,正是那丞相家前的敬亭路,自打确定出了个皇后以来,往来总是络绎不绝。
燕珩虽即位不过两年,但手段过人,雷厉风行的解决了不少前朝贪官污吏,北解干旱南治水灾,东平流寇西驭外敌,声势扶摇直上,连本深得民心蠢蠢欲动的祈王也不得不暂避其锋芒。
现在,皇帝拖了两年的婚事终于有了着落,定下的正是姜瑜原本就中意的丞相府京东王家嫡长女王馨。
王家女的美名远播,却不曾有嫁入皇族中人,世人尚不解其因,但有了王馨这例,过往也不甚重要了。
是夜,宫中灯火通明,姜瑜望着薄薄夜色,眼神茫茫,神色寡淡。
“娘娘,累了一日,不如早些歇息?”
“嗯……也好。”姜瑜卸下腕间的白玉翡翠,在翠荷的欲言又止中随手一摆,转身入内。“熄灯了吧,今夜叫人不用守了。”
姜瑜如此说,翠荷到底不敢不从。
只是交代过后,仍协着几名宫人细细将里里外外都给检察了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