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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了滚。
从他这个角度,可以很好的看到姜瑜发育良好的浑圆优美又饱满的曲线,而这曲线,让他忍不住想到了那天。
滑腻如凝脂般的肌肤,紧致而又温暖的桃花洞,像水一般蜜汁四意的人儿,低低的喘息,娇娇的呻吟,随着自己的动作,摆荡,哭泣,尖叫……
那天,说是体会到人间极乐的一天,对於方牧泽来说也不为过。
虽然脑子不甚清明,他後来在机上也仔细深思过了,想来,自己定然是中了春药之类的,要不不至於浑浑噩噩,意识残存,却无法克制住自己的生理反应,明知道身下那人是谁,却抵挡不住彷佛要将整个身子给燃烧起来的望,还有,他心里那隐晦难言,连自己也不愿去探明的情感。
何不将错就错?
这龌龊的念头一起,曾经引以为傲的自持力便抛到了九霄云外。
可最让方牧泽觉得可怕的,是当自己清醒过来後,看到那人平静而恬淡的睡颜後,竟然,一丝後悔的想法也没有。
六、女强人与侄女的未婚夫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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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他的学姊,也是他的上司。
更是他女朋友的亲姑姑。
可他们两个人却上了床。
方牧泽应该要感到羞耻的,可他并没有,甚至可耻的在看到床上那点点的血渍时,还有一种狂喜,或者说夹杂着狂喜的讶然。
方牧泽在性关系上,虽然他自己一直保持着婚前不可性行为的这种在朋友眼中稍嫌古板的观念,这大抵源自於他父母从小的教育,但他也并非要求对象一定要和他一样,毕竟,有时候性爱就是水到渠成的事,而且通常没有对错,在这点上,他倒是看得很开。
甚至有时候他会想,自己在别人眼中洁身自好多年,到底是因为从小养成的习惯,根深於脑海中的规矩,还是只是其实那麽多年来,他并没有遇到能让自己对这件事产生冲动的女人?
方牧泽向来不是会对如果、或许加以假设的人,所以哪怕这个疑问一直在他心里,但他并没有太过刻意的去深思这个问题,生活还是在过,他的女朋友依然是姜宓。
可他和姜瑜上床了。
不论那药是谁下的,方牧泽心里已经大概有了个模糊的答案,但在这件事里边,事情为何发生不是重点,他在乎的,是事情发生後的结果。
应该让人後悔的,可他却不後悔。
那天,他醒过来的时候,天才正要亮,偌大的客房里头,因着大片窗帘的遮掩,黑漆漆一片。
头是疼的,人是懵的,可关於一夜纵情的记忆,也很快在脑子里聚拢,然後炸开。
他是以一种近乎膜拜,甚至期待的态度,掀起身边女人盖在身上的厚被,然後,瞳孔一刺一缩间,女人本应光洁无瑕的美背上头,红红紫紫的指印一片,方牧泽知道,那是他留下的痕迹。
在在彰显了,浑浑噩噩中的那场性事有多麽激烈。
方牧泽就这麽坐着,想着,不知不觉间,阳光已经展露了笑颜,高挂在滨海上空,方牧泽拉开窗帘,被那金灿灿的颜色给灼痛了眼。
床上的姜瑜因着突如其来的光线,不适的嘤咛了声。
方牧泽转身。
大抵便是自那个转身後看到的睡颜,他方才下定了决心。
只是不曾想,姜宓,居然准备了那样一个大礼给他。
作为姜宓的男朋友,他该愤怒,可作为一个不知该如何结束这段关系的男人,他却十分庆幸。
这是个十分卑鄙的念头,方牧泽自己也知道,可是这也是解决这段关系最好的方法,至少对他来说。
“方牧泽?方牧泽?方、牧、泽──”
“嗯?”
如果不是个性搭不上,姜瑜现在真想对男人翻一个大白眼。“药上好了。”
方牧泽眨眨眼,看着自己手上被捆了捆像石膏像一样厚厚的纱布,笑了。“嗯,谢谢学姐了。”
男人藏在镜片後的桃花眼眯成了两弯细细的圆弧,姜瑜这才发现,方牧泽笑起来的时候,双颊上有两个浅浅的小酒窝。
她觉得自己的心脏受到了一万点的伤害。
“学姐怎麽了?脸好红啊。”
“……没、没什麽。”姜瑜胡乱地将桌上的东西全进药盒里後,有些欲盖弥彰的道。“这里有点热了,我们赶快下去吧。”
热?
方牧泽看了眼墙上空调遥控器显示的温度,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抚上了下巴,眼里闪烁着狡诈的光芒。
他的学姐可真不诚实。
不过,这个性也是别扭的可爱。
方牧泽想到了姜瑜脸上那两团可疑的红晕,愉悦的笑了。
後来姜瑜和方牧泽下楼去,姜业诚人已经进来,只是脸色依然非常不好看,和林娇坐在客厅里头,後者正低声的在说些什麽。
姜瑜环视了客厅一眼,没有看到其他人,包括今天的小寿星姜温宇,大概是跟着余小兰他们回去了。
林娇眼角余光瞥到女儿和方牧泽下来後,拍了拍丈夫的手,不再说话。
姜业诚也看到了两人,脸色稍微好了些。
“董事长。”
“嗯。”姜业诚看着并肩走到自己面前的两人,淡淡应了声,目光却是扫向方牧泽受伤的手臂。“姜瑜包的?没事吧?”
“是,没事的,小伤而已。”
“那就好。”
四人一时无话。
姜业诚清了清喉咙。“如果还有不适,让姜瑜给你放个几天假吧。”
方牧泽笑了笑。“我真没事,董事长,不会影响到工作的。”
姜业诚颇是赞许的点了点头。
“好、好、好──”话锋一转,却是提起了孙女。“姜宓……”
“董事长,宓宓是个好女孩,是我和她没缘分。”
按理,姜业诚最是厌恶小辈在自己说话的时候打断,但这次,听了方牧泽的话,原本绷得紧紧的一张脸,却明显软化了下来,眼里赞赏之情清晰可见。
至於坐在姜业诚身边的林娇,松了一口气的模样,只是难愧疚的神情。
姜瑜将二老的神色看在眼里,便知道哪怕姜业诚再如何的气姜宓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