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一八章 一起喝过酒,一起同过床,一起嫖过黄小善
朝公子上楼招呼苏黄下去用晚餐,他们的话头也就此打住,正好黄小善被灌了一碗狗血,已经不能承受更多了。
她被苏拉牵着手,落在两个男人后头,心不在焉地垂头走路,对命运多舛的阮颂,她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邀请阮颂去香港,当老黄家的公子爷,她要给他调养身体。
虽然前一个病患她老妈,被她给养死了,但那时候她奋斗在社会最底层,物质与居住环境都很匮乏,条件确实很艰苦。如今她发迹了,阮阮过来住,加上阿横的医术,不出两年,保证把人养得白白胖胖。
我天,这厮还想让人家阮王下当两年老黄家的公子爷,她可真敢想!
不过你们也别误会黄小善又在不安好心,不是让阮颂当需要肉偿的公子爷,就是让他来老黄家住段时间,等他养好病再放归广阔的原野,就是一个单纯的善举。
再说了,她黄小善再色急,能对一个病人下手吗!万一关一开,将他少到可怜的那点阳气都泄光了,死在她的肚皮上……
呸呸呸,童言无忌!
但,阿横就不一样了。
阿横是阮阮的主治医生,病人去哪里他可不就得跟着去哪里。
买一送一,她吃送的那个就行了。
原来黄小善一肚子坏水全等着要洒在李医身上,记吃不记打,李医那一巴掌看来是打轻了。
“拉拉!”莫名雀跃的黄小善扑到苏拉背上,抱住他的脖颈,吊在男人后背上,让他带着走。
“下来好好走路。”朝公子不咸不淡地呵斥。
黄小善把头歪向另一边,忽略反对的声音,三人路过四爷门口,她冲屋内大吼:“小鸡巴,吃饭了!”
她脑子里充斥着对李医的淫念,甚至都忘记她跟四爷还有些过节。
四爷洗过澡,身披露骨的丝袍,自看见二爷从他门口路过,他就暗搓搓候在门边,准备抓黄小善个现形,为自己丧命在浴室里的万子千孙报仇!
凭黄小善的眼力,她根本来不及看清四爷出手,一阵香风袭来,人就落入他的手掌心,触手就是他滑溜溜的丝袍。
四人已经在下楼梯了,她怕一反抗,屁股会被四爷摔成四瓣,于是两条腿识时务地夹住他的腰身。
“臭王八,我屁股被你打得正爽,你却跑了,害我还得自己用手解决,泄的这次身你要怎么赔我!”四爷的嘴,说好听点是百无禁忌,说难听点是口没遮拦。
“什么怎么赔,泄了就泄了,一泡而已,顶多5毫升,你别妄想用‘一包袋装洗发水’来讹人!”
黄小善随口胡诌的液量让一起走的东西宫忍俊不禁,嗤笑出声。
四爷最受不了的就是有人质疑他的男性雄风,更别说一次被两个男人质疑,他面红耳赤,满腹怒气都升到脸上了。
“你别小瞧人!我一次能射多少别人不知道,你会不知道!你丢下浑身难受的我跑了,不哄我,还用你的臭嘴在他们面前诋毁我,偏心眼的臭王八……”
眼看四爷被挂在身上的女人气得要哭鼻子了,吓得黄小善赶紧捧起他的脸心肝、宝贝儿的连亲带哄,四爷心里受用,面上却甩眼不鸟她。
这对一天到晚瞎吵吵的老幺,东西宫已经放弃治疗了,走自己的路,让他们自生自灭去。
晚饭时间是老黄家人员最整齐的时候,四口人围着一张圆桌,按东南西北的方位,各据一方入座。
本该是这样没错,但在黄小善带头破坏阵型的前提下,老黄家没有一次能规规矩矩的用餐。黄家主吃饭的时候最喜欢挨个关顾三个男人的大腿,特别无耻、无聊。
不过今天这顿饭她被四爷包场了,碰上蛮不讲理的四爷,有错没错反正通通都是她的错。
生活不易,她在几个男人的阴影下掏口饭吃也不轻松啊。
东西宫边用餐边和和气气讨论小破岛的建设,黄小善老怀安慰,建设家园让互看不顺眼的两个大佬放下芥蒂,同舟共济。
大半年的时间里,他们一起喝过酒,一起同过床,一起嫖过黄小善,祖国的形势一片大好啊。
黄小善笑眼弯弯,目光在谈话的苏朝之间兜来兜去,越看越欢喜。偶尔和睦这么一下,日子有甜有辣,才有滋味嘛。
朝公子被她盯得食不下咽,放下筷子,温柔地责问:“你不吃饭,光看男人能饱吗?”
“不能饱,但好看呀。”
“又在说胡话,好好吃饭。”朝公子宜喜宜嗔,翻个白眼,后继续用餐,但接下来黄小善再怎么看,他也不出声说她了。
四爷在黄小善大腿上拧了一下,撒娇地使唤她:“黄鳝,我要吃那个。”
“那个?好好好……”她搓搓火辣辣的大腿,把死狗脸一,给四爷夹他要吃的芝士牡蛎,也给朝公子夹了一个,但没夹给苏爷。
“阿逆,小鸡巴,你们多吃点牡蛎,这玩意儿能补子孙液,特别是小鸡巴,多吃点弥补你失去的5毫升。”
四爷又拧了一下她的大腿,“你别又骗人。”
“不骗人,来,多吃点,你正处在长鸡巴的年纪……”一盘牡蛎,半盘都被黄小善搬进四爷的碗里,而四爷也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她夹多少吃多少。
两个小房都给夹了,最大的苏爷碗里却空着,他心里不平衡,眼神杀向正喂老幺吃东西的某人。
“你看什么看,没你份,你在阮阮的庄园里吃得够多了,不需要再补了。”
“呵,肚子里的醋发酵到现在。”苏爷看在某人小肚鸡肠在乎他的份上,就不计较了。
“哼,你自己手脚放干净点,不该犯的错误别犯,否则我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肚子不仅能装醋,还能喷火。”
大房和家主拌嘴了,四爷看向坐在对面的男人,趁机表现自己,“黄鳝,你别这么凶,我害怕。”光说哪儿够,他说完还在黄小善面颊落下浅浅的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