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酒后逞凶——县令篇
牧歆棋睡得正迷糊,只觉身上一重,压过来一具满是酒气的胸膛,唇上堵得她呼吸都有些不畅。
“唔……”牧歆棋摸到身上的人光了的半个膀子,撑开双眼,声音里全是未醒的困顿,“什么时候回来的?雨儿诚儿呢?”
自有了儿女,因为怕他们夜里哭闹,都是放在一个屋里睡,夫妻俩亲热都不拘束。今夜卫希去侯府会友,牧歆棋就哄着两个孩子与自己睡了,这会被卫希弄醒,首要便是惦记他们,虽然孩子小不懂事,可也不能没羞没躁在他们面前上演活春宫呐。
“在里间睡着呢。”卫希啃着牧歆棋白嫩的下巴,解着她贴身的衣裳,声线已有些不稳。
牧歆棋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被抱到了外间的榻上,忍不住去推身上猴急的男人,“嗯……喝到这么晚才回来,别闹了。”
卫希仗着酒意,比平日还霸道,充耳不听她的话,急匆匆褪下她的绸裤,触了几下还未湿热的穴口,倏然滑进被子里,举着她两条玉腿用唇舌加剧着她的快感。
“嗯!卫希不要!啊……”牧歆棋被他一舔就酥了半截身子,想阻止都来不及,拧着身下的床单急喘着,体内的快感骤然攀升,不多时便将她送上高潮,紧接着便被男人箍紧腰肢,灼热的巨物猛然顶了进来,开始深深浅浅的颠簸。
“嗯……啊……”因为还顾及着里面安睡的孩子,牧歆棋不敢出声叫,被男人越来越大的力道顶得闷声直喘,一张锦被将两人光裸的身体紧裹在一起,不住伏动,床榻跟着砰砰直想,掺杂着不堪承受的咯吱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牧歆棋忍不住夹紧了夹双腿提醒,“慢点啊……啊……”
横冲直撞的阳刚被她的甬道一裹,卫希全然没了理智,听了她的话反而变本加厉律动起来,床榻的响声顿时频繁起来,细细的呻吟流泻而出,将室内熏染上一片激情旖旎。
即便成婚生子,牧歆棋依旧赶不上卫希的没皮没脸,见他蛮牛一般埋头苦干,窘得直捶他,又换来一阵猛捣。
“啊啊啊……”
牧歆棋猝不及防,险些叫出声,忙侧过头咬着自己指尖,承接着身下一记又一记猛攻。因为还在哺乳两个孩子,散乱衣襟里的绵乳依旧饱满浑圆,正随着顶弄的动作一晃一晃,似玉一般瓷白无暇。卫希一下红了眼,抓着一只绵乳便大口地舔吮起来。
牧歆棋觉得胸前一阵阵酥麻,浑身都忍不住哆嗦起来,继而觉得乳尖一湿,残留的乳汁皆被男人吸走了。色情又令人羞窘的举动,让牧歆棋两颊滚烫,都不敢去看那淫靡的一幕。
卫希食髓知味,轮流将两只玉乳的汁液压榨干净,不解其渴,反愈加欲火燎原了,手里的力道忍不住加重,牧歆棋不舒服地哼出声。
卫希这才松了松手,唇舌挑逗着嫣红的梅蕊,激起娇躯一阵又一阵战栗。越广阔透过纱窗,将室内裹上一层朦胧,也许正因看得不甚真切,肌肤相触的感觉才更为刺激。卫希不管不顾,放开腰身狠抽猛插,啪啪的肉体拍打声,隔着被子闷闷地响起,被中的旖旎已无需多言。
牧歆棋愈喘愈急,几乎要压抑不住体内累积的快感,忙勾着卫希的腰,一个巧劲儿将两人的姿势换过来,趴在他身上低吟:“啊哈……让我歇、歇一会……”
“你歇你的。”卫希扔了一句没诚意的话,挺腰入了两下,豁然坐起身,双臂挽着她的腿弯,托着凝白的臀一下一下套弄着自己怒张的昂扬。
牧歆棋绷着脚尖连床榻也够不着,只能门户大开地任他侵略,细嫩的花瓣被摩挲得发热,也不知红成了什么样。黏腻的爱液不住往外渗,阴户一片湿哒哒的,男人的卵囊拍击过来啪呲啪呲地响,直挺挺的粗大肉棒冒无阻碍地深入着柔软花芯。
牧歆棋差点背过气去,慌乱又无措地扣着他的肩头,咬唇急喘,心中暗想这个男人是不是又吃错药了,三更半夜还要这般折腾。本想去看他脸色,方一动,花穴里的肉棒抵着深处一刮,一阵酥麻自脚底窜上来,被堵得严丝合缝的穴口,犹有一股股的春潮喷射出来。
“啊啊啊……啊唔……”
牧歆棋始料未及,颤颤的呻吟之声不小心溢了出来,下意识便去吻住卫希,指望将欢愉的声音湮没。
卫希从善如流,张唇裹着她粉润的小嘴,表示热烈的欢迎。长舌将檀口霸占,堵得满满当当,吞咽着她喉中涌上来的呻吟,一一化作灼热的喘息。
卫希抚着已经汗湿的娇躯,待她不再哆嗦了,顺势将人放倒在榻尾,握着已然抖擞的阳刚便要再接再厉。
灭顶的高潮才将将平复,牧歆棋见状,吓得忙合上腿,一骨碌翻过身,瞪着水汪汪的眼睛回头控诉他:“不带你这样的,大气不喘就知道做这事!老实交代去哪儿鬼混了,是不是又中招了?”卫希慢条斯理地撸着自己硬挺的巨物,对她的话不甚赞同,“你是怀疑自己还是怀疑我?我不够卖力么?”
月色中,依稀还能看见他手中的东西长度可观,牧歆棋由不得缩了缩臀部,心里发颤,骂了他一句厚脸皮,折起腿欲起来。
卫希伸手轻压着她肩头,将圆翘的臀移向胯间,阳刚的顶端剐蹭着闭合的穴口,重新找寻着旧路。
牧歆棋忙往前缩了缩,连声叫着与他商议:“别啊……都这么晚了,你明日不上衙了?”
卫希现在是全靠下半身思考,压根不领她情,拍了下她软嘟嘟的粉臀,问:“闲话少说,特许你做选择,正面还是背面?”
“混蛋!”
牧歆棋忍不住红着脸骂了一句,下一刻便感觉到那粗硬的龙头挤了一寸进来,持续缓慢地向里拓张,娇喘一声连忙叫停:“等等等……嗯……你是等一下啊!”
卫希依言停下,小半个头还插在里面,享受着一下一下的夹裹,语带威胁地催她:“再不选,本官就要行刑了!”
这个道貌岸然假正经真流氓的臭男人!牧歆棋暗暗将卫希骂了个狗血淋头,感受着被撑得胀胀的穴口,半晌也下不了主意。正还是反,不都一样……
“我能选右面么……”牧歆棋垂死挣扎,胡诌了一句。
“准了。”卫希言罢,暂时撤退,将她身子一揽,侧躺着面朝右,自己贴到她身后,掰起她一条玉腿挺腰入了进去。
牧歆棋根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阵快进快出颠得头脑晕乎乎,至于喘息的份儿。被抬起的腿根没一会便发酸,加上体内喷薄欲出的情潮,逼得牧歆棋不得不再次求饶,“啊……啊……停、停下……不要这样了……”
卫希自顾不停,一边挺动,一边寻着间隙问:“那要怎样?嗯?”
“嗯啊……你先出来……啊……”
卫希紧着插弄了两下,才蓦然拔了出去。牧歆棋浑身酥软地半趴着,在卫希挺着凶器的威胁下,委屈巴巴地翻过身,自觉岔开腿,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
想来想去,还是躺着不力……
卫希笑了一声,满意地抚着她曲起的膝头,俯首亲了一口,“棋儿真是深得我心。”
牧歆棋撇撇嘴,正欲刺他两句,被突然的深入捣得失声,好不容易才喘过气来,“啊嗯……轻点儿啊……啊啊啊……”
“轻点儿得弄到什么时候。”卫希语含不赞同,抽插的动作越发卖力了。
牧歆棋忍不住翻白眼,便是如此也不见你少一时半刻,虚伪的男人!
枕头、被子早已被扫到地上,榻上只余两具交缠的身体,不住颠簸研磨,肉体之间厮磨,不时发出“唧唧”的水声。
牧歆棋咬着唇瓣,不时地央卫希轻些慢些,换来他一阵咬牙懊恼:“明日就让那两个小家伙单独睡!”
牧歆棋顾不上与他反驳,被他加快的捣弄吞噬了神志。高潮一波接一波,也不知何时才让这个男人满足撤退的,只觉得合眼没多久,就被里间孩子的嘤咛声吵醒了。
牧歆棋动了动被男人箍紧的身子,又酸又软,翻身都难,眼皮也困得睁不开,嘟囔道:“孩子醒了……”
卫希托着绵软的娇躯,觉得比冬日起床还痛苦,眼也未睁,一边探手找着衣衫,一边不满道:“找奶娘!今日就找奶娘!”每日找媳妇亲热还得寻时间,想多搂会儿都不行,太折腾了!
“唔……”牧歆棋听得迷迷糊糊,听到他起身的动静,又沉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