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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小穴缩,用力地夹住他的阳具,虽然花穴里蜜液泛滥,仍然紧得他的每一下进出都十分困难,磨砺得我柔嫩的内壁都发疼了,但还是觉得不满足,想要他更深点,再用力点。
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腿夹住他的腰坐了起来,手脚都缠在他身上,自己挺腰迎合他的撞击,噗嗤噗嗤,下体相连部位被抽插带出来的水声回响在浴室里,间或夹着肉体相撞的闷响声,我的呻吟声,还有林逾白低沉的喘息声。
林逾白突然停下抽插的动作,抱紧我的腰带着我往浴室外走。我不乐意地自己动了下,他拍打我的臀部,喘息道:“别闹,摔下去怎么办。”然后把我抱到窗边,拉开窗帘,露出了占满整面墙的落地窗。林逾白从背后半抱起我,把我的上身摁在玻璃上,一只手提着我的胯让我的臀部向后翘起,另一只手扶着性器撑开层层肉褶,挺腰插了进来。林逾白的性器半入,在入口位置缓慢地绞磨着,后插姿势撞击到的角度和之前有所不同,带给我另一种快感。他只磨了几下,我就哭着高潮了,喉咙里发出细细的尖叫,泪水糊了满脸,他这才慢悠悠地迎着那道喷射而出的水柱一插到底。
林逾白一边操弄,一边在我耳边低声诱惑我:“未夏,抬起头来看看,对面的灯亮着呢,像不像你在那么多人面前被我干?”我迷迷糊糊地抬起头,林逾白家周围全是大厦,现在不是很晚,远处办公楼里还有人在加班,好些楼层的灯都亮着。我泪眼模糊,眼前的景象在我眼前是虚化的,咋看像繁星点点,再细看才发现是楼层灯,虽然知道这么远别人肯定看不到,但在落地窗前做爱这个认知还是让我全身发热,羞臊地扭动身体挣扎,想离开这里,林逾白却牢牢贴在我的身后,用他的性器把我钉在了原地,那把沙哑性感的声音又在引诱我:“未夏,大家都看到了,你在我身下哭泣高潮……你是在昭告别人吗?你是我的。”
其实那一刻我都不知道带给我快感的人是谁了,心跟着他海妖似的声音沉沦,低泣着回应:“是的,我是你的……求你,给我。”
他的东西在我体内涨大了一圈,饱胀感让我头皮发麻,有一瞬间我以为我会死在他的身下。林逾白握着我的腰用力撞击,每一下都整根抽出又整根插入,又快又急。终于,他深埋进我的阴道里,龟头抖动喷射出了浓白的液,像烟花炸开,一股股地淋在我的子宫口上,我张着嘴无声尖叫,跟着他一起高潮了。
第十四章第三场(2)
我实在累得不行,陷入了一种半昏迷的状态,大脑无法思考,四肢难以动弹。迷迷糊糊中感觉他把我抱回浴室,用花洒冲干净我身上的汗,把我放平躺在床上抬起我的腿,坚硬的龟头再一次撑开阴道口挤了进来。
我哭了,那个地方使用过度,痛到不行。我像在做噩梦,惊惧地呢喃着求他:“不行了……求你,不要,不要了……我好痛,求你……”
我都不确定我是否真的发出了声音,林逾白却抽身离开,不知道从哪拿出一个圆形的东西塞在我的穴里,防止他之前射在里面的东西流出来。
我吓得从噩梦中惊醒,才发现不是我在做梦,现实中正在发生这一切。
我呜咽,手挥着表示拒绝,林逾白却抓住我的手,把我的手掌贴在他的脸颊上,姿态很亲昵,说出的话却像是魔鬼:“我说过,我要讨回来的。我可还没有满足,未夏,你怎么赔我?”
“什么我赔你,自己想办法,我才不负责……”我又痛又怕,都顾不上眼前这人是林逾白了,眼角挂着泪,语气几乎称得上是无理取闹,“刚才我有感觉,我愿意做,那叫我上你,现在我不想要了,你还非要做,这叫强奸。”我不管不顾地直接扯过被子盖在身上,蜷着身体准备睡了。
林逾白的表情有些冻住,接着,裂开嘴笑了起来,一副乐到不行的样子,说:“呵,你上我……好啊,我自己想办法。”
他掀开被子躺了进来,从背后抱住我,一手揉我的花蒂,另一只手摸到一个小巧的遥控器,手一推,我体内那个被我遗忘了的圆形玩具疯狂地震动起来。
阴道的神经主要分布在阴道口内3、4厘米的位置,俗称g点。那个跳蛋塞得不深,正好抵在我最敏感的地方,一震动,我下面马上湿了,黏液流到大腿根上,林逾白又揉着我的阴蒂,酸酸胀胀的,双重刺激让我很快就要攀上高峰,林逾白却松开手、关上遥控,好整以暇地靠坐在床头,淡淡道:“给我舔。”
我完全清醒了,立马又有了一个被胁迫人的自觉,委屈地跪在床边舔他的柱体,近距离才发现林逾白这根东西长得白净秀气,和他的人一样。但不是说这根东西长得小,反而又硬又粗,舔得我舌头都麻了。
林逾白抚摸我长发,哑着嗓子说了句:“含进去。”我不情愿,但还是闭着眼睛含住了龟头。以前看日本小黄片,里面的妹子含着这根东西,脸上的表情总是很享受,像在吃冰棍。我耍了个小赖,学着小电影里的女生,一副享受到不行的样子,故意砸吧着唇舌,吞吐出很响的声音。我找到他的冠状沟,含住那个小结上下动着脑袋,手也不闲着,一手揉他的囊袋,一手抚摸他下面的柱体,把秦无虞教我的给男人手淫的技巧一股脑全用上了。
果然,这样弄了会儿,林逾白呼吸变沉,性器前端的小孔分泌出黏液。我还以为能逃过深吞了,更加努力地讨好他,林逾白却抱着我的头一插到底,自己动了起来。
林逾白的东西长,顶到我的嗓子眼还没进完,我喉咙又细,只觉得一阵犯恶心,口腔缩,眼泪都出来了。但我这样,这王八蛋更爽,闷不做声地快速抽插,我推他、抓他的腰他都没感觉,全然沉浸在性交的欢愉里,龟头抖了两下,粘稠的液体尽数喷在我的嘴里和脸上。
我要吐出来,林逾白却用他还半硬的那根东西堵住我的口,说:“乖,吞下去。”我打死不愿,林逾白却耐心极佳,慢慢摸着我的头发,也不说话,靠在床头平复呼吸。我无计可施,只好咽下去,这龟孙才把东西抽出来,得寸进尺地要求:“这上面还有,未夏,舔干净。”
我满脸不高兴地去舔,把他的那根东西“洗”干净,林逾白才放开我,说:“可以了,去洗下吧,穿上衣服我送你回去。”气定神闲地闭着眼,一副拔无情的样。
我深呼吸,扶着床站起来,膝盖上两大片红印,疼死我了,腿还没力气。坐在床边准备取出身体里的那个东西,手指好不容易摸到了,林逾白的声音慢悠悠地响起,道:“不准拿出来,给我塞着。”吓得我手指一抽,又往里面推了几厘米。
我失魂落魄地走进浴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