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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紧紧并在一起,后穴中的酸痒渐渐升起,在渴求着他的a。
“爸爸他……他会亲我……”程佑闭着眼睛,他无法抑制地开始幻想秦邯就在他面前,a健壮的身躯压在他纤细柔软的身子上,胡茬扎到了他柔嫩的脸颊。
秦籍的手指轻轻触碰程佑的唇,他的声音也越来越像秦邯:“是亲这里吗……”
程佑轻哼:“嗯……”
秦籍把手指缓缓往下挪,划过程佑的下巴,脖子,锁骨:“爸爸也会亲你这里吗?”
“会……会亲……”程佑喘息着低喃,“爸爸会……咬我的奶头……”
秦籍解开了程佑睡衣的扣子,露出大片白嫩的胸脯。肌肤上还有许多尚未褪尽的吻痕,两颗殷红的乳粒有点肿了,可怜兮兮地立在空气中。秦籍低声说:“爸爸咬的好重,二哥的奶头都肿了。”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拨弄那两个可怜的小肉粒,甚至用两根手指捏住揉了揉。
程佑被揉得又疼又麻,酸痒的后穴在睡衣中一下一下缩着,只有a的阴茎才能缓解他的酸痒。他发出绵长甜腻的呻吟声,语调中带了点委屈的鼻音:“爸爸说……说要把我嗯……吸出奶来……才……才吸肿了。”
“爸爸好不讲道理,”秦籍玩弄着那两颗红肿的小奶头,“二哥还没有被操到怀孕呢,怎么可能有奶水,”他玩够了那两颗小奶头,手掌缓缓挪到程佑柔软的肚皮上,“二哥腰好细,爸爸喜欢摸这里吗?”
“嗯……爸爸……爸爸很喜欢……”程佑说,“爸爸会摸着我的肚子……嗯啊……很凶很凶地说……要把我操到怀上他的孩子……嗯……”
“那爸爸是怎么操的?”秦籍一脸的天真懵懂,半撒娇半强硬地脱下了程佑的裤子,“二哥教教我好不好?我也想像爸爸那样……”
程佑趴在床上掰开自己的两瓣臀肉,把那个刚刚被秦延蹂躏过的小肉洞展示给秦籍看。他臀缝间还流着秦延射上去的液,白色的浊液就好像是从臀眼里流出来的一样。
秦籍着迷地伸出手指去抠挖那个殷红的小穴,湿热柔软的肠肉迅速包裹住了他的手指,可以想象如果是把阴茎插进去,滋味会有多美好。
“就是……就是这里……”程佑喘息着把臀肉掰得更开,把小穴都扯变了形。秦籍的手指缓和了一些欲求不满的酸痒,但是不够,这样不够。被操熟的身体需要更大的阴茎来填满,来占有,一下又一下狠狠插进他的身体里。
秦籍像是找到了什么新奇玩具一样用三根手指玩弄着哥哥的小嫩穴,手指时而张开测试小穴的弹性,时而并拢插进深处探寻未知的柔软,玩得不亦乐乎。他问:“爸爸会把阴茎插进二哥这里吗?”
程佑闭着眼睛点点头:“爸爸……嗯……阴茎很粗……第一次的时候嗯啊……撑得我感觉自己快要……快要死了……”
手指的长度有限,秦籍三根手指全部没入也没有碰到程佑的花心。他悄无声息地用另一只手按住了程佑的后腰防止程佑挣扎,轻轻吻着程佑的肩膀,软软地撒娇:“二哥,你小穴里流了好多骚水,把我的手指都弄湿了。它们是从哪里流出来的?”
程佑被他玩得腰腿都是软的,呻吟着回答:“从……嗯……生殖腔……嗯啊……里面……”
“二哥,”秦籍抽出手指,五指并拢成锥状,缓缓没入了那个汁水横流的小肉洞中,“让我……让我碰一下好不好,我想碰一下二哥怀上宝宝的地方,就一下。”手掌最宽的地方卡在了穴口,秦籍忍住强行进去的冲动,他在等程佑的回答。如果程佑表现出剧烈反抗的意图,他就不得不暂且终止这个计划。
程佑被他不上不下的手指搞得难受至极,自己撸动着前端的阴茎试图射出来。可习惯了被操射的身体总觉得缺了点什么,他难受地哭出来,坚守自己最后一丝理智:“就……呜呜……就能碰一下!”
秦籍得到允许之后像撒了链子的哈士奇一样充满活力,手掌整个插进了程佑的小穴中。柔软的穴口吞没了他的手腕,程佑哭喊着射在了他手中。
他的手指触碰到了一个柔软到不可思议的地方,生殖腔的内壁带着滚烫的热度迎接了他。
真的,就碰了一下。
秦籍把手指抽出了程佑的生殖腔,指腹力道不轻不重地揉按着那些在高潮中抽搐的肠肉。
程佑被他揉得又麻又爽,瘫软在床上抽泣着一股一股吐出液,双目失神地享受这份奇异的高潮。
p,一边和爸爸电话play一边被兄弟二人玩弄身体(蛋:圣水play,变态慎点
情欲的味道充斥整个房间,程佑的神智慢慢恢复。羞耻和铺天盖地的后悔也跟着理智慢慢回笼,耳后是少年粗重的呼吸,程佑咬着下唇感受秦籍的手指缓缓离开他的身体。
这他妈的,这他妈的……
粗话在程佑喉咙里进退不得地打转,生生又咽了回去。
这他妈的都什么事儿啊!
秦籍也如梦初醒,惊慌失措地狼狈倒退几步,哐当一声摔到在地上。他看上去比程佑还惶恐,几乎是哽咽着喊了出来:“对不起……二哥我……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程佑一口老血只能跟着满嘴脏话一起咽回肚子里。他感觉自己的计划该提前进行了,在这个家里多呆一天,他都担心会出人命。
等不及实验抑制剂效果了,他要和那个黑市商人购买足够他半年用的抑制剂,顺便亲自去灰街打听一下,每年都有很多体能不太合格的人混进军校,一定有其他门路。
程佑尴尬地回头看了秦籍一眼。
秦籍圆圆的狗狗眼红彤彤地看着他,像是谁家哈士奇刚才不小心拆了家。
程佑被他看得没办法,有气无力地说:“你……你……我就当你小孩子好奇不懂事了,你可千万别让其他人知道。”
秦籍神情低落地坐在地板上,他身量已经长开,硕大一团委屈巴巴地蹲在地上,可怜得让人想给他塞根大骨头。
程佑叹了口气,去床头给自己拿糖吃。
他特别爱吃糖,于是秦邯装修风格仿若军营的卧室里就多了这么一盒五斑斓的水果糖。
程佑心中升起了一点微小的,对于秦邯的愧疚。秦邯对他真的很好,不管是作为养父还是丈夫,结果自己却在丈夫外出的时候,和丈夫的儿子……亲密得过分了。
秦籍见程佑不再生气,小心翼翼地凑过来:“二哥我……我刚才下手没轻没重的……会不会伤到你了……”
程佑警惕地拒绝了秦籍帮他看伤口的意图,声音仍是一副刚刚被蹂躏过的沙哑:“我没事。”
门外响起了脚步声,秦延一身酒气地站在卧室门口,不敢置信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