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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小嘴里进出,直到有津液从两人的唇角滴落,他才松开她的唇。
拨开衣襟,叫她一边的肩膀都裸露在外。他低头吻上去,得空的手掀开裙摆就去解她的亵裤。
温宁抱住了他埋在胸前的脑袋,气息不稳地轻喘道:“皇……皇叔,和我回、回宫……”
温旭尧吐出嘴里的乳尖,攥着她的腰将人往上提了提,去解自己的衣裤。
“如果细幺以后来见皇叔都不穿底下的裤子,皇叔就答应你。”
温宁臊红了脸,落在他肩头的指尖都在发颤,他怎么能坏到这样的地步?她堂堂华阳长公主,难不成要像妓女一样随时都张开腿叫他玩弄么?
偏他根本就不给她犹豫的时间,揉着她的腰往下一按,便叫那狰狞凶悍的肉棒劈开花穴插进了最深处。
她的身子还这样青涩,如何受得住他?瞬间就疼到浑身发抖,脸颊上那一点点的红晕更是刹那间退个干净彻底。
温旭尧将她抱进怀里安抚,低头一下下啄吻着她的唇,说的话却是半点不留情面:“皇叔既然要了你,那到死,细幺你都只能是皇叔的人。你这身子上上下下,也只皇叔能碰。”
她一震,底下的花穴也似感受到主人情绪的起伏,忽而紧缩,将他死死咬住。
温旭尧再忍不住,方才的那股邪念又冒了出来,且经过压抑变得之前还要浓烈。
他提着人躺到旁边的案几上,俯身撑在她身侧便开始挺腰抽动,又快又重,只想用最快的速度撞开更里面的那张小嘴,将自己全部埋进去。
温宁被顶撞得不住往上跑,花径里火辣辣的又疼又麻。案几上还放着茶壶瓷杯,这会儿也因为这激烈的交缠而簌簌作响,温宁听着只觉得浑身烧的慌,更别提他每每插进来时那更为热烈的啪啪声,鼓动着她的耳膜,也刺激着她的心跳,花径里随即水意潺潺。
当她的后背撞上身后的古画时,人便又被他给拉了回去,臀部几乎都悬空,紧张得她双腿连忙勾住他的腰。
他揉着她的胸,低下身子来吻她:“细幺,你懂了么?除了皇叔,谁也别想操你,所以你穿什么哪里有影响呢,总归都是要脱的。”
明明说得是这样温柔,下身的动作却是粗暴蛮横,温宁被他按着小屁股,逃脱不得,一次次往他的胯骨上撞,叫他粗硬的肉棒擦过花径里所有的褶皱直抵花心。
“慢嗯嗯……慢一点啊皇叔……太、太快了……细幺难受……”她已经从案几上坐了起来,双腿大张着架在两侧。只有抱着他的脖子,她才能让自己在他的顶弄中稳住一点身子。可衣襟都散得差不多了,她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的胸乳正以怎样淫荡的模样上下晃动着。
温宁不想看,只得死死抱着他,眯着泪眼去渴求他的怜惜。
温旭尧偏头吻着她的脸颊,嗓音低哑而温柔:“细幺是想让皇叔什么慢一点?”
温宁说不出口,扭着身子用柔软的椒乳在他胸膛上蹭,蹭得他理智全无,只恨不能将她揉碎在怀里。
皇叔【017回宫】
释放过后,温旭尧没有急着从她的身体里退出,而是将浑身湿漉漉,仿佛是从水里捞起来的小人儿揽抱进怀里,重新坐回到旁边的宽椅上。
这时候的男人一贯心情好,温旭尧也不例外,好脾气又细致地帮她整理衣裙,只是由于她还分着双腿跨坐在他的腰腹上,那亵裤是没法再穿的,他也不想让她穿。
他低头,抓着她软嫩的乳儿送进嘴里咬了一口,才依依不舍地将层层衣襟依次拢好。
“细幺今天是怎么过来的?”温旭尧将她汗湿的发顺到耳后,捉着她的唇瓣,含着下唇细细吮吻。
“……宫辇。”
本朝皇室出行用具里,辇为车,舆为轿,听见这回答的温旭尧托着她的翘臀即从位上站起:“那便回吧。”
温宁惊慌,双手撑抵在他的肩膀上去看他:“皇、皇叔快放下我……”
这将将说着,她就感觉到还埋在花径里的肉棒又迅速复苏,将她占得满满当当,甚至有一丝胀。本就虚软的身子更是没一分力气,但到底是心高气傲的小公主,做不到这样淫荡地出现在宫人面前。指尖抵着他的颈子,急切地想要抓住什么。
“皇叔、别……别这样……我唔……我以后……”
温旭尧将她抵在门板上,揉着她的小屁股挺腰抽动,将她一句话撞得支离破碎。
“还是说。”温旭尧去咬她细嫩的颈,“细幺想与皇叔继续在这温存片刻。”
她太紧张,连带着让身子愈发敏感,他动一下,那些粉粉嫩的肉褶子便争先恐后地全咬了上来。虽然足够湿润,却让他每一次进出都是彼此的拉锯战,叫他除了加重别无他法。
再厚实的门板也抵不住他顶弄她的力道,随着他的抽插,她身后也有吱呀声响。
她蓦地抬腿勾住他的腰:“别……皇叔,回宫再、再……”
温旭尧心情好,也就随她停了抽动。将她按在自己颈窝里,他的手隔着衣裙托抱住她的臀,嗓音含笑:“细幺夹紧了。”
然后他便腾出一手开门,就这么抱着她朝停在后院里的宫撵走。
温宁紧紧抱着他的脖子半点儿不敢抬头,可走动间,他的肉棒还是会小幅度地在花径里抽插,有时他还会恶意地配合着挺腰,她气恼,张嘴咬住他的颈项,花穴里却不受控制地蜜液泛滥。
好不容易回到宫撵,待落了帘幕,她便抬脚踹上他肩头,想让他离自己远点儿。
却不想,他直接握住她的脚踝,叫她双腿大开,肉棒全部撤出后又尽根没入,凶狠地捣入花心。
温宁叫他这一撞,瞬间便酥了身子骨:“唔嗯……”
“细幺既然这样迫不及待,皇叔依你。”他抬高她的腿,衣裙便全部滑落在了腰间。
温旭尧沿着她的小腿吻上去,将她摁在身下,随即便大开大合,用最原始也最直接的方式表达着对她的喜爱。
他寻到她的手,交握了推高,去吻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她的脸颊她的唇,腰胯一次次后退再挺进,埋入最深处,占有她,掌控她。
温宁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哪里都是他的气息,那浓郁的玉兰香,便似将她整个包裹住。
双手被他死死握住,花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