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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频繁的进进出出可以让他们时常打照面,宋清如却有法子避而不见,眼角余光都控制得极好,尽量不往他身上瞥去。
宋清如与陶宁简直是一冷一热两个极端,何泽想融化他这块终年不化的冰,就必须利用陶宁这把熊熊燃烧的火。世间万物总是相生相克,就譬如宋清如受陶宁克制,陶宁则被他克制,而他不由自主地被宋清如克制得死死的。
又譬如现在,他为了哄宋清如开心,故意拖慢了步伐,像一个佝偻老人似的双手扶着楼梯扶手一点一点挪下来,最后走到台阶尽头,还不慎丢了一只拖鞋,那场景比卓别林的默剧还惹人发笑。
宋清如破天荒的主动靠近他,蹲下身帮他捡起右脚那只鞋,单膝跪在木地板上,一手托着他旧伤复发几乎提不起力气的脚,一手替他穿好:“你这是怎么弄的?以前住校的时候,也没听谁说过何泽到了下雨天就会原形毕露,变成一个瘸子。”
他口中骂“瘸子”,一口清冽软糯的嗓音却听上去异常温柔,何泽没法对他发脾气,酝酿了好一会儿才实话实说道:“小时候摔的,为了从我哥手里抢一把玩具枪。”
何泽被宋清如搀扶着,在昨天晚上刚做过爱的摇椅上坐下。他的右腿一触碰到硬物,就会像钝刀刃割着皮肉一般,掀起锥心的疼痛。宋清如颇晓得察言观色,立刻拿了药箱和一杯清水给他;何泽一边吃止疼片,一边被他脱去鞋袜,宽松的睡裤裤脚也往大腿根部卷,享受着宋清如手法独到的按摩。
“你……”何泽欣喜若狂,做梦也不敢奢望宋清如会自愿跪在他腿边做小伏低,却强作不在意地说,“我留你是我们说好的条件交换,你肯陪我上床就已经足够了,不必再讨好我,为我做这些琐碎的事。”
宋清如讪讪回手,依旧跪在摇椅一旁,低着头声如蚊呐地问:“那你的腿吃了药以后,还要不要紧?”
止疼片发作得很快,何泽的右腿像被打了麻醉剂一样完全没有了痛觉,但是同样的,也暂时失去了知觉。他以手肘支撑着摇椅扶手,活动了一下健全的左腿,脚趾在宋清如离地面很近的屁股上磨蹭:“录像带你全部看完了?”
“看完了。”
何泽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脚趾一面磨蹭一面挪到宋清如腿间,脚掌踩了踩他的大腿内侧,宋清如温顺地分开双腿,方便他足尖找到肚脐下的秘地。昨天被何泽按在地摊上舔穴的时候,宋清如就是光着下体,只套了何泽一件深色t恤勉强遮住阴茎以及小阴唇,蚌穴和肉眼儿反倒半遮半掩,若隐若现,产生了一种难以形容的淫靡。
宋清如直到现在也没穿上任何裤子,深色t恤上甚至残留着干了的白色液,一看便知穿着衣服的主人有多淫荡放纵。何泽用大脚趾撩开过长的衣摆,让他下体全数露出,轻而易举地找到了粉嫩光滑的蚌穴,踩在阴蒂上面没轻没重地揉捻。很快淫水就流了出来,宋清如的呼吸加快了节奏,咬着手指克制自己变了调的呻吟:“唔……嗯……轻……轻点……夹得太重了……疼……唔……”
“看了一整夜我的大鸡巴,把你憋坏了吧?碰一下你的阴蒂,小鸡巴和阴道口都开始兴奋了。”何泽拨弄着越揉越红肿的阴蒂,宋清如只觉得他搔刮的速度太快,快感一升起就传遍了全身,不仅鸡巴和阴道口,浑身上下所有的敏感点都同时兴奋酥麻,盼着何泽像对待蚌穴里的阴蒂一样,狠狠地揉搓它们。
“嗯……你的鸡巴在镜头底下,勃起之后粗得吓人……啊……太快了慢点……慢点……啊啊啊啊……”宋清如话未说完,饱涨充血的阴蒂就被何泽无法控制的力道夹到了高潮,他尖叫着弓起腰,阴道里滴滴答答溢出的骚水在屁股底下形成了一个小水洼,跪在地板上的膝盖打着颤,好几回想并拢双腿,都被何泽两次三番拿脚趾继续戳阴蒂的动作阻挠,掀起的持续性快感又爽又激烈,差点让他还没被鸡巴插入就已经尝足了性高潮的滋味。
何泽回左腿,从裤裆里掏出半硬的鸡巴,对宋清如勾了勾手指:“就只是勃起的时候粗得吓人吗?”
宋清如膝行上前,被他扣着后脑按到胯下,嘴巴紧贴着湿滑的龟头,类似男人液的膻腥味直冲鼻尖,呛得宋清如登时眼眶通红。何泽又顺势腾出一只手把他套着的t恤脱下来,袖子缠到秀气的手腕时,在手腕上绕了几圈,也不打结,只让宋清如自己固定好,衣服若是散下来了,这一周都不拿大鸡巴他。
等宋清如束缚住自己,他又轻轻柔柔地用指甲划着宋清如后背光洁如玉的肌肤。宋清如习惯了粗暴的性爱,对这种温柔攻势提不起劲,任何泽怎么摸都无法带来快感。他只好自己直了直上半身,乳头抵在何泽膝盖上,打着圈磨他的棉布睡裤,一边销魂地磨着一边贴着何泽龟头说:“什……什么时候都粗……啊哈……勃起的时候……嗯……又粗又硬,捅得我下面都合不拢,一看到你的大鸡巴……就……就会主动张开等着鸡巴进来……”
柔软的嘴唇一开一合,时不时会探出来的舌尖都搔刮着何泽的龟头和马眼,他的阴茎肿胀得越来越大。一手改为捏着宋清如下颌,把鸡巴送进他口中抽插,一手摸到腰以下的地方,拍打了一下宋清如挺翘紧实的屁股,命他抬高把肉眼和蚌穴露出来,指尖在肉眼口和阴道口逡巡。
“我来看看你下面两张嘴是不是真的张开了……”何泽摸到一手湿淋淋的淫水,蚌穴和肉眼果然都松软不少,手指头轻轻一顶就肉唇紧紧含住,吮吸着不放。
何泽满意极了,鸡巴也被他舔得坚硬如铁,于是从他口里抽出来,指挥道:“跪上来,自己摇椅子。”他说跪而不是坐,便是要宋清如跨坐在他腰间时,也保持着跪坐的姿势,两条长腿也得缩在椅子里,不许他支撑着地面。
宋清如爬上去,小心翼翼地扶着鸡巴往蚌穴里塞,咬得稳稳当当了以后才敢跪坐在何泽身上卖力摇晃,骑木马似的前后摇摆,又粗又热的鸡巴就在他蚌穴里前后戳弄,照顾阴道里的每一个敏感点。
何泽躺在摇椅上也不动身体,只有一条胳膊虚圈在宋清如腰上,防止他重心不稳摔下去。另一只手则捅开肉眼儿,鸡巴从阴道里抽出来,手指便猛力插进肉眼深处,两种不同的快感在宋清如身体里起起伏伏,不给他片刻停歇。直把宋清如爽得热汗淋漓,蚌穴和肉眼都绞得死紧,潮吹的时候亦含着一点点龟头舍不得放。
宋清如等阴道高潮过后,再一次把鸡巴吃进蚌穴里,进的比之前还容易。何泽射过一次的肉棒持久力也比之前长,他从手边的药箱里摸出比拇指粗一点的小药瓶,一瓶塞进蚌穴里,一瓶塞进肉眼,宛如不会振动的跳蛋,堵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