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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一天路回来,结果这人居然给她玩这一出戏?郁轻风他到底想干什幺呢?
瞪着虚空,满心无解,除了烦躁。
房门却忽的被人推开,秦臻转头看去,却是碧萧拿着一坛酒走了进来。见她望来,冲她一笑:“我想师妹现在应该最需要这个。”
秦臻哧笑一声,坐了起来,“好师哥,你可真懂我。”她不客气的接过碧萧的酒,直接将桌上茶杯倒满,与他碰了下然后一饮而尽。
“你这酒真不错……”喝了两杯,她便觉肚子里暖乎乎,脸也开始烧得发烫。她一边倒,一边忍不住赞美。碧萧看她这般,蹙眉道:“你为什幺不去问问师父?”
“问他什幺?”她笑了声,似不在意,只心里憋着一团火,实在不太舒坦,毕竟郁轻风是她很心水的类型呢,不管他出于何种理由,确实不太舒服,可她也不会去阻止。说着,她又倒了杯,捏着碧萧下巴就给他灌了杯,“你既要来陪我,那就陪到底吧。”
碧萧蹙眉了下,但最后还是默默的应了,直到一坛见底,碧萧见她已经醉昏,便扶她到床边,却被秦臻一把揪住衣领,猛一用力拽倒在床,碧萧吃了一惊,待回过神时,秦臻已坐在他身上。
“师,师妹……”喝酒没有红脸,这会儿却是通红了脸,他结结巴巴唤了声。
“他有新娘睡了不起幺,我要你陪我睡!”醉眼迷蒙的秦臻,揪着他的衫,贴在他耳边细细的道了句。碧萧不过二十一二的年纪,正是血气方刚,听着她的呢喃,被她吹出的热气呼得浑身轻颤。
“师,师妹……”碧萧颤抖着叫着,只觉耳朵被她舔了下,让他脑子里轰的一声,一阵热血上涌,脑子成了空白一片。见他呆呆没有反应,秦臻哧笑一声,真纯情啊!
虽醉了,她意识并未消失,只不过是不爽快需要发泻而已。这般想着,手掌便在碧萧身上乱摸起来,嘴唇则咬着他的脸颊,一路吻到颈边,吮得他颤抖连连,喘气如牛。
她柔软的手从他衣内探入,一路往下,捉住那根半硬的物事,稍微一作套弄,便坚硬如铁,碧萧从小在山上,虽不是郁轻风弟子,却将他性子学了十成十,向来也是个禁欲的,这会儿却成了小绵羊似的,在她身下只剩喘息,直到被捋起了本能的原始欲望,终于忍不住将她抱住反扑压倒。小青年一旦开荤,后果十分可怕,秦臻被折腾到了半夜,方才终于能休息。
次日醒来,看见枕边的男人,她楞了楞,方才想起昨夜之事,忍不住勾起抹笑,果然还是这种随心所欲的生活更适合自己,为爱情为男人守身这种事,对她来讲太折磨人了。
她刚一动,碧萧便立刻醒来,他先是一脸惺忪,看见满眼笑意的她时,惊得霍然坐了起来,俊脸涨得通红:“师,师妹……昨昨晚我我们……”
秦臻也坐了起来,露出的丰满酥胸看得碧萧大脑缺痒心魂荡漾。她揉了揉他的脸,笑道:“师哥放心,我不会缠着你负责的……”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碧萧红着脸刚要解释,却听轰的一声巨响传来。碧萧猛地扯过被盖在她身上,转头看去,脸色瞬间白了。秦臻却是面色如常,看着那粉碎的大门,挑眉道:“师父,你怎幺这般大火气?好端端的,轰门作什幺?”
郁轻风面色铁青,额上青筋隐现,似在极力忍耐,只是狠狠瞪向碧萧:“还不滚?”碧萧白着脸,看了眼他,又看向秦臻,最后还是敌不过郁轻风释放的恐怖气压,迅速套上衣服离开。
秦臻窝在被中,不咸不淡的看着他,他这幅表情做什幺?
好像自己偷人背叛他似的!
郁轻风一步步走近,神情好似吃人野兽,在她以为他会把自己愤怒撕碎时,近了床边,郁轻风脸上的狰狞的戾色却是突然消去,他只是又用那种复杂的眼神看着她,然后伸手在她脸上轻轻抚过。一字一句极轻的道:“下山吧……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否则……我会杀了你……”
秦臻怔住,回过神时,眼前已没了人。
秦臻回了京城,之后便再未去过沧山。她本以为郁轻风已经放弃复仇,却未想半年后,擎帝六十大寿,万国来朝贺拜,西凤国国主却在返途中被人诛杀。
西凤国与南傲实力相当,两国关系也算和谐,但这次国主在南傲境内被杀,西凤太子愤懑之下亦借为机,率军大举进犯侵扰边镜。西凤国乃是马上民族,向来剽悍,南傲连连溃败,最后擎帝不得不派文相亲往求和,与西凤太子密谈三日,方才终于答应止战。
西凤太子只提了一个要求,联姻。擎帝只有公主一个独女,虽是满心不舍愤怒,但为了江山稳固,最后不得不应允。
直到坐上大军护送的马车,浩浩荡荡往西行时,秦臻都还在发懵,没想到自己竟然也当了回和亲公主,还是嫁到那种大草原。
她倒是不慌不忙,只心中暗暗算计着,若那西凤太子是个帅哥,那嫁就嫁了,若是个丑八怪,那自己肯定要跑……
南傲距离西凤有千里之远,在路上行了近两个月,才终于抵达了西凤境内,到京城主城,却还要些时日。离了边境数天后,马车外的风景便由连绵的巍峨群山,变成了一望无际的草原。初见惊艳,看了数天后,她便兴趣缺缺了,不再趴在窗上看景,直接在华丽大马车里打盹儿起来。
正睡得迷迷糊糊间,耳中却传来兵戈相交之声,秦臻揉了揉眼睛,正准备询问,却忽的一道骇人剑气扫来,直接将大马车给劈成了两半,咯吱咯吱响着往两边倒去。
“保护公主!”见她暴露出来,侍卫皆是紧张起来。秦臻看着那被一众侍卫军士围攻的人,眼睛倏然瞪大,刚要表示下惊讶,便一道黑影忽闪而过,她便觉腰被人搂住,闪电般的消失在众军士眼前。
待回过神时,才发现自己被人掳到了一片湖边。湖边水草萋萋,水碧天蓝,可她无心欣赏风景,心头憋着的一团火正烧得厉害。
她狠狠推开郁轻风,怒而质问道:“我是要去和亲的,你掳走我做什幺?快送我回去!”
郁轻风却只是望着她,一句话也不说。
“那我自己走!”见他犹不语,秦臻怒气值蹭蹭往上升,转身就走。刚走几步,就被郁轻风拽住,下一刻便被他扑倒在柔软草丛中,秦臻瞪圆了眼,挣扎无果,怒极反笑:“郁轻风,你到底想做什幺!”
“臻儿……”郁轻风搂住她不放,唤了声,便低下头用力吻住她。咬着她的唇瓣,如饥渴的水蛭般,紧紧吸吮。秦臻被吻得快要不能呼吸,难受地推搡,却被他抱得更紧,吸着她的舌头好似要拽了出来,叫她浑身发软。
“臻儿……跟我回去……我们成亲吧……”郁轻风亲得她快要断气时,终于放开,望着他,声音微带沙哑的道。
秦臻揉了揉红肿的嘴唇,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