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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棒在甬道中狠冲,不同的角度撞击着不同的地方,这一次不知如何,顶到了蜜穴深处的一块软肉,许亦涵整个大脑如被浪潮淹没,险些窒息,身体向前一晃,被绑在一起的双手勉强撑在卧榻上。
抽插片刻不停,浪潮翻滚席卷,汹涌澎湃,许亦涵的叫声逐渐变成带着哭腔的呜咽,连身在闹市都顾不上了,只管大叫起来:“啊……那里……要……呜呜……快……”
乔宇默在她雪白的臀瓣上一拍,道:“荡妇,只有把你干爽了才能乖乖听话是不是?”
许亦涵身子一抖,屁股火辣辣的痛感传来,合着小穴里不断涌现的酥麻快感,这感觉愈发难以形容,只恨不能被干得更深更快,嘴里呜呜着,话不成音。
乔宇默感受着甬道内的潮湿与紧致,肉棒被吸得舒爽无比,每一个毛孔都发出满足的喟叹。每一次抽送,都带起飞溅的蜜汁,淫水顺着性器向下流淌。
这一次他占据主动,克制着自己,要完全掌控许亦涵,抽插时不再次次顶到那一团软肉,而是奉行九浅一深的原则,每隔数下,才将粗大的玉茎送入最深处,弄得许亦涵欲生欲死,扭动着屁股去迎接肉棒,盼望着能更加深入。
“侯爷,呜……”
“怎么了,骚货?”
“呜……要最里面……”
“求我。”
许亦涵被干得早已忘了身在何方,唯有身体还在欲求不满地叫嚣着,此刻便顺从地恳求道:“求你了……”
“求我什么?”
“求你干到最里面……”
“说清楚点!”乔宇默又是狠狠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与此同时肉棒顶在最深处研磨,爽得许亦涵头皮发麻,大脑一片空白,几乎就要射出阴。
“求侯爷把肉棒插到妾身小穴最里面……啊……啊啊……”话音才落,乔宇默已经疯狂地耸动起来,双手抱着她的腰,身体向前挺,双手向后拉,龟头几乎是狠狠撞在软肉上,力道大得让许亦涵直接就是一阵痉挛,两手用力地扣在一起。
才插了几下,她便双手软得撑不动身子,口中胡乱大叫着:“不行了……到了……呜……啊……啊……”
柔软的身子细细颤动着向前倒下,几股滚烫的阴自蜜穴深处泄出,喷在龟头上,高潮久久不落。星星点点仿若在脑海中炸开,余韵无穷。
乔宇默被烫得险些关不守,按住许亦涵便是一阵猛烈抽送,口中喘息着赞道:“好一个骚货,这身子也是极品。”
许亦涵此时本就满身愉悦,被抽插得又逐渐起了兴,只是高潮过后意识清醒了不少,低声哼哼了几句,马车却突然停了下来。
乔宇默不管不顾,继续抽送。大手向上探着去抓那垂下的大奶子,肉棒每一次在湿滑的蜜穴中来去,都如有万千只小嘴在吮吸,高潮过后的内壁更是剧烈缩,一次次吞吐挤压着肉棒。
原本马车停下后,外面也是相对寂静,有模糊的说话声传来,却也听不清楚。但不久,许亦涵却听到青烟大声地说:“你怎么知道侯爷非要去梅苑不可?不知好歹的狗奴才,让开!”
竟被她拦下。
许亦涵又是羞恼,又忍不住出声调侃乔宇默:“你的二夫人在外头拦着,莫不是真要让他们见证我们行房吧?”一面说,一面还被插得“哼哼”两下。
乔宇默没说话,埋头猛干,许亦涵催促道:“快点让他们走开……恩……”
见她这样焦急,影响兴致,乔宇默勉强停下来,深吸一口气,道:“停下来做什么?走!”
他才说完,许亦涵故意将雪臀向后一顶,扭动着屁股,内壁将肉棒包裹着摩擦,小腹升起酥麻的快感,乔宇默“嘶”地一声,低吼道:“骚货!”
紧接着便是大开大合地抽插,打桩一般快速地激烈耸动,豆大的汗珠自乔宇默侧脸滑下,落在许亦涵后腰。
活塞运动与蒸腾的热汗令宽敞的马车内部温度不断上升,乔宇默也逐渐达到高潮,肉棒青筋暴起,铃口大开,一股浓喷射在蜜穴深处。
与此同时,他紧紧抱着许亦涵的腰身,低声道:“许亦涵,你这妖……”
龟头顶在花心,探入花口,射时愈发胀大的性器把小穴撑得满满当当,许亦涵只觉得又是疯狂肆虐的快感,冲得她整个人七零八落……
马车内,剧烈的晃动和持续不断的啪啪声经久不绝。
☆、冷酷侯爷(二四)
马车停在梅苑,不多时,乔宇默先推开门出来,跳下马车,回身去牵许亦涵的手。
盈盈素手握在掌中,细腻的触感让人流连不舍,乔宇默索性不放开,就这样牵着她进屋去。
许亦涵此时满面绯红,娇艳动人。
丫鬟们一个个进屋伺候,碧华见两人如胶似漆,心里很为许亦涵高兴,其他的小丫鬟也个个面带喜色,手脚愈发麻利。
这一夜乔宇默就在梅苑安寝,一夜恩爱缠绵,把许亦涵弄得浑身绵软无力,两腿间的私处红肿不堪,几乎下不了床。
次日醒来乔宇默果然又已离去,许亦涵一醒来,碧华伺候着洗漱,语气极为欢快:“夫人,侯爷专门命人在全宴楼买了几样补身的好粥,还有两盒糕点。”
许亦涵笑她:“不过是几碗粥,看把你乐的。”
“哪里是普通的粥呀?”碧华不满地噘起小嘴,“全宴楼的粥可不好买,前阵子雍亲王府的侧室想吃他家的素粥,也排了好几天的队呢?若是普通人家,就是有钱也吃不着。”
“再好的粥也是粥呀。”
“夫人这话说的,我怎么替侯爷委屈呢?今儿一早侯爷亲自去的全宴楼,特意拜访了掌柜,可见侯爷对夫人上心呢。”碧华越说越高兴,看她的样子,比自己嫁得良人还欣喜。
“好你个小丫头,侯爷才来几次,你这胳膊肘就拐到他那里去了。”许亦涵取笑着,和她玩闹了一番。
待碧华捧着水盆出去,许亦涵独自静坐,细想此事,心中也是甜丝丝的,一个人若真爱另一个人,总能让她感受到。
回头吃上粥,便也觉得格外鲜美,不知究竟是手艺好,还是送的人心意好。
这一日乔宇默下了朝回府,便将孙诚唤到书房。在旁人面前,他还是一贯冷漠,英挺的眉向下一压,双眼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