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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掩盖了他这大半年的行踪,除了他自己没人会知道发生了什么。
像是突然从地狱到了天堂,充满了不真实感,直到几天后熟悉的霓虹灯,高楼大厦渐渐进入眼中,男孩才惊觉自己已经回到了原来的城市,此刻正是闪耀万家灯火的时间,越野车在进城市的时候就在路边熄了火,是另一个男人另一台车送男孩回去的。
“...是他啊…口味真特别。”
“‘货’送到就好,以后就仰仗你了。”
两个男人调侃了两句,狐狸似的男人懒懒瞥向男孩,勾了勾唇角,“是个好苗子。”
男孩的父母待狐狸男人十分殷勤,毕竟谁听说自己小孩能有大发展,签一个大公司都是很激动的,那一式三份的合同上各条各款都列得清清楚楚,打一眼都能被那明晃晃的数字晃晕。
“通过这次集训,我们公司很看好小吉的潜力,也会提供最好的资源培养他,您二位放心好了。”狐狸眼的安先生浅浅笑着,谢过男孩父母的热情留客,浅色的皮鞋轻轻踏出门去,像一个幽影。
男孩躲进自己的房间,揪着衣襟倒在床上,泪珠不断滚落,他想着那个男人,又记着k说的话。
“你就是去参加了大半年的集训,其他的,什么也没有发生。如果有,那就是梦。”
但是发生过的一切都留下深入骨髓的印记,怎么忘?忘不了的。
***
吉朦在安先生的安排下,经过一系列的包装安排,渐渐有了名气,他是舞蹈演员,炫目的舞蹈设计,独具匠心的编舞排,再加上一张冷淡的致面庞,冠上天才少年的名头,很快就一炮而红。
他一点弯路没走,走在街上越来越多的人认出他,平步青云的速度令人惊叹。
“我看过您的‘刹那芳华’,简直绝了!”激动的女孩一张脸涨得通红,吉朦戴着墨镜,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给她签名。
他还才刚满二十一,就已经在舞蹈界一枝独秀,这与他本人温和乖巧的气质不无关系,加上安先生旗下的娱媒烘托,星熠第一新人的名号,很快就占据了各大版面。
回了酒店,吉朦卸下疲惫的笑脸,“...我知道您不会说,可我还是要问,他是谁?”
电话那头的人沉默片刻,“我会转告他,如果他愿意,自然会联系你。”
两年来一直是同一个答案,吉朦按掉电话,只觉得心里更空,他在舞蹈上饰演不同的角色,每一支舞都充满了极强的渲染力,他们说他是‘灵魂舞者’,表演的挣扎和绝望入木三分,可是没有人会明白,那都是他真正的情绪,曾经的。
现在他已经取得了曾经想都不敢想的成就,并且还一直在往上,只是胸口一直空着,他不知道如何填满自己内心的空洞,竭尽所能也查不到那个男人的丝毫线索。
或许有一天,他真能遗忘,真的能不再做那些奢侈的梦。
***
“你家小朋友又再问你了。”安启元拿着卫星电话,电话那头的炮火声嗡嗡作响,震得人脑袋疼。
“…真他娘的轴!”男人吼着,指挥着其他人进攻。
“你别跟他多说,老子还不知道回得去不。”男人声音发闷,安启元笑着应声,“没问题,只是‘抚养’又该交了啊。”
“妈的,你就是个吸血鬼。”男人笑骂一声,了线。
远处炮火轰轰,男人抹了一把脸上的血痕,悄悄潜入掩体,双方都到了最后的困兽之斗,你死我活的生死局,谁都不敢马虎。
‘砰’,男人提着枪,粗喘着走到血泊中,他的手臂颤抖着,这场暗战胶着了三天,终于到谢幕的时候。
“谢,这样下作的局,你也不嫌脏?”金发男人剃了板寸,捂住腹部流血的伤口,艰难地开口。
来人一双鹰隼般的黑亮眼睛,短枪抵住多年宿敌的太阳穴,“人钱财,替人消灾。”他淡淡开口,扣动扳机灭掉最后一个敌人。
满地的血肉残肢,谢淼一身脏污,身上滚了泥沙又浸了血,迷服脏到看不出原本的样子,手里的枪还烫着,正义不正义,不是他一个雇佣兵会思考的。
谁给他钱,他给谁卖命。
***
“老鬼,搞定了。”男人嘴里叼着烟,开着灰扑扑的越野,懒声懒调地通电话。
“欠你的还完了,老子要回去养儿子了。”三年不见,还不知道那小子还认不认他这个爹。
远处的长颈鹿和野牛群正休闲的吃草,狮群分食着刚刚咬死的猎物,群鸟飞过,这片东非草原,永远都暗藏杀机,生机勃勃。
苍穹之上的烈日,倒还烧着。
远方的路,有着烟尘,倒还亮堂。
【theend】
第11章久别重逢/佯装匪徒/亵玩潮喷
c市希尔顿酒店12层。
“……行了我知道了,之后再说吧,先让我缓缓,累死了……”清越的男声透着微微的不耐烦,一身裹紧的西装随来人越往里走被扯得越松散,系了一晚上的领带终于能松开,吉朦略带粗鲁的扯开那条暗纹领带。
一身衣衫落地,白皙美好的身体露出来,这两年他一直在抽空习武,没想到长高了一些,身体也结实了,不复从前的单薄。
两年前还青涩的眉眼也彻底长开,因为浸淫舞蹈而带着由内而外的优雅气度,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此刻因为醉酒而微微眯起,年轻男人把手机一扔,懒懒挪到浴室。
水声渐起,然而不多时锁好的房门被一双手轻巧地弄开,像是再三确认般,那人悄悄看着水汽弥漫中的那个人。
半长的发丝此刻湿透黏在脖颈处,大臂抬起弯出诱人的肌肉弧度,下腹排列着整齐的六块腹肌,再往下便是染了水光的乌黑毛发,稀少的阴毛修剪整齐,垂着的那物透着直白的欲念。
浴室外的人沉了眸色,喉结滑动着下腹起了火,死小孩还学会给自己修毛了,不然难道还是别人给修的?他敢把那处露给谁看?
“谁!”吉朦扯过浴巾围住自己的下体,皱着眉,难道是狗仔?不,不可能,他的保镖就住在对门,如果真有狗仔早就被打得半死了。
吉朦小心翼翼地走出浴室,他如今的身手干倒三个男人绝不成问题,他带着一身水汽环顾四周,竟没有人,男人皱着眉走到套房里面准备去看窗户关好没有,刚走到床那儿便被人从后面一把扑在床上!
“操你妈!”吉朦骂着拼命挣扎,然而身上的人就像一座大山似的,把他压在柔软的床垫上,那人一句话不说,但一招一式都带着明晃晃的侵犯之意。
吉朦心里畏极,害怕被人发现自己的秘密,又猜不出这号人的来路,总之不像是他的粉丝,就算是痴汉粉也没有这样粗鲁的!